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蜻蜓,蜻蜓他还好吗?和叶看向我,我没有办法给她任何安慰,我的大脑已经不受我自已控制了。
那两个人从房车里出来的时候,蜻蜓也出现了,他满脸的口红印,白皙的上身赤裸着遍布淤青,嘴角上还在渗着血。
“蜻蜓!“我大喊一声,扑过去,“是哪个王八蛋,她把你怎么了?”
蜻蜓仿佛刚从幻境中走出来一样,他只是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他推开我,走下了房车,向前面走去。
我再也忍不住,冲进了房车,就看到了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两个半身赤裸的男人,其中那个中年男人我认识,或者准确的说我们上午还见过面,“导演?”,瞎了我的狗眼吧,这种只会出现在中世纪油画上面的场景为什么会光明正大的摆在我面前!
“你们把蜻蜓怎么了?“一瞬间的凌乱过后,我还是想起了我的主线任务。
导演挪了挪他雪白的啤酒肚,笑笑,“我还以为是谁了,原来是咸丰啊,来,过来。”
“你们到底把蜻蜓怎么了?”
“能怎么?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一场游戏,愿者上钩,原本下一部剧的男主准备给他,他的外形条件太优越了,但你的朋友不太配合,你可愿意吗?条件不变,我再给你10万,你好好陪陪我,怎么样?”
我听的怒火中烧,我他妈好歹八尺男儿,为五斗米折腰尚且可以原谅,但是为了这个老登,我一脚踢飞他,尤其是他还敢欺负我的蜻蜓。
“你他妈刚才也是和蜻蜓这么说的?”
“是啊,可是他不同意。”
“你没有强迫?”
“有一点。”
“我弄死你!”
“但我没得逞!”
“那他怎么受伤了?”
“是她们。”
我看向了周围那三个女人,大声质问:“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女人点了一支烟,笑道:“还能怎么样?他是真的疯了!”
我立刻上前,将导演死死摁住,左右开弓,打得畜牲哭爹喊娘,任凭边上的李奇峰如何解救,我也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警察们冲了进来。
他们拉开了愤怒的我,将我们几个都带去了警局。
原来是魔芋报的警,她看对方人多势众,又看到那两个看门的跑去招呼人了,她害怕我吃亏,这才报了警。
一路上,蜻蜓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目光呆滞,和叶已经给他穿上了衣服。
我们一行人到了警局,那个导演首先指着我,说我是杀人未遂,他的门牙都被我打掉了,他要验伤。警察严厉呵斥他。李奇峰面无表情,也是一言不发。
简单的问询过后,警察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蜻蜓身上,他身上的伤触目惊心,警察们安排他到医院里验伤,务必要出一个伤情鉴定,如果被侵犯了,也要好好检验。
蜻蜓没有说话,机械地任由和叶领着,往东往西。
我不放心,要求跟着,魔芋也要跟着,警察讨论以后,决定让我们跟着。
“你把那件衣服换一下。”警察小哥说。
我这时才想到我还穿着警服多少有些不合适了,于是立刻去卫生间换下来,换上了我自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