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百万给你,我要见王勇。”祝龙拿出一张支票给江宏,说道。
江宏没有收,表情很冷酷,“再不收起来,我会告你贿赂公务人员。”
“江教导员,我是从其他地方得到您的信息,你确定不能通融一下吗?”祝龙眼神锋利,意有所指道。
“你在威胁我吗?”江宏拍了拍制服上的徽章,冷道。
“不敢,只是想您给个方便,我还可以加五百万给您。”祝龙又拿出支票本,微笑道。
“最后警告你,不要行贿。
你想见王勇,到了看犯人的时间,你自已申请不就好了。”江宏脸上难看,严厉道。
心里倒是很可惜这一千万,但是想想要是掺和进许嘉树和祝龙这些人之间,自已的这个位置怕是坐不久了。
“江教导员,我要是可以见到,我就不会来您这儿。”祝龙忍了又忍,低声道。
江宏喝了一口茶,笑得很官方,“那就没办法了,最近监狱在教育犯人方面做了许多,可能这段时间不太方便见人。
你多申请几次,也许哪天就见到了。”
说完之后,江宏就起身打算离开,“祝先生,我监狱那儿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祝龙捏紧了茶杯,眼神死死地看着江宏的背影。
以前在监狱的关系,都被江宏调走了。
而江宏又软硬不吃。
这段时间没了阿勇的消息,祝龙很担心阿勇被许嘉树报复了。
祝龙有些头疼,一想到许嘉树明天就要出来了,头更疼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哲打过来的。
“阿龙,我让你找人弄臭许嘉树,然后再在监狱出些力,把他搞死。
怎么到现在他还好好的?”程哲抽了一玻璃缸的烟,心情很烦躁。
阿龙现在做事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砸钱请人都弄不死许嘉树?
这让程哲第一次对一件事产生过这么久的坏情绪。
以前他看谁不爽,谁就能马上消失。
许嘉树都要出狱了。
他竟然拿一个穷人没办法。
程哲朝着面前的女人狠狠扇了几耳光,心中的怒气才稍微发泄了一些。
被打得惨叫的女人,长得挺美的。
只是在程哲眼里,是个供他玩弄的东西。
随便他怎么处理。
“阿哲,我也不知道,怎么都整不到那王八蛋?
是我办事不利。”祝龙听到那边的惨叫声,知道阿哲的狂躁症又犯了,底气不足道。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要他过得像只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没有钱生存。
再把他拉进犯罪的深渊,让他变坏变成渣滓。”程哲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朝着女人白皙的手臂上用力按着。
“好痛啊!程总。”二十岁刚毕业的女孩,原以为被程哲欣赏,进了公司,就能过上很美好的生活。
却没想到就是成了程哲玩弄的对象。
虽然不愁吃喝,但只要程哲心情不好,自已就要被他虐待欺负。
夏芝芝用手抵抗程哲,却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贱人,再不乖,我就送你去方总那儿,他还一直对你恋恋不忘呢!”程哲阴鸷道。
夏芝芝一想到那个更变态的方总,强忍住剧痛,眼泪不断地掉。
祝龙听到那边的忙音,脸色难看。
都怪许嘉树这个狗崽子,让他丢脸。
祝龙猛地喝了一口酒,不断地倒酒喝。
然后倒在了一晚上五千块的Vip酒店套间房的床上,呼呼大睡。
“许爷,你怎么招惹到程哲?你知不知道我多难办?
把他们拒绝了。
以后我要是被他们整了,我就完了。”江弘走来走去的,担忧道。
“做得好!”许嘉树听到江弘拒绝了程哲的贿赂过程,脸上扬起一抹笑,“我会把他扳倒的,就像王勇一样,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说完,许嘉树摇晃着红酒杯,一脸自信。
江宏看到许嘉树那么自信的模样,才放下心来。
可是许爷拿什么来对付程家?
江宏很好奇,但也不敢问。
“让你帮我找的房子,找到了吗?”许嘉树想到之前吩咐江弘的事情,问道。
“找到了,在市中心,地段绝对不错。
您是买还是租?”江宏差点忘了这茬,忙说道。
“多少钱?”许嘉树打算买下来,到时候让兄弟们一起来做买卖。
“一千九百六十万,两层楼那种。
一楼可以做门面,二楼可以做私人居住的房子。”江宏看着穿着囚犯服的许嘉树,有点不确定道。
不知道有三千六百万的许嘉树,舍得拿出大半的钱买这个房子吗?
其实更心疼的是江宏,因为这笔钱还是自已给许嘉树的。
可是想想自已在监狱从事以来,捞到的钱不止这一点,心才稍微好过一点。
“两层楼,挺好的。
到时候我去那儿看看,要是房子确实像你说的那么好,我再买也不迟。”许嘉树靠着办公椅转着圈玩,瞧着江宏似笑非笑道。
江弘舔着脸笑道:“您看您这话说得,我还能骗你。
这价格还是我让人谈了好几次,才砍到一千九百六十万,原先价格两千三百万多。
我替您省了三百多万。”
“到时候成了,请你吃饭。”许嘉树这才起身,笑道。
“不用不用,您喜欢就成。”江弘恭敬道。
实际心里想道:“这许嘉树还是骨子里的穷人,只会请吃饭这一套,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帮助许嘉树,就是个亏本买卖。”
“瞧不起我,嫌我寒酸了,呵呵。”许嘉树知道江宏就是这副嘴脸,但还是喜欢有气当场就出的方式解决。
以前是他习惯(麻木)从小到大都是坎坷受人欺负,忍辱偷生的过日子。
现在不会了。
谁让他不爽了,他就得让对方更难受。
江宏一听,吓死了,“不是不是,我不想您破费。
出去了,要花钱的地方多。
还是省着点花。”
“哦,帮助我不亏本吗?
我知道你付出了不少,以后你遇到麻烦,我能帮你的会帮你的。”许嘉树淡淡一笑,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他怎么看出来自已心里想的,这该怎么办啊?】江宏脸都白了,忙解释道:“不不不,能帮助许爷,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