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张昭!你放我下来!”
双手捶打着张昭的肩膀,庆卿卿就这么被张昭给扛了回来。
张昭将她给放在门口。
双手叉腰,一脸无奈。
“卿卿,你之后莫要再做傻事了。”
“少宗主被罚禁闭,咱们如今,可得夹起尾巴做人。”
“今时不同往日……”
他还没说完呢,趴在门口的一位女弟子,就窜了出来。
脚上的鞋都没穿好,光着个脚丫子,脚趾抠在地上。
张昭颇为不耐烦,拿着自已的本命法剑,整理了自已的亲传弟子外衫,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那女弟子。
霎时间,整个门口窜出去的黑色脑袋,都一股脑的缩了回来。
躲进了自已的房间。
紧接着就传来一扇扇关门声。
这些人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刚才要不是一个寝室的,都争着看热闹,把自已一屁股给挤了出去。
她至于如此尴尬吗?
“去去去,师兄师姐说话,有你的份吗?”
“该看法诀,就看法诀…!”
那女弟子听到张昭这么凶神恶煞,也低了头,又露出一双无辜的双眼。
“张师兄,这里可是女寝……师兄,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要是师兄迷路了,我可以叫……”
张昭一听她要喊人,立马伸出手指放在自已的唇上。
脸色瞬间就变了,露出一副笑容,八颗大牙。
“师妹,我是有事要和卿卿师妹商量,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待会就走…我待会儿就走,可不用叫执事长老过来。”
张昭后退几步,推开了庆卿卿的房门,就在里面端坐一个人影。
一股冲天酒味,弥漫开来。
“天赐…!”
庆卿卿看到了林天赐脸上的痕迹,心疼的冲了上去,她一把夺过林天赐手上的酒杯。
放在了桌上。
“卿卿…卿卿…嗝…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喝的双眼朦胧,手中握着的酒盏,上面一束桂花蜿蜒盛开,青翠的叶片落在白瓷瓶上。
张昭一看心中暗叫不好,这桂花灵酒,可是剑酒长老的得意之作。
若是知道被林天赐给偷来喝了一瓶,恐怕,林天赐又是少不了一顿揍。
说不定到时候连自已和庆卿卿都要遭殃,剑酒长老可是辣手摧花,很有一套的!
“怎么了,天赐…你怎么喝这么醉?”
庆卿卿抱住林天赐的脑袋,满脸担忧,可她闻到这股酒气,又忍不住想吐。
“锦遥那个……那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她……她蛊惑长姐…”
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用手指指着自已的脸颊,将脸上鼓的如同小笼包大小的肿包,展露给二人看。
“长姐…从来没有揍过我…这还是头一回!”
“一定是!一定是…锦遥那个贱人,她说了什么我的坏话…所以…长姐…才会这样对我!”
张昭看到林天赐这副模样,有些忍不住,上前戳了戳他脸上的肿包。
“打这么结实…你们俩真的是亲姐妹吗?”
“哦,不对,亲姐弟,亲姐弟…”
脸上一阵刺痛,林天赐呲牙咧嘴,他瞪着眼睛,看着张昭的模样。
顿时想起来,张昭怎么会跟庆卿卿一起回来,霎时间,就起了疑心。
抽出自已的本命法剑,对着昔日的好兄弟,厉声质问。
“张昭,你怎么会跟卿卿一起回来,还进了卿卿的闺房!”
“你是不是想对卿卿图谋不轨!”
他站了起来,调动体内的灵气,手中的本命法剑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照亮了整个房间。
张昭躲闪不及,眉毛被火焰烫了一块,房间内传来焦煳的味道。
他赶忙伸出手,摁熄了自已眉毛上着的火。
“我告诉你哈,张昭,朋友妻不可欺!”
“你休想给我戴绿帽子!”
……
抱着映月剑,锦遥走在林清也的身边。
“把它赠予你,想来是送对人了。”
“从前我天资愚笨,不能让它开了灵智,想来,是它不喜我手中的雷霆之力。”
林清也淡声说道,她的肩上还趴着卷起来的蛟龙,正在呼呼大睡。
停留在原地,锦遥看着在林清也指尖上闪烁的紫色雷霆。
突然能够明白,谁丫的,这么天天被电,还愿意开灵智啊!
这不就纯属找虐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锦遥感觉鼻腔一痒,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她坏话?
算了,说她坏话的人,应该用箩筐都装得满,整个宗门,估计也没几个喜欢她的。
揉着鼻子。
锦遥嘟囔道:“师姐,你要是天资愚笨啊,那么估计,大家伙听到你这句话,都要从宗门广场一跃而下了。”
听到她的夸赞,林清也又取出了一个崭新的令牌,淡淡竹香,上面缀着一颗碧绿色的珠子。
“这是,藏经阁亲传弟子的令牌。”
“师尊让我转交给你。”
“以后,若是落雪峦没有的书册,你也可以去藏经阁读。”
“那里应当有几本上好的水系功法。”
手掌微微冰凉,锦遥看清楚了亲传弟子令牌上写的三个字——落雪峦。
这可是好东西。
毕竟,天奕仙宗的藏书阁里,有着不少好东西,以后,自已不仅可以学到水系功法,还可以学到…炼器、炼丹、符箓等等有用的法术。
“谢谢师姐。”
锦遥立马收了。
“还有这个。”
“按照你们鲛人的习俗,以此为聘礼。”
蒙眼冷美人掌心摊开,锦遥看到了整整齐齐的…五枚龙鳞!
甚至还有不同颜色,墨色、白色、灰色、青色、紫色。
锦遥咽了一口唾液,有些不敢置信,在原著中龙族可就是地上的一霸,就连天上的神仙也不会刻意去招惹极为护短、抱团的龙族。
就算师姐再有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换回来这么多龙鳞吧。
这要是拿出去卖灵石,估计一座矿山都能买下来。
不,远远不止啊…看这龙鳞的色泽,锦遥就知道,它们主人的年岁,绝对不是龙崽子、奶娃娃!
远处跟着锦遥的白华更是眼睛都看直了,一脚踢在石阶上,摔了个狗吃屎。
而他身后同样看呆了的师妹,也一脚踢在白华的屁股上,摔到了师兄的身上。
“我去…五枚…五枚…”
“能不能给我一枚…鸣涧君…我也愿嫁…哪怕是做妾!”
他伸出手指,大大的张开,一个五字,顶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