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n,男全洁,不切片,暂定四个男主。】
【为了女主,有兄弟反目成仇,有兄弟合伙共谋。有年上宠,有年下黏,有强制,有囚禁,有病娇,有疯批。修罗场应有尽有。】
寒风刺骨的会试考场上,官差来回巡视着。
左右号舍不时传来咳嗽声。
黑暗中,凉风掠过万物,被举人老爷们精心护着的烛火瞬间熄灭,顿时哀嚎声连成一片。
“肃静!”监考官跺了跺脚,考场瞬间又安静下来。
官差帮着把熄了的蜡烛重新点燃。
同一考场最角落的号舍,仿佛被众人遗忘。
蜡烛早就被寒风吹灭。
没有官差过来点燃。
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年手撑在桌上,一身中衣凌乱不堪套在身上,呼吸急促,几缕长发垂落身前。
被她压在身下那人容貌极盛,俊美异常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正常红晕,一身衣袍被人扯开,露出大片胸膛和腹肌。
只见少年伸出手,在男子腹肌上拧了一把。
下一瞬,一声低沉磁性闷哼响起,宛如低音炮在耳边炸响。
少年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神迷离有些被蛊惑。
她却没注意,身下那人狭长双眸里全是冰冷。
看她目光像看一个死人。
少年不知想到什么,红着脸移开视线,掩耳盗铃般用手盖住男子眼睛。
会疼,没消失。
不是幻觉。
既然不是幻觉,那么问题来了。
把绝世美男压在身下,办还是不办?
办?
办完就要被九个大汉不绿色行为致死。
不办?
似乎手感不错。
肌肉也结实。
吸溜……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
办与不办,在她一念之间。
权衡利弊,她选择不办。
人生在世三万多天,放过一棵树,活着才能寻找一大片森林。
少年从地上胡乱抓起一件外衫披在自已身上。
她穿书了,就在一分钟前。
这场景是炮灰故青白在会试考场上,趁夜对男主下药轻薄的剧情。
很不凑巧,她与书中女扮男装的炮灰同名同姓。
更不凑巧,她只看了一章。
结果她就悲催的穿书了。
忽视脑海中小说第一章原身惨痛结局。
抖着手把男主外衫一点点系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男主这时候被原主下了药,暂时还动不了。官差在强大的剧情下,完美忽略这个小角落。
这个时候不认错,要等什么时候。
她穿过来的及时,书里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应该有操作空间。
人是跪下来了,但脑袋里一片浆糊。
她根本没有任何思路,去解释这个反常的行为。
同是考生,她从哪带的药?
又怎么在官差巡逻下把男主逼成这样?
作者大大!救命啊!你写的东西根本不合理!你写的秋高气爽,我却如履薄冰。
“那个……”故青白不敢去看男主,索性垂眸看向地面,“我说我下错了药,认错了人,你会信吗?。”
她从身上摸了一圈,把一叠银票放到男主手上,“这里有几千两银票,就当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当自已被艳鬼压了一回身,什么没失去还白得了几千两。”
“白得了便宜,可不能再找我算账了哈。”
说着,故青白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没等她磕第三个,一把锋利长剑从背后一剑刺入心脏,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占据整个大脑。
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人一身夜行衣脸,一脚踩在她后背用力一抽,剑刃破开血肉拔了出来。
一口鲜血喷出来,故青白抽搐了两下才倒地。
意识最后,她有些迟钝想着,这样死也好。
比书中被九个大汉酿酿酱酱凌虐致死好多了。
说不定是书中一章游,醒来就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等她彻底没了气息。
男子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
黑衣人提着故青白的尸体悄无声息扔到原主号舍,然后干净利落把男子号舍收拾一翻,看不出一丝痕迹后抬脚一点,消失在原地。
……
故青白长长倒吸了一口凉气醒来。
心脏砰砰狂跳。
“夫子,不解释解释?”
谁在说话?
故青白眼前白茫茫一片,眨了眨眼,视线终于一点点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月白长袍。
接着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眸。
后面是古香古色黄花梨木书架,书架上摆满了蓝皮古籍……
“夫子?!”见她久久不语,男子手中长剑又施加了几分力,细嫩皮肤瞬间出现一条血线。
脖颈一痛,故青白思绪瞬间被拉回来。
故青白:“……”
什么情况?
穿越?穿书?还是剧组?
脑中一点记忆浮现而来,故青白不由有些头疼。
原主故旬,是面前男子恩师,授课解惑,良师益友。
今天面前男子却被人弹劾与外戚勾结,勾结来往书信还被人拿了出来。
而这书信,则是原主一笔一画伪造而来。
男子自已勾没勾结还不知道吗,能模仿他笔迹的,就只有他的好夫子。
这记忆只有这么一小段,人物背景什么都没有,故青白人已经麻了。
死了又没死?
难道这也是小说?
到底什么情况也没个系统给她说一下。
“系统?系统?”
故青白在心底默默喊了两声,却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经历了一剑穿心痛苦死法,故青白求生欲达到了满点。
大脑疯狂运转,思考怎么解决面前这个死局。
“其实我这是为了皇子你铺路啊。”对方白色长袍上用同色丝线绣了四爪蟒,不是亲王就是皇子,看对方年龄不大,应该是后者。
男子面带微笑,表情没变,猜对了!
很好,别慌!苟住!
“皇子这一路走来有多艰辛,为师一直看在眼里。朝中一直有人想要抓住皇子的把柄以此要挟,甚至打点买通皇子的身边人,不惜伪造证据也要陷害皇子。”
“我……为师虽然假意同对方合作,实则是为对方泼污水。”
“那些书信虽然模仿的极像,但为师留了些细小的破绽,只教人拿皇子字迹一对比就能看出真假。”
抬眼想观察一下男子神色,刚动了一下,脖子上的剑就紧了一分。
“继续。”男子淡淡道。
故青白眨巴眨巴眼,低头接着编,“那些人许给我的金银我分文未动,就等着事发后交给皇子,好作为对方陷害皇子的证据。”
“哦。”男子低沉嗓音转了一个弯,戏谑开口,“原来夫子是为了本皇子啊。”
虽然知道男子这话带着几分讥讽之意,但故青白装作不知道其中深意,连连点头,“皇子,金银和对方往来书信都藏在我屋中衣物下方,一探便知为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