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哭得伤心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蜻蜓和魔芋的连声呼唤。
我恍惚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出现白茫茫的一大片,阳光漏进眼睛里,杀的眼睛直想流泪。
“疯子,你醒醒。”是蜻蜓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已竟然还在床上躺着。
我在做梦?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总算是醒了。”陆阿姨说。
我挣扎着爬起来,原来这间房子里除了陆阿姨之外,陆闻语竟然也在。
“你们怎么了?”我问。
“你发高烧烧了三天了,全凭闻语把你召唤回来,你才躲过了一劫。”魔芋说。
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疑惑。“谢谢你们......我怎么会发烧的?”
蜻蜓说:“估计和那天晚上的演奏会有关吧,眼睛干净的人见不了那个。”
我想起了那个夜晚,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陆闻语默默地看着我,眼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好了,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我也该走了。”陆阿姨说着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蜻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真实的梦,可怕极了。”我说。
魔芋给我端来一杯温水,扶着我喝下了,又将我放平,“你这次可把我们吓坏了,多亏了闻语,你好了以后,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场病,或许是命运给我的一个警示吧……
不过对于陆闻语的帮忙,我还真得谢谢他,要不然这个时候我恐怕都和我太奶一起打麻将了,“谢谢你啊,先前对你态度不好,你别见怪。”我说。
陆闻语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不会的,疯子哥哥。”
“疯子哥哥?”单纯叫疯子,那是我独一无二的绰号,但是加了“哥哥”两个字,这个味道可就不对了。
“对啊,他是蜻蜓哥哥,你是疯子哥哥。”
“不行,你要不就叫我疯子,你要是非要叫我哥哥,那你可不可以在哥哥前面加上我的大名咸丰?咸丰哥哥,这样听起来是不是好了很多。”
“别贫了,都病成这样了,嘴还是这么讨嫌。”魔芋说,“闻语,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不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以后要跟着我们了,蜻蜓已经答应她了。”魔芋说。
我看向蜻蜓,蜻蜓嗯了一声。
“蜻蜓,你大爷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不对,是不是她威胁你了?”我说。
“没有,闻语对颂颂很重要,颂颂这一次即使醒来,身体也大受影响,闻语她懂得一些旁门左道,这一次救你,我看出来了,她的确不同凡响。”
“你把她当作工具?”我问。
蜻蜓没有说话。
“这也太过分了,她是个人,你不能一遇到叶争颂的事情就失去了所有的原则。”我愤怒道。
“各取所需有什么问题吗?你问问她,她是不是心甘情愿要做一个工具人的?”
还没等我问,陆闻语已经急不可耐地说:“谢谢你们肯给我机会。”
我顺了顺气,“所以,你为了跟着我们,才故意拉来一些旁门左道的家伙给我们看,我正好生病了,你正好有机可乘。”我看向了陆闻语,等她来狡辩。
“是啊,被你看穿了。不过你们想反悔已经晚了,我从今天开始就要和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啊,好幸福啊!”
她竟然承认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