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哥哥,救我。”陆闻语哭得哽咽起来。
蜻蜓从房间里出来,跪在地上安慰陆闻语。
魔芋的眼睛要是要杀了我。
我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句95版小龙女的台词,“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英雄?”
我瞬间破防,哈哈大笑起来,笑到后来,嘴唇都麻了。
蜻蜓无奈地看着我,“疯子,她是小孩子,你别老是逗她。”
“小孩子……哈哈……她实在太可爱了,我想,如果我们把她圈在笼子里展出,我们得赚多少钱啊。”
陆闻语委屈巴巴 地依偎在蜻蜓怀里,说:“蜻蜓哥哥,他好像疯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蜻蜓说。
“我们栖息园里有一种治疗疯病的药方,我见过好多次,叫作放血疗法,起初那些病人会和他一样大喊大叫的发疯,开膛破肚后,他们把病人肚子里面的器官拿出来,那个得了疯病的人就不疯了。”
原本大笑的我忽然浑身一凛,“器官移植?非法器官移植?”我冲着蜻蜓说。
蜻蜓的表情也忽然变得特别凝重,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说了。
我便闭了嘴。
“你瞧,他不疯了,原来不开膛破肚也能治好疯病啊!”陆闻语说的时候,那样子太天真了。
魔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了,我向后退的时候差点踩住她,又把我吓了一跳,“你属鬼的啊,悄没声息的。”我说。
“疯子,我们回房间吧,我有些冷。”魔芋说。
我看着她,发现她眼神警惕地看着陆闻语。
“走,我们回房间去,顺便给学姐回复一下微信,明天我们就能去工作了。”我说。
陆闻语歪着头,奶声奶气地对蜻蜓说:“蜻蜓哥哥,我今天能不能去你房间里休息,我一个人在外面害怕。”
原本是魔芋和她一起在客厅里休息,现在魔芋估计都不敢看她了。
与我猜想的有那么多相似了,栖息园里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显而易见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些社会名流却十分愿意到栖息园里做客,但是我们见到的就有一些平时从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我和你在客厅里休息吧,闻语不怕,有我在。”蜻蜓仍是十分耐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就出发去片场了。
魔芋的角色是现场定的,她扮演市场里一位特别刻薄的寡妇,专门欺负善良柔弱的女主,给女主惨兮兮的命运再添砖加瓦,让女主看起来更加惹人同情。
“这个好难演啊,我从来没欺负过人。”魔芋悄悄对我说。
“你就把她当成陆闻语那种蛇蝎小白兔类型的茶茶女就好了。”我说,“演员是容器。”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认定的演员自我修养的铁律。
“跟你说也白说。”魔芋不满道。
“你就本色出演,把她当成我,是不是感觉就出来了?”我说。
“我知道怎么演了。”
这可是现场教学,我是不是有了导演的范儿了,想到这里,我又得意起来了。
早饭过后,我们开始换衣服整理妆发。
第一场戏:女主被市场寡妇欺辱。
魔芋走出来的那一刻,我简直有些恍惚,这还是我的白月光加蚊子血的三生三世吗?只见她两条眉毛倒竖,一双眼睛乌黑,黑眼圈明显,身上穿着邋遢,那满脸阴险刻薄的模样,我见了都害怕。
只见她叉着腰,对着女主开始疯狂输出,这些骂人的语言真是太丰富了,我听了都想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女主嘤嘤嘤地哭着,手里的活却没有停下来,她在魔芋骂她的间隙,还会不停地祈求。柳诗诗实在太漂亮了,她的一滴眼泪都是我见犹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