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你当时还对我害羞微笑。”
“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随后刘棋害怕出事,补充道:“公子,您也知道,我喜欢女子。”
陆渊听后唇角上扬,回答道:“那兰花姑娘,害怕我不喜女子,这才闯入我的梦境,询问我与你的关系。”
刘棋听后气愤,“可惜,不能将她捉拿。”
陆渊道:“她的事不是重点,回京后,你要布置眼线在京城四周,咱们要小心,敌人在暗处,咱们在明。”
刘棋听后点头,随后想起什么,回答道:“陆大人,打算公子回京之后,要向其余大臣,提亲。”
“婚嫁一事,由不得父亲做主。”陆渊一口否决。
“倘若那兰花姑娘对公子,阴魂不散,该如何是好?”刘棋接着询问。
“她应该不会再来了,我已恐吓过她。”陆渊淡然回答。
七月廿九日,一位樵夫从林山回来,去往街上,遇见了一位脸色忧愁的男子,樵夫便上去询问他发生何事。
那男子长相极美,可衣物破烂,神情疲惫,便忧愁道:“刚刚,我被王氏医馆,王掌柜劝退,认为我不适合招揽客人,虽样貌俊朗,可我不善言辞,抓药煎熬啥也不会,被辞去了,如今我身无分文,该如何是好!”
那樵夫灵机一转,见他破败不已的样子,便偷摸告知他,“你想发财?”
那男子点点头,求贤若渴眼神望向那樵夫,“莫非这位大哥,有发财之道?”
樵夫随即淡定开口:“你可知不远处,有一神山,其名林山?”
男子点头,樵夫接着讲述:“林山内,有个千年枯树,相传,对它说出心愿,你的财就来了。这事,我可不外传。”
男子自是不信,先向樵夫摆了摆手,后又给了樵夫铜钱,便告知:“想必你也缺钱,做梦发财有点走火入魔。”语毕便拍打樵夫的肩膀,便离开。
那樵夫急忙拦着,着急忙慌,“公子,你可别不信,我向那老枯树许愿,想要一妻子,这不如今孩子都有了。”
“我看着大哥憨厚老实,且你这手里都有茧子,勤劳刻苦之人,定不会孑然一身。”美男子观察细致,回答道。
林海被夸奖的有些害羞,示意男子去往家里一叙,准备丰盛佳肴,招待他。
那位面色忧愁男子,自不会同意,与他推脱后,告辞离去。
两位即将分别时,林海喊住了他。“既然有缘一场,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名清秀男子温柔笑道,“在下玄德,是个乞丐。”
随即又询问那个樵夫,他叫何名,那樵夫回答他,“我叫林海,是个樵夫,专门上山砍柴,捡树枝的,我的话你要信啊!”
玄德没有理会,背对着他离去。
林海顿时想起先前林莞的话,便急匆匆回到家。
他并没有隐瞒,告知夫人,遇见了一位俊俏男子,夫人表现也如常,笑着点头,表示知晓。
林海还告知那位男子走投无路,正在街上游荡,夫人也是一笑而过,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次日樵夫依旧去山上告知林莞,她的有缘之人出现了,林莞听后呵呵一笑,兴致勃勃,“好啊,功夫不负有心人,有缘之人,终于被我等来了!”
于是化作风,先行一步,来到市井,瞧见不远处有一位清秀男子正抢着食物被殴打。
她一眼认出此人,是她等待千年之人。
于是附身在那包子铺的老板身上。
“你这点力道不行,我来!”林莞暗想道。
于是玄德被揍的鼻青脸肿,口角流血,包子铺老板似乎不解恨,要继续握拳透爪,眼里憎恨,势必要打他鼻青脸肿,才肯罢休。
可这玄德也不是个傻子,见包子铺老板力道忽然变得很大,态度变得憎恨,立马跑得飞快,快速离去。
林莞瞧见玄德灰溜溜的离去,感叹道:“时来运转,天道好轮回!”于是化作风回到林山。
林海正等待着她,“主子,仇报了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只是送了他一个见面礼。”林莞平复心情,回答道。
于是两人简单交谈京城之事。
“最近这京城可有发生什么事?”林莞望向林海,开口道。
“事倒是没有,只不过……”林海沉思着,话语停顿着。
这让林莞好奇起来。
“只不过什么?”林莞发问道。
“都是些绯闻罢了,什么花魁爱上了太尉之子,女屠夫爱上了水性杨花的商贩之子。还有!”林海话语又停顿。
林莞却道:“海啊,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
于是林海也对她不隐瞒。跟她讲述最近京城不太平,总死人。
林莞听着点头,接着示意林海继续打探京城消息,尤其关注达官贵显家的儿女。
林海听后明白,待两位交谈之后,林海便下了山。
三日后的早晨,林海要去林山,继续看望林莞,临行前发现,屋内只有睡梦中的孩子,于是林海蹑手蹑脚,在屋内寻他的夫人。
可他的夫人,还是不见踪迹。
林海顿时惊慌,突然想起林莞先前说的话。
心情浮躁,将屋子锁起来,急忙出门,他怀疑着,困惑着,气愤着。
“该死,不会跟那乞丐跑了吧!!”,林海一边穿鞋子一边担忧着。
人在着急时,总会忘了些东西,他并没有去往膳房查询一番。
走在街上,发誓看见吴氏跟玄德在一起,要打骂他的夫人,不守妇道。
许久,林海终于找到他的夫人。
远远瞧见玄德与他夫人交谈甚欢,两人好似眉目传情,你侬我侬。
林海顾不得细看,顿时情绪涌上心头。
恨意满满,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个贱妇!”
