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瑾走到床边,眸光幽深居高临下的看着谭笑笑,眼底将美人儿一览无遗,笑得好看极了,嘴角和眼底的痣也跟着面部摆动,妖冶得很。
“倒是好久没有人连名带姓的喊我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眼泪划过生理性眼泪,吞着球,嫣红的唇更加娇艳。
顾苏瑾却没有动作给她取下口中的球。
反而是西蒙上前一步,连忙把谭笑笑扶起,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边解绳子边说,“What!(什么!)纳瓦在外又生了个这么尤物的女儿啊?是他的种吗?”
“咳咳咳咳咳。”谭笑笑被解开了束缚,取下口中的小球,猛地,下意识地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激动得咳嗽起来。
满腔和丢弃在旁湿润的小球散发出刚刚在聚会上喝的水蜜桃味的鸡尾酒。
“哦~你是谁?”顾苏瑾挑眉,用手钳住她的下巴,将人挑起。
甜腻钻进了顾苏瑾的鼻腔,有着自然赐予的浓浓蜜香,勾得人口齿生涎。
水蜜桃,是颗成熟性感的尤物,低头垂眸,春风好景,倒是像她,轻薄的外衣,轻薄的礼服,一剥就掉。
被救后,谭笑笑如重释放,扯着顾苏瑾的衣角借力站好,双手合十礼貌的向顾苏瑾问好,“小叔好。”
“谭笑笑。”谭笑笑心虚的介绍了遍自已,继续强调,“我是顾越呈的未婚妻。”手腕有力无气的搭在顾苏瑾的手上,划过他的衣角。
顾苏瑾愣着看她好一会儿。
顾越呈的未婚妻?顾越呈什么时候还找到了个这么尤物的未婚妻来?
他想了会,几年前去澳岛时,好像是有个侄子叫顾越呈来着。
顾苏瑾和顾立围是顾峰同一个父亲所生,却相差着十几岁。
至于十几岁,他根本不屑去记。
顾封和头婚女人生下顾立围,又和顾苏瑾的母亲泰莎在不懂事的年龄生下顾苏瑾。
泰莎因为年龄相差大性格不合,后分开回到东亚区。
离开三个月后,泰莎却发现自已怀孕了,医院诊断得出,若是此胎打了,之后就很难再怀孕了。
好巧不巧外婆顾茉也姓顾,又不忍心看着泰莎因为孩子而伤心过度,最后还是在外婆顾茉的维护下,顾苏瑾才诞生在了东亚区,随着外婆的姓。
泰莎去世后其中遗嘱之一就是让顾苏瑾回过一次澳岛。
但是也是在他成年之际。
离现在已经好几年过去了。
瞥见放在床头旁边桌子上的小提琴,他好像在印象中是有个拉小提琴的孩子一直跟在顾立围的侄子身后,现在倒是长这么大了?
按照这样辈分来。
她的确是得喊他声小叔了。
女孩动了动身体往侧边移动了两步,下巴从他的手中逃离。
见空气凝固了半晌。
主要是顾苏瑾想的时间太久了,谭笑笑憋不住,她担心他会看出端倪,忍不住问道“小叔,您还记得我吗?”
“就是小时候您非要硬拉我表演《小星星》的。”说着还空气演奏了起来。
在谭笑笑的印象中,小时候初次学习小提琴的时候拉出来的声音非常的干涩难听。
所以每天傍晚经常跑到家中旁偏僻的公园练习拉小提琴。
顾苏瑾在澳岛呆了一周的时间。
每天都能听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天天在公园“锯木头”。
在离开的最后一天时候,非要拉着小丫头片子拉一首她练习一周的《小星星》。
他现在还隐约记得当时小丫头片子边哭边拉小提琴的模样。
“您还记得我吗?”谭笑笑说得越来越小声,越来越心虚,为什么每次和他见面脚底都能抠出一座魔仙堡?!
男人仍旧打量着她。
该死!
澳岛的消息是随着海岸飘到东亚区了吗?
其实谭笑笑现在并不是顾越呈的未婚妻了,两人早已解除婚约。
三年前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情,她才知道了事实,谭笑笑并不是谭家的孩子,自然而然就和顾家解除了婚约,并且和谭爷爷约定养育到她十八岁。
谭爷爷说她是从东亚区带回去的,这也是她来东亚做交换生的原因之一。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缺钱,意其利茱莉音乐学院的消费实在是太高了,交换生一年的可以节省一大笔的开销。
倘若顾苏瑾真的如同顾越呈所说,黑白两道通吃,那现在巴结他这个‘小叔’是她最好的选择。
谭笑笑担心顾苏瑾要是不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怕是要下不了这艘游船了。
她现在的处境,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
“嗯。”
在谭笑笑完全要低下头瘪气的时候,顾苏瑾淡淡回了句。
他没有否认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谭笑笑立刻笑容灿烂,眼神清冽,纯净的不掺杂一丝杂质抬头望着顾苏瑾。
“硬拉着你表演?”男人声线重音在“硬拉”两字体现,戏谑声勾唇。
谭笑笑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是我主动要和给小叔表演的。”
“表演锯木头?”
“……”
顾苏瑾眉眼浅笑,淡淡拉开嘴角,看着她欲言又止吃瘪的表情,可谓是心情愉悦。
旁边是一位欧美长相,双眼蓝眸的男子,听懂了两人关系,须臾上前一步打她招呼。
“hi girl .I am simmons(你好,女孩,我是西蒙),原来是瑾哥侄子的未婚妻,你怎么上这船上的?”西蒙不禁发出疑问。
这艘游船的秘密众人知晓。
虽说三层只招待有钱的人,但是都需要提前预约,以及需要结伴而行。
谭笑笑被问懵了,“用脚走上来的。”
顾苏瑾两手插兜站在她身前,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哈哈,你这也太可爱了吧!”西蒙捧腹大笑。
谭笑笑侧了侧望着两个人,觉得自已说错话了。
虽然不知道是自已哪里说错了,但还是小心翼翼遵从本心,“呃…抱歉…”
美人儿的眼神通透,看她样子,不像是骗人。
十有八九是被人给骗上来的。
谭笑笑站如针毡,身倏地一紧,想回去了,“不知道船什么时候能靠岸?”直接把心里话给了出来。
这句话更加验证了两人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