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暧昧的气息令人几乎窒息,衣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瓣般散落一地,床上隐约可见被子下那如羊脂玉般的白皙美腿,上面尽是吻痕。
这个场景让二月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苹果般羞红。
但她却急忙上前,伸手轻轻摇了摇昏昏欲睡的慕汐雾。
“王妃,王妃.......”
在摇晃下,慕汐雾缓缓睁开了那如秋水般迷蒙的美眸,她先是愣了愣!
随即,一声犹如惊雷般的尖叫响彻清平山寺。
“啊!!!混蛋!”
二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跪地。
“王妃息怒。”
慕汐雾喊了这一嗓子后,就感觉嗓子仿佛被烈火灼烧,沙哑得犹如破锣,她忍不住回忆起下午那该死的男人是如何狂风暴雨般折磨自已的。
一次,两次,三次.......
不,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回了?这是对待初次的自已该有的温柔吗?
她确定,那就是个禽兽!
见她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出口命令。
“准备热水。”
二月立刻安排人将热水倒入屋内的浴桶中,当一切准备就绪,她过来叫王妃。
“王妃娘娘都准备好了。”
她刚说完,就见王妃如疾风般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那浑身上下的暧昧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让二月根本不敢直视。
可气势虽汹汹,转瞬她就变成颤颤巍巍地模样走过去,毕竟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最难以启齿之处,她走路都难受。
这他妈叫什么爱?分明就是想我死!
踏进浴桶后,慕汐雾打算好好泡泡身上的乏力和疼痛,再洗净这浑身上下如同耻辱烙印般的痕迹。
最主要的是,她更要好好思考,如何报复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禽兽王爷!
二月站在后面,只觉得汗毛直立,为何觉得浴桶里的王妃,散发出犹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鬼般气息,甚是可怕..........
在寺庙的另一隅,
只见皇上置身其中,仿佛刚刚接受过太医的诊治,他的面色乌云密布,难看至极,又似蛇蝎般阴狠无比。
而慕太师在一旁,似乎不敢多言半句。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
“摄政王到。”
见屋内的气氛立刻紧绷起来,犹如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而皇上也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摆出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这时,
战渊闲庭信步,踏入其中,他那狭长的眸子犹如鹰般犀利,只是随意地打量了一眼。
便肆意地落坐在一旁的木椅中,宛如君临天下的霸主,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
“何事?”
就见分明才是真正九五至尊的战毅,也莫名地感到一阵无奈,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开口拿出了十足的气魄。
“九皇弟这王妃朕看着实在妖异,方才同太师商议,若将这摄政王妃废除,不知九皇弟是何意见?”
闻言,
跟进来的战祈愣了愣,接着站在一旁摇着折扇,他完全没想到三皇兄竟然敢提出如此石破天惊的话。
而震一却认为按照王爷目前对王妃的宠溺程度,恐怕皇上是异想天开了。
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
战毅及慕成雄看着久久未发言的战渊,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股胆怯,只见慕太师竟然敢壮起胆子出口劝说。
“王爷有所不知,这苓儿打小就蛮横无理,现如今又不知从何处学了此等找雷的妖术,作为她的父亲,我实在只能大义灭亲了。”
听了这装模作样的话。
只见战渊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本来他丝毫未听这几人发言,反而心中一直在想着那小女人的一颦一笑。
然而心中的一寸愉悦,在此刻都荡然无存,只有恐怖和可怕才能形容现在的战渊!
“哦?大义灭亲?”
慕成雄忽而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也算是老臣对皇上的一片忠心。”
岂料,此言一出!
只见战渊手旁的实木桌子,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残一般,当即破碎!那巨大的动静,宛如惊雷炸响,吓到了对面的慕成雄及战毅。
看着满地的木渣,战渊抬起修长好看的手指,如同欣赏一件绝世珍宝般看了看,随即语气冰冷如霜地道。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太师府的人了?”
听这话,慕成雄的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难看,他结结巴巴地出口辩解。
“王爷莫非是忘了,苓儿正是我太师府的二小姐,您.......”
一旁的震一忽而打断,其声音好似黑白无常般冷漠!
“还请太师大人忘却王妃是太师府二小姐一事,现如今慕汐苓只能是摄政王妃,绝无其他身份。”
慕成雄听罢,心中便知若想铲除那丑丫头,恐怕比登天还难,他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皇上一眼.......
战毅一时之间也是心中没了主意,看着九皇弟这副模样,若真下旨废除摄政王妃,恐怕自已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更何况这王妃是朕下旨安排之人,想到这儿,战毅怒眼看向慕太师,似乎在怪罪他生得是个什么女儿?
慕成熊当即吓得脸色惨白!
而在一旁摇着折扇的战祈,当即如春风般调节氛围。
“慕太师恐怕也是想多了,这摄政王妃曾说过,这天劫不过是因发誓应验而来,难不成太师同我等还见过摄政王妃其他妖异之事?”
说起来,倒还真就只是这一件!
战祈又笑着说,那笑容宛如狡黠狐狸。
“而且虽说王妃曾是太师府之人,但如今她可是摄政王妃,这难道是在开玩笑不成?话说,这可是三皇兄下的圣旨,君无戏言。”
听罢,
战毅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如同暴风般阴沉得可怕,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确实,若今日反口废除,便是朕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