于是怀揣怒火,走过去质问他的夫人,此行为是何意?
还将玄德一把推开,眼神带有杀气,盯着玄德。
夫人见林海来,开口道:“夫君?”
玄德见林海是那日的樵夫,也是这位妇人的夫君,很是欣喜。
“原来是林海大哥,幸会幸会。”玄德浅笑道。
“幸会你个头。”林海毫不客气对答道。
玄德见此,立马安抚林海心情。
告知他的夫人心底善良,温和待人,看他落魄不已,给了他一些包子还有铜钱。
夫人也跟着安慰林海,告诉林海,只是看见此人可怜,想救助一番罢了!
林海瞧见两人没有肢体接触,怒火渐渐平息,便顺势就势,告知玄德。
“我早已告诉你升官发财的办法,为何不听劝?”
于是拉着夫人离去。也不听玄德接下来的话。
玄德想跟他说:“我本来就要去林山的,只是遇见了你的夫人。”可生生憋了回去,因为林海走的步伐太快,令玄德无法言说,于是叹气一声,离开。
这边,林海与吴氏回到家,也没有消停下来。
瞧见屋内浓烟滚滚,火势盛大,夫人这才想起自已柴火没有熄灭,于是哭着,大步向前,要打开房门,救孩子出来。
她的心里焦虑着,愧疚着,愤恨着。
林海瞧见火势渐大,阻拦着夫人,一边懊恼自已锁屋子,一边怒斥吴氏不该出门,于是他自已前去打开门。
这时路人给了打湿的被褥,让他前去救孩子。
夫人在外泪流满面,忍着痛苦,与周围人一起帮忙浇水,扑灭火势。
最终结果,林海抱着可怜的孩子出来,那位孩子已不慎离世。
随即夫人瞧见后,她心情大崩,怒斥林海粗心大意,无端忧虑。
林海也很气愤,质问吴氏为何对一个美男子发善心。
两人纷纷指责对方行为,悲愤交加,大吵大闹,惊天动地,引得周围百姓纷纷前来劝架,许久,两位平息下来。
一致决定,将丧礼办完,两人便休书,后又发誓,从今往后,两人再也不来往。
这场火不仅闹得人尽皆知,还传入了要进林山的玄德,他听后连忙回集市,去往林海家中,发现空无一人,桥梁倒塌,一片废墟,惨不忍睹。
玄德瞧见此景,很是痛心,跪在地上,蹙眉沉思着。
这时,林海前来此地,玄德立马关切询问。
林海不似之前开朗,眼神疲惫。
对玄德寥寥几句,随后用力拍打他的肩膀,邀他去往林山。
玄德不解,那林山到底有什么,让林海如此执念。
林海愁苦不已,心力交瘁,叹息后回答:“我也要去看看那枯树了,如今跟你一样,孑然一身,想向她寻求安慰。”
玄德没有继续追问,便点头答应,其实他心里明白,林海家因为这场火各奔东西了。
八月初三,林海与玄德去往林山,这山枯木密集,杂草丛生,没有生机勃勃的迹象。
玄德尾随林海其后,跟随他去往山顶。
瞧见山顶间,一座巨大的枯树,映入眼帘,林海再也按捺不住,抱树痛哭,解释着大火的起因,埋怨着玄德的出现,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