此能力可以通过捕捉对方肌肉震动预判其下一个动作。
咻!
与此同时,‘黑色幽灵’再次冲了过来……
面对它疾风暴雨般的进攻,赞克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愉快地笑容,挥动双手的臂剑,游刃有余地招架着。
“快点……再快点呀!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极限了。”
话语间,胜利的天平秤开始逐渐偏向他这边,而‘黑色幽灵’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对方的技巧好像瞬间高明了数倍。
明明它还保持着之前的进攻方式与节奏,但对方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开始玩起借力打力来了。
让它猛烈的进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似的,不痛不痒的。
而身为这场战斗局外人的雷恩,则看得比‘黑色幽灵’更透彻。
这已经不是技巧高明就能解释的通了的,看起来更像是提前预判了‘黑色幽灵’的下一个动作。
他的帝具还有两种能力,雷恩还没有见识过,运用排除法,把简单易懂的透视去除掉后,那剩下来的唯一答案,就是未来视了。
仅从能力名字来分析,也对应的上。
不过他倒是并不担心,赞克会反败为胜,别看赞克开启这个能力后,跟‘黑色幽灵’的打斗,已经稳站上峰了。
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依然还是对‘黑色幽灵’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而且根据雷恩的分析,他这个能力应该持续不了多久,不然也不会拖到了,最后危急关头才开启。
与此同时,正如他猜想的一般,赞克表面上风轻云淡,还在愉快地笑着,但心里面却已经在暗自着急了。
不能继续在这样子打下去了,被黑色怪物这样子纠缠着,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对它的主人一击必杀。
既然现在看不到机会,那就自已创造机会吧!不是正好知道一件关于他同伴遇到危险的事情吗?
如果能利用这件事情,成功扰乱了他的心态,那机会也许就不请自来了。
赞克再次成功逼退‘黑色幽灵’后,迅速拉开几个身位,同时思索道。
“少年,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我之前在高处,除了看到你外,还看到了你们的两名女性‘夜袭’成员,跟一名牵着小白狗的女性帝都警备队成员,走在同一条街上。”
“按照时间来说,现在她们应该已经相遇,并且战斗上了吧!”
“我原本是想解决掉你之后,赶过去坐收渔翁之利的,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有点困难了,你小子这帝具‘黑色幽灵’,还挺难缠的。”
话语间,赞克将双手的臂剑,交叉成‘X’型,格挡住了‘黑色幽灵’突袭过来的攻击。
闻言雷恩噗嗤一笑道:“赞克,如果你想利用我同伴会遭遇不测,这种事情来乱我心神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可能的。”
“我那些同伴个个实力都很强大,就算跟帝都警备队的成员撞上了,会有事的也是帝都警备队的人,她们绝对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里,声音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
之前关于这件事情,他总是下意识地就忽略掉了。
在斩赤瞳之红的大结局里,玛茵和希尔两人,好像没有出现过了吧?
一股不祥的预感,直接袭卷了雷恩的脑海,让他的内心恐慌不安起来……
于是乎,赞克刚才所说的一些细节,被他再次回想了起来……
牵着小白狗的女性帝都警备队成员,不会有错了,这人绝对就是,那个名叫赛琉的帝具使。
她那生物型帝具,不是刚好很克制玛茵和希尔的能力,再联想起大结局里两人并没有出现的事情,这么说来……
雷恩抬起阴晴不定的脸来,朝正在和‘黑色幽灵’缠斗的赞克,缓缓走去。
“你刚才是说,你所看到的,即将跟我同伴相遇的那名女性帝都警备队成员,她牵着一只小白狗是吧?”
对此,赞克并没有选择回答,明面上好像是因为在和‘黑色幽灵’激斗中,没有空理会。
实际上则是在分心计算,逐渐逼近过来的雷恩,离自已所在的位置,还有多远的距离。
他在耐心地等一个,‘黑色幽灵’来不及救援的距离,对靠近过来的雷恩,完成一击必杀。
3!
2!
1!
就是现在了,这个距离足够了。
赞克看着离自已身边不足五米距离的雷恩,心里默念道。
旋即猛的发力,逼退‘黑色幽灵’一个身位,继而转身一个箭步,闪身到了雷恩面前,面露狰狞地笑道:“小子,说来说去,你最后还不是上当了。”
“弱者抱怨一切,强者制造机会,下一世多学着点小子,再见了。”
“我不懂了你再说什么,我只知道死者会变得僵硬。”
“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跟我顶一下嘴,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臂剑的剑尖也停留在了,离雷恩眉心表面不足1厘米的空中,僵住了。
噗呲!
下一刻,‘雷恩’就从赞克后脑勺处,收回了自已延伸出去,接近5米长的食指。
紧接着大量的鲜血夹杂着些许的白色物体,像不要钱似的,从向外翻开的血洞中喷涌而出。
“你跑这么快又有什么用呢?能快得过我瞬间凝聚出来的指刀吗?”
话音刚落,失去‘雷恩’食指支撑的赞克,“砰”的一声,僵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咳咳……”
大量的鲜血从他嘴巴里溢出,但赞克在弥留之际,凝视夜空的同时,却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自从开始连续不断地执行砍头任务一段时间后,便无时无刻都在幻听了,似乎过去那些被他砍下头颅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来到他耳边低语。
所以他才要戴上耳塞。
为了赶走这些声音,他甚至喜欢上了说话,哪怕是自言自语。
别人都以为他是以杀人为乐,却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吓走一直在他耳边说话的,那些‘人’而已……
现在好了,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声音终于消失了……随后他的目光逐渐溃散……片刻的功夫,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