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家
杰克正在跟他的父亲老杰克滔滔不绝地讲他今天下午的经历——老杰克一脸微笑的听着,很明显是不相信,这把杰克急得上蹿下跳,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去睡觉。
事实真的如此吗?
老杰克虽然只有三十多岁,却已经开始脱发,所以,看着他脑袋上的“地中海”,人们总是会开玩笑地喊他一句——“老杰克”,他听到之后也总是笑着回应,这就是别人眼中的老杰克,一个老好人
不过这一切都是表象罢了,老杰克其实还有一个身份,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一名“生物学家”研究“人类学”,是洛肯的助手之一。
听完杰克的讲述,以他对杰克的了解,那其中绝对没有夸大的成分,全部都是实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正是两个绝佳的试验品吗?
虽然自家的杰克跟他们兄妹关系不错,不过为了哥伦比亚,也只好小小的牺牲一下他们的个人利益了
与现实中的老美差不多,哥伦比亚对于“武器”总是有着变态一般的追求,而在泰拉缺少大型杀伤性武器的大环境下——“人形兵器”就是一张王牌,“洛肯水箱”计划便应运而生。
而洛肯,本来只是一个因为人体实验被封禁的违规科学家,但为了这次计划,哥伦比亚政府把他“捞”了出来,让他主持“武器研发”的工作。洛肯当然知道这个计划的残忍之处,但他没有拒绝——第一,这样他可以继续他的研究项目,还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其他的课题,这对一个科学家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第二,哥伦比亚政府抓住了自已的把柄,洛肯很相信,如果自已拒绝参与实验的话,自已第二天就会被送上绞刑台,所以综合考虑了一番,他便接下了这个委托。
午夜的大街上,一辆轿车孤单的行驶着,它开出了中心区,向外城区的一个建筑工地驶去。
汽车停下,驾驶位的车窗打开,露出了一张有些疲惫的脸庞——来人正是洛肯。
“快说吧,希望你没有在浪费时间。”洛肯不耐烦地说道
“好的好的,绝不浪费时间……我最近发现了两个'特殊个体'说不定能让实验有所进展……”老杰克奉承了两句便直入主题,把杰克告诉他的,两人的“魔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洛肯。
洛肯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像是在思考,可老杰克看到了——他眼中出现了一丝狂热。特殊的源石技艺,还是两个!加以研究绝对可以得到成果……
“三天之内给我这两个人的资料”
“明白”
轿车离开了,老杰克也走了,只留下沉默地见证了罪恶的建筑工地依旧沉默。
在不经意间,兄妹的未来就已经敲定……
又是四年过去了……
如今的纳莱亚已经入学了一所中学,并度过了平静的一年,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杰克也跟过来了,好吧,这个确实是意料之中。
六月三十号很快就到了,哥伦比亚的学校向来没有暑期补课的说法,到了时间就会放假,所以学校早早地就放学了。
跟杰克那个傻狗一起接了纳西莎回到家之后,他初中时期的第一个暑假就算正式开始了。
不过在正式开始享受快乐之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7月6号,纳西莎的11岁生日。
纳莱亚和父母一起策划了一个完美的生日,本意是给纳西莎的童年留下更多美好的回忆……
可没想到,成了最后的美好
第二天,也就是7月7日,纳莱亚一如往常起了个大早,然后看着昨晚明明应该是睡到上铺的纳西莎这时却缩在自已的怀里,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起了床,又把杯子给纳西莎整理好之后,出了房间。
轻轻关上房门,回头就看到父母拖着行李箱在餐桌上写纸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于是玩心大气的纳莱亚悄悄摸到他们身后,突然出声“这是在干啥呢?”
爸妈明显被纳莱亚成功“偷袭”了,从两人尾巴上炸起的毛与竖起的耳朵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猫崽子,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吓死我了”纳莱亚的父亲拍了拍胸口道
“你们还没说呢?突然拿着行李这是……”
母亲走过来轻轻拥抱了一下纳莱亚,温柔的说:“其实是昨晚突然通知我们两个去叙拉古出差,看你们还在睡觉也不好打扰你们……就不打算到别了”
父母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是一个哥伦比亚的国际企业,但貌似很少出现跨国出差的情况啊……?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父亲也走过来笑着说:“结果你起的那么早,正好把事情都给你交代清楚,也不需要写纸条了……”
“门上挂了个布包,里面放了点钱,不是很多,反正你小子会做饭,去街角的超市场买菜回来做就行,省着点花……”
虽然看起来一脸轻松,可到了嘱咐的时候还是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呢……纳莱亚想到这里,嘴角就翘了起来,确实很反差呢
叮嘱完了之后,两人朝家门走去
“哦,对了,桌子上还有一部终端,是我之前用旧了换下来的,用来发发信息打打电话啥的都还行,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打给我们吧……当然最好还是发消息,国际长途很贵的”这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提醒道
“嗯,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会把妹妹照顾好的”纳莱亚点点头,表示自已听到了。
“好嘞——知道你小子靠得住,我跟你妈先走了,一周后再见吧!”得到了自已想要的承诺,他便真的放下了心来,拉着母亲走了出去。
咔嚓——门关上了,父母出了家门
也许纳莱亚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在门关上的时候都耷拉了一些哪有什么成熟,这只是自持一个成年灵魂的纳莱亚为了面子不得不这么做罢了。
然而,饶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