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怀中的柔软香躯,白玉京唇角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心念急转间,众多的疑惑已解开。
难怪自已第一眼见她时,一眼就沦陷,感觉美的不真实,妩媚且骚气。
世间这种女子并不多,修炼“画皮”媚功的角丽谯,绝对算一个。
诡异的行事风格,残忍好杀的为人秉性,还有玉春楼无处不在的红色元素。
江湖中符合以上条件的高手,除了大明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怕是只有鱼龙牛马帮帮主,角丽谯了。
想来这玉春楼,就是鱼龙牛马帮开在京城的联络点。
鱼龙牛马帮人数过千,帮众皆是江湖中的杂人,在武林中算是三流帮派,尽管如此,也不是现在的白玉京能招惹的。
更别说怀中这个疯批女人。
自已不但杀了她手下,刚刚还用幻阴指打伤了对方,等于摸了老虎屁股。
以她的尿性,等以后伤养了,那还不把自已头拧下来当球踢。
白玉京越想越害怕,左手不禁摸向角丽谯身上要害,却始终不忍用力。
难道真的要辣手摧花?
纠结之际,角丽谯缓缓睁开眼睛。
感受到被白玉京压的难受,本就痛苦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柳眉倒竖,鼻孔翕动,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无力的挣扎过后,角丽谯美目死死盯着白玉京。但她愤怒的表现,在白玉京的眼中,却是另一种美的展现。
美人表达美的方式有很多种,此刻的角丽谯,就又一次俘获了他的心。
白玉京能感受到手中的胴体在轻轻颤抖,他的心也开始跟着剧烈跳动。
小腹渐渐有一团火在燃起。
白玉京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
尽管他的经验为零,更不会有人教,但这种事永远不要别人教的,缓缓垂下头,他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柔唇如火。
这一刹那间,什么牛马帮帮主,什么红衣女鬼,什么杀人恶魔,在白玉京的心中都已毫无意义,他不在乎,世间万物似乎都已焚化,时间似也停顿。
他怎么敢?
角丽谯不甘的质问,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呻吟声,她虽然男宠无数,对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看的很超前,但她毕竟是个骄傲的女人,怎么能被男人用强。
渐渐地,角丽谯的内心平静下来,不再做毫无意义的反抗。
如今,自已的内力全都被一股寒气冰冻,别说是先天二重的白玉京,就是十岁的孩童爬她身上,同样推不动。
想到这,她不禁恼怒起黄老板。
真是个废物。
前几日,自已收到快马来报,说玉春楼闹鬼,且掌柜黄老板被人杀了,迫不得已,她只能从外地返回京城调查。
她自然知道女鬼是人假扮的,白玉京带走的那件红衣,便是自已留下的。
不想这时,六扇门的两名统管前来收保护费,气头上的她自然没理会。
盛怒之下双方发生激烈的冲突。
最终,打伤了两名统管,杀了若干随从,自已同样受了不轻的内伤。
若非如此,今日早就杀了这小子,又怎会被他现在钻了空子。
大厅内,众人见白玉京进去许久没有出来,都不由得看衰,出言感叹。
“可惜了,下辈子别在当英雄。”
“就这么死了?连一声都没吭!”
“神鬼无情人有情,谁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头七的时候都去送一程。”
……
扼腕叹息之际,突听一人喊到:“咦!我怎么看着窗户里有东西在动。”
闻言,马上有人取笑道:“李老二,你小子干的太多,眼花了吧?”
说归说,还真有胆大的上前查看。
“你还真别说,真有东西在动。”
“没错,我也看到了,好像还是个女的,头发散披着,身子一上一下。”
“女的?不会是女鬼的头发吧?”
……
众人大惊,再也不敢逗留,正准备夺门而出,就听一声大喝如洪钟一般。
“慌什么?”
只见一名小山般的官差走了进来,其身后紧跟着十多名六扇门巡捕。
见是六扇门的人到了,众人连忙往两侧一让,规规矩矩的分两波站定。
正浴血奋战的白玉京,同样听见楼下的动静,眉头微敛,“张天虎?”
“来的真不是时候。”看着一脸享受的角丽谯,他强行压枪退膛。
顷刻间穿好衣服,抱起对方身子,脚尖轻点,几个起落已消失在玉春楼。
白玉京虽然很想释放一下,但跟小命相比,还是能掂量出谁轻谁重的。
怀里这女人实在太特殊了。
武林中向来不缺美女,若是你去问这些大侠,最想和哪个女人共度春宵,相信出现频率最多的,一定是这五个人。
第一当然是名震江湖东方阿姨,既然名震江湖,自然大家都是心里想想。
毕竟谁会嫌命长呢!
第二人是大唐幻音坊之主,女帝,第三则是移花宫双壁,邀月怜心。
但这二位和东方阿姨有些类似,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除非本人愿意。
剩下两位,一位是西域回疆的香香公主,另一位便是练有特殊功法的角丽谯。
前者族群被灭,一直在逃亡,已经引得无数江湖人士前去围猎。
至于角丽谯,有一定的实力,修为也达到了先天八重,但江湖中想强占她的人依旧不少,只是碍于一个人。
迪飞声。
江湖上都知道角丽谯痴情迪飞声。
所以,自已和角丽谯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今后就只有亡命天涯了。
白玉京走后不久,几道破空声响起,跟着张天虎等数人从窗户进来。
望着一地的尸体,张天虎眉头紧皱。
“大人,这里没有白玉京的尸体。”一名捕头凑到身边,轻声道。
“喔!”张天虎语气平淡。”他能活着更好,死了就给他报上去,办领抚恤。”
跟着,张天虎眸中含有期许之色,“你现在回去,报告沈统管,就说角丽谯已经跑了,我即刻查封玉春楼。”
“是。”
“笛飞声居然不在。”张天虎指尖敲打着下巴,眸光比刚才更幽深了几分。
几条街外,寒风中,白玉京怀中抱着角丽谯,伫立在一座高宅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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