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听到原主要把养父母送进监狱后,所有人都指责原主没良心,连养育了自已二十年的父母都不放过,可在原主眼里,那不是养父母,那是人贩子。
赵家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出头,李家父母还找上门来,编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让所有人都以为原主就是一个虚伪放荡的贱人。
原主每天被这些人鄙夷厌恶的眼神包围,她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了,在赵家人人都可以踩上她一脚。
赵清雪还时不时来刺激她,在她面前演苦情戏,她每次都气得发疯,所有人都觉得她有病,经常欺负赵清雪,甚至都不想再看见她。
后来,在看到赵清雪和她男朋友宋阳墨约会的时候,她再次被刺激到了,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赵清雪只是摔了一跤,他们就说原主是杀人狂,坏到了骨子里。
只有赵清雪‘相信’原主会学好的,于是原主就被送到了这个特殊培训机构,而这个培训机构,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有好几次有人在里面离奇死亡,哪怕在网络上发酵很广,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他们明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把原主往里面送,赵清云还放话,她要是学不好,就永远不要出来,赵父赵母冷眼旁观,说这是她欺负赵清雪的代价。
她的男朋友宋阳墨也说,她这样肮脏的人就只配活在地狱。
任凭原主怎么哀求,他们都没有多看原主一眼,就把她送到了这个学校。
原主到这里后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起初还好,里面的人顾及赵家的脸面,没有对原主下死手,但也折腾得不轻,在得知赵家人放话后,他们对原主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就是在今天,原主彻底沦为这个魔窟的性工具,是个人都可以欺负她,她甚至还成为学校里那些学员听话的奖励,学校的领导还会把原主送到一些大人物的床上。
她几次怀孕,又几次流产,学校里的变态还摘除了她的子宫,他们践踏原主的尊严,凌辱她的肉体,说她放荡,说她下贱。
整整三年,原主受尽凌辱,不见天日,赵家没有一次来找过她,她起初还奢求他们会来救她,可她等了几年,彻底麻木了。
就在三年后,她得到特赦,允许去参加赵清月和宋阳墨的婚礼,可就在她见到久违阳光的一幕,赵清雪出现了。
她说要原主亲眼见证她的幸福,但却在她面前自已捅了自已,她说:“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的享有一切。”
原主改造不成功,她又被拖回了女德班,当天晚上就死在了手术台上,甚至她死前想的都不是报仇什么的,而是想着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她已经彻底臣服他们了,为什么还要惩罚她。
来福道:“她的愿望就是为自已而活,至于赵家人和李家人,她想和他们撇清关系,最好让他们也体验一下她的痛苦。”
九歌往电椅上的人插入一把带着倒钩的匕首,又狠狠拽了出来,在电椅上的人已经半死不活,苦苦哀求:“放……了……我……”
九歌扒着耳朵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放……了……”
“什么!还不够!你等着,我给你来个刺激的。”
九歌拿起一罐辣椒水就倒在了他们的伤口上,她还觉得伤口不深,找了一把刀又扎了下去,再把辣椒水往里面倒。
三人脸都痛得变形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九歌想到这些畜生干的畜生事,想到学校里和原主同样遭遇的人,她还是不解气,她把辣椒水往他们眼睛里还有嘴里灌了下去。
拜他们所赐,这里最多的就是辣椒水,那些不听话的学员只要有一点伤口,只要一滴,这么高强度的辣椒水都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三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可在那些他们行刑用的辣椒水进入眼睛和喉咙里时,他们感觉天灵盖都是辣的。
他们哀求着,祈祷着,希望九歌能放过他们,九歌确实大发慈悲给他们松绑了。
只是他们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一个被活生生痛死,一个把自已的眼睛挖了出来,一个扯断了自已的喉管。
来福都不忍直视:“咦,宿主,你真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变态吗,对待恶人就要有恶人的态度,况且还是这种丧尽天良的玩意,她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三人最后都变成一摊血尸,九歌连他们的灵魂都没有放过,她在地上画了一个阵法,把他们的灵魂打上烙印,让他们死了还要去地狱受折磨。
做完这一切,九歌看着禁闭室的东西,感觉都是宝贝,她要把他们全部带走,她一个劲往空间装东西,来福又在骂她:“你是不是穷疯了,这东西你也要。”
九歌懒得理它,打包了好多东西,这些东西可太合她意了,以后,她的审判材料就再添新成员了。
收完东西,九歌打开了禁闭室的大门,看门的两人见到她就油腻的笑了起来,“小妹妹,哥哥们的教育到位吗,要不要我也来帮你上一课。”
“对啊对啊,我们会很温柔的。”
“喜欢玩是吧,那就来点刺激的。”
她拿出一瓶辣椒水,对着两人的眼睛就喷了上去,在他们尖叫的时候,她又往他们嘴里倒辣椒水。
她就静静看着两个臭虫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里的动静很快就引起别人的注意,学校的教官跑了过来。
看到地上打滚的两人,问九歌:“他们怎么回事,谁让你出来的。”
九歌没说话,那些人就一脸戒备的往里面走,待看到里面的惨状时,他们吓得心惊肉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靠,谁干的!”
几人气冲冲问九歌:“喂,他们发生了什么,怎么都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九歌嘲讽的望着他们:“你们觉得呢。”
教官们想着也不可能是她干的,他们在禁闭室惩罚学员时,学员在进去之前就已经遍体鳞伤了,哪还有能力反抗。
可其他人都死了,她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教官觉得事情不正常,还是打电话让校长史信来处理,史信慢悠悠赶来看到禁闭室惨烈的画面,没有多少表情,好像习以为常。
即使这次死的是自已的人,他只是微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