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被齐王府的人前脚刚接走,墨雨和墨风就跟了上去。
就在快到齐王府时,被人堵了嘴,套了麻袋丢在巷子里。
墨雨两人框框一顿揍,齐王被揍得奄奄一息,他们才离开。
马车到了齐王府,小厮拉开链子喊齐王下马车。
却见马车空空如也。
他慌忙大喊“来人啊,王爷不见了,快去找”。
齐王府的小厮倾巢出动,可谓是鸡飞狗跳,找了好半晌都没找到。
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喝多了在巷子里小便,尿都尿在了麻袋上。
齐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要是查出来是谁套麻袋揍他,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醉鬼尿的正爽,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呜呜声。
最开始还以为听错了,仔细一听,那声音就是面前发出来的。
吓得他瞬间清醒吗,他汗毛倒竖的看着面前。
只见那麻袋还动了。
他慌乱的提上裤子大喊“有鬼啊,有鬼啊”。
齐王府的小厮一听,拦下他问道“发生了什么?”
那酒鬼哆嗦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那边巷子里,有东西在麻袋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太可怕了”。
说完就一把甩开他们的手,蹒跚着跑了。
小厮们似想到什么,忙往巷子跑去。
小厮们点着火把,刚一凑近,就闻到一股尿骚味。
小厮捂着鼻子,用一旁的木棍把带着麻袋挑开。
袋子里的人脸肿的压根分不清面容。
赶马车的小厮也赶了过来,待看清那衣服时,大喊道“王爷”。
其他人也是一惊,这被揍得只剩一口气的人是王爷?
众人赶忙七手八脚的上前把人抬进府。
齐王府,鸡飞狗跳,灯火通明。
宫里下了钥也进不去,府医满头大汗的为齐王救治。
他在心里暗暗骂揍王爷的人,要是王爷出了什么意外,他一家老小也活不成。
只盼望齐王能熬到天亮去请宫里的太医。
沈请漓醒来时,墨亦寒不在。
冬夏听到动静端着水进来。
沈请漓伸了个懒腰问“王爷呢?”
冬夏说“王妃,王爷一大早就进宫了”。
她点点头,想来也应是去给那狗皇帝交虎符。
沈请漓梳洗完,刚坐下准备用早膳,墨亦寒就走了进来。
冬夏忙多备了一副碗筷退下。
沈请漓吃了一口粥问他“事情都办好了?”
他点点头说“都办好了,我们后天一早就启程回封底如何?”
沈清漓见他猴急,就笑着说“好啊,都依你”。
皇后刚起床,丫鬟就慌忙跑进来禀报说“齐王受伤严重,恐有生命危险”。
她眼前一黑,险些从摔倒。
珍珠眼疾手快的赶忙扶住她。
皇后白着问“你给本宫仔细说,齐王到底出了什么事?”
丫鬟颤抖着身子说“刚才齐王府的丫鬟说齐王不知被谁套麻袋揍了丢在巷子里,恐有生命危险,让娘娘带几个太医去帮齐王看看”。
皇后全身力气犹如被抽干,脚软的怎么都站不住,半截身子倚靠在珍珠身上。
她对翡翠说“快去,把最张太医,李太医,温太医都请去齐王府”。
“珍珠快帮本宫梳洗,一定要快”。
凤仪宫里的人进进出出忙碌着,很快皇后就收拾好直奔齐王府而去。
她来时,太医们刚给齐王看诊完。
皇后看着躺在床上被揍得面目全非,呼吸微弱的齐王,心疼不已。
她忙问温太医“温太医,齐王伤势如何?”
温太医恭敬的说“回禀娘娘,齐王的外伤不算太严重,只是伤及了肺腑,需要些时日细心调养”。
皇后心里一紧,太医们去开方子。
皇后上前看着儿子被伤成这个样子,就问青松。
“青松,你来说,齐王为何会伤成这样?”
青松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昨天他被指派做了其他任务,没陪在齐王身边,他也是问小厮才知道的。
想着淮儿是因为百里舒雅才变成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个害人精,要不是看上她的身份,她才不会要这样的儿媳。
她对珍珠说“你去,把郡主请来,就说本宫有事找她,让她务必来”。
珍珠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娘娘,驿站的人说,郡主昨晚连夜回南诏”珍珠如实说。
皇后“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好的很,她严重怀疑,淮儿伤城这样和她定脱不了关系。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也不知道淮儿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沉默片刻就喊道“来人,给本宫去追,务必要把郡主抓回来”。
墨亦寒早膳后就去了书房,沈请漓就在躺椅上在晒太阳。
墨云站在一旁,眉飞色舞的给她讲齐王被揍的事儿。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就到了他们出发的日子。
东西收拾了足足十大马车,重要的东西都被沈清漓收入了空间。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皇上一早就派人在暗中盯着寒王府的一举一动。
暗卫把打探到的都如实告知皇上。
“皇上,寒王王他们一行人大约有二十人,东西带了十大马车”。
皇上眼里闪过幽光,既然虎符已经到了他手里,寒王他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对暗一说“你去找江湖杀手,务必结果了他们,你也调动一些手下去帮忙,这次务必要成功”。
暗一领命而去。
考虑到沈请漓身孕,所以速度并不快,他们也顺带游山玩水。
他们一路游山玩水,在路上行驶了三天。
暗影阁就递了消息来,墨亦寒接过信件打开看。
上面赫然写着“宫里来人下单,要主子的命,该如何?”
沈清漓接过纸条一看,眉毛一挑说“江湖上排名第一的寒影阁是你的?”
墨亦寒点点头。
她又说“真是想不到啊,墨亦寒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墨亦寒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说“漓儿,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再说了你也没问我”。
沈清漓双手环胸,故作生气的说“难道还怪我咯?”
他赶忙说“漓儿没有错,是为夫的错,我错了以后有事一定第一时间和你说”。
沈清漓哼哼了几声没说话,默了一会儿她才说“送上门的银子当然得要,只是来的人嘛,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墨亦寒环着她的腰说“好,一切都听漓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