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不得作为东道主好好去宴请一下他。”
顾苏瑾早就注意着中东局势,他要是和肯尼是苏巴曼国的议员搞好关系,今后中东的货路可有得着落了。
“七月查查这议员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人嘛,总得有弱点,要不然怎么投其所好。
“这位肯尼嘛,爱好赌博,私下早就赌的妻离子散了。”七月划拉着平板,“他还有一个女儿,叫木琪雅,刚好在东亚实习工作。”
阿泰在一旁提议,“我们要不要用的名义私下邀请他到赌场玩玩?”
东亚区军方的司令早就和顾苏瑾穿一条裤子,当初他还是个废员的时候,还是顾苏瑾用钱给他砸出来的前程。
“不用,他爱赌博,怎么会放过清蓬最大的赌场?到时候直接过去就行,让清蓬赌场好好安排安排。”顾苏瑾自然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优越的下颌线,完美招摇的侧脸,烟雾缭绕着他的脸庞,看不出来他的表情。
——
东亚区,十二月十七日,17:00时
夜,霓虹闪烁,璀璨灯交相辉映着,不知不觉两位女孩已经聊到墨夜。
“你寒假不回华国啊?呆在东亚区没啥意思,我已经买了这周的票回华国了~”何雯吃完芒果糯米饭后仰天伸了个懒腰。
“我......”在华国已经没有家,谭笑笑愣了会。后半句话一直没有说出口。
“不过回去更没东亚区军方的司令意思了,回去看我那后妈抱着那小东西和那老不死的恩恩爱爱的烦死了。”何雯撕开了奶茶杯上的胶口,把吸管搅动起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啊,笑笑,我说脏话了。”
何雯她和谭笑笑说过,她之前在西方呆着纯粹就是因为叛逆,来危险的东亚也是叛逆。
她母亲尸骨未寒,她爹就不知道在哪里给她找了个女的,肚子里还怀了种,就这么踏入了他们家,睡着她母亲的床,何雯一想起来就牙根痒痒,她的跆拳道黑道都踹不死她和她肚子里面的种。
“没事。”谭笑笑摇摇头。
幸福的家庭只有一种类型,不幸的家庭有千千万万类型。
“你要是无聊的话,那就早点来东亚,我还不会回去的。”谭笑笑把烤肉放在她的盘子里,以示安慰。
一来一回的意其利机票对于还欠债的谭笑笑太贵了,囊中羞涩。
“行,到时候给你带点华国的特产回来,你还是快点给你的辅导员发信息说你要报名国际比赛吧,别耽误了。”
谭笑笑掏出手机给辅导员发要报名参加国际比赛的消息后又去付了饭钱,准备回宿舍,她知道何雯是不想让她破费,又怕伤她自尊,要不然她个大小姐非要跟着她来吃路边摊,能在异国他乡认识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其实也挺好的。
两人在宿舍的分叉路的分离,谭笑笑深呼了一口气,回去要是看见察莉该怎么办?大吵一架还是忍气吞声?
思绪飘然。
路过隔壁宿舍的时候,隔壁的两位舍友还出来调侃,“笑笑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谭笑笑一脸茫然,“没有啊,干嘛这样说。”
“现在校园论坛全是你从凯雷德车上下来的视频。”
其中一位舍友把视频播放出来。
#小提琴系系花谭笑笑疑似恋情#
底下全是校友的评论。
‘哇~这男人也好帅啊。’
‘开车的纹身男也好帅,我爱了,不过看着好凶残。’
‘楼上姐妹,凶残我也爱。’
‘今天还在门口看见谭笑笑本人了,视频和本人还是很大差别的,人更是漂亮,从华国来的女孩都好漂亮呀,又是羡慕的一天。’
......
谭笑笑看着视频上的捉弄她的男人,昂贵的车子,坐着位气质独特的男人,男人戴着金属眼眶,手腕上还戴着块劳力士,显示着男人价值不菲的身份,眉眼微微弯,是平常女孩看见就心动的类型。
难怪舍友把拦着她,看着发射爱心眼的隔壁舍友。
想告诉犯花痴的两个女孩,不要被男人的外貌给欺骗了,他是妥妥的黑道大佬!
“没有啦,只是家里亲戚而已啦~”正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谭笑笑刚巧被手机响铃给救下,一看是何雯发来的信息。
连忙假装接起电话,往自已的宿舍走去,给隔壁舍友摆摆手就离开了。
“谭笑笑~有这么帅气的男人都不给我说,我要开车那个大狗狗。”是何雯发来的语音。
开车的大狗狗?
满身纹身的阿泰?被何雯那么一说,谭笑笑噗嗤笑了起来,阿泰倒是有点儿像大狗狗,口味还真是挺特别。
东黎别墅的阿泰揉了揉鼻子:“阿嚏—”
须臾。
谭笑笑就走到了宿舍门口,宿舍门口的底部只落出了一点儿光线,女孩始终没有进去,一直站在门口。
怕什么,明明是里面的女人先卖她的,她占理,怕个Der啊!
要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碰到那个疯子的男人。
钥匙打开宿舍。
女孩怔怔得看着眼前景象,眸中充满着不可置疑!整整十秒钟,谭笑笑才反应过来。
宿舍明显被翻过,物品摆件散落一地,甚至她的小提琴还被拆解过。
而察莉未穿衣服的趴在床上,衣服已经撕碎给扔在地上。
双手被绑在床上两侧,整个人成为个‘大’字。
全身都是用鞭子抽过的鞭子,满身痕迹。
而桌子旁还整整齐齐的放了一叠子钱。
看到如此景象的女孩,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把女孩给救下来。
“察莉。”谭笑笑胸口随着强烈的呼吸不断起伏,她被吓到了,上前去解开察莉的手,声音颤颤巍巍的,“我给你叫救护车。”
“不要,是我自愿的。”察莉刚解开一只手,就去抓住谭笑笑。
谭笑笑没有说话,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她不是傻白甜,她在意其利黑手党待过。
她在酒吧的时候就见过很多人的不堪,只要别人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就会假装装作不知道。
“嗯。”她只是轻轻嗯了声,转身就出门了。
察莉也不觉得什么,她的底色早就被东亚区给渗透坏了,也早就被人瞧不起惯了。
但不到十几分钟,谭笑笑突然又回来了,还带了一堆药物回来了。
“给你擦伤口用的。”谭笑笑把药膏扔在她的身上。
察莉愣了一秒,喉咙被什么堵住似的。
半晌开口。
“那男人他在找你,准确的来说是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