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每隔半个月出现一次,为期时间看阵法。在这里注入结印,就能觉知阵法启动或者沉眠。阵法启动之后注入的第一次结印,就是这次的结印团队标记……”
这一次讲解更加详细,贡依几人作为主要知情人,没有被排除在外,因为该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就是那个每个闯阵每个人只能进入一次的限制,细节问题几人第一次听,有点惊讶,看向鲁末的瞳孔不自觉地睁大了些许。
可惜慢慢爬上几人的面颊,张仁快嘴快舌地直接问出口:
“为什么只能进一次,强闯会怎样?”
鲁末身上的捆仙绳还未解绑,但身心体态已经放松了很多,颇有一股畅所欲言的意味。
对于张仁的疑问,也很乐意地把自已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清楚会怎样,因为我从没听说过有人闯成功的!”
又看向两位炼虚,眸中满是清明,
“而且,就算是大乘期,也强硬不了。”
“嘶…”
倒吸声在多人口中响起,一位炼虚再问:“闯阵修为最高的是?”
“不清楚,我知道的就只有大乘期中期,基本上说发现这个阵法之后的第一次启动,我就跟到了现在。
时间也不久,才四个多月个月,历时三次闯阵,就被你们截获了。”
鲁末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天大的利益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但落在贡依身上的眼神,欲言又止。
谁懂这小小练气身上有什么诡秘,明明战斗时感受不到丝毫的灵力或者魔气等什么的涌动,却能让他栽个大跟头。
真是看走眼了!
贡依就那么直板板地站着,随便鲁末的隐晦打量,有一丁点不自在算她没见过世面。
两位长老也跟着打量,不过其眼中更多的是欣赏与动容,好苗子啊!
打听得差不多了,至于要不要放人?
放人?不可能!
起码要这家伙跟着操作两三次再说。
索性这次闯阵时间结束,距离下一次开始时间还充裕,更深入探讨也不是不行。
比如,这阵法是凭空出现的吗?
又是谁发现掌控了这方阵法?
……
两位长老没有发话,探索小队自觉不随意乱窜,保好小命儿,紧贴身边,大口吃瓜。
顺道,顺走了那三十几个元婴修士的储物袋。
贡依美滋滋地瓜分,在这边收集物资,真快。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位大佬也不隐藏气势身形,就这么大咧咧地守在河边。
待到白琉赶来,就看到这一帮人在悠哉吃餐后鲜果,嗯,贡依空间的鲜果。
长老和鲁末也不例外,几人未曾见过这毫无灵气的鲜果,但不妨碍他们对它的喜爱。
谁成想,这毫无灵气的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果子,竟然能够帮助凝实修为。
虽然他们相比贡依而言差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境界,但一点都不妨碍这果子能在他们身上生效。
一时间,白琉嘴巴微张,竟不知要说些什么话。
还是被捆住的鲁末眼中闪过亮色,“白兄!”
兀然起身,才走两步就感受到了拉力,才想起身上的束缚,无奈停下,满口叹然愧疚,
“白兄,我没有守好阵法。”
贡依看着来者,气势凛然,看来修为得往上猜啊。
鲁末的那一身动作白琉已看在眼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步履从容地踏向这边,仿佛彼此只是朋友的相逢,而不是夺人口粮的纷争者。
白琉一步步踏进,直到两边人距离五米之近才停下,眼神聚焦在鲁末的身上,冷硬的薄唇一上一下:
“鲁兄辛苦了。”
长老一:“原来是白二少!”
长老二:“白二少前来是想着帮长剑宗出一份力的吗,如果是我们可就却之不恭了。”
利益牵扯,气氛冷然,两位长老的直白不给白琉丝毫客套的机会。
白琉也不气恼,他敢堂而皇之地过来,就是打明牌。
“白某确是有这般想法,愿长剑宗给白家一个合作的机会。”
长老二眉开眼笑:“好说嘛,有白家一起,相信更能带动清定界的辉煌。”
白琉也微微一笑,尽显低微却又恰到好处。
贡依这几人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眼神乱瞄都没停过。
一路前来,白琉也不是干赶路,自然也知道了长剑宗一练气单挑几十个元婴、又单挑化神大圆满之后毫发无伤的英雄事迹。
因此不少人都想挑战这个人们口中神之又神的练气?
想看看,也想问问,凭什么?
最后还听说那还是刚入门的新弟子。
此刻看着新入门的某弟子手上的绳子,悠悠开口:
“不知,我这兄弟?”
合作事宜具体得到长剑宗细说,现在要紧关头还是不忍心看好友如此狼狈。
被喊话的贡依眼神先瞄向自家这边主事人,没有回答白琉。
长老一:“咳咳,贡依,可以先放了他。”
“没这个绳子也不碍事!”
贡依懂了:“哦哦。”
将绳子收回来,贡依还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句:“去吧,你自由了。”
“噗!”
小伙伴绷不住了!
个个忍得难受。
“谢谢贡小友,谢谢白兄。”
被放开的鲁末并未将这些笑声放在心上,也没有急着站队,而是微声对贡依说:“贡小友,不知这混沌讲话能否给鲁某个解药?”
鲁末直觉那个力量还在体内搅动,虽然身上的可怕腐斑已经不在。
眼神一动,想起之前看到这几个小家伙都掏宝物,自已也就跟着掏出一堆令人眼馋的天材地宝,继续道,“这是我的解药费。”
不明所以的几个大人有点纳闷,这小姑娘还留了手,下药?
讲话?
讲什么?
长老一直肠子直接开问:“什么药这么厉害?”
都不要符棣来压制?也不需要搜魂?直接药倒?这么会玩的吗?
白琉面色也跟着疑惑,他这兄弟表面没受伤,但却伤得如此之另类?
贡依下的当然不是药,那是一种病毒,可她这样讲他们肯定不懂,尽量简单描述,
“就是一种毒而已,能够放松麻痹神识,然后让人讲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