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路口黏在一起的二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额~萧二狗子你过来。”
“怎么了小姑姑?”刚刚臭不要脸的占了小女人那么大的便宜,那个过于甜腻的称呼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萧凛犹如一只听话的大狼狗,乖乖走到主人面前,并非常自觉的把手放到小女人腰上,让她不至于从墙上滑落下去。
“嗯~不许叫我小姑姑!”
被这灼热的手掌烫的,盛年华禁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出口的呵斥更是娇娇软软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那股张扬洒脱的劲儿头。
“哦!那我叫什么?”
“你刚才叫华儿不是叫得挺开心的吗?以后就接着叫吧!”
盛年华的小手,终于顺着那有型的锁骨,摸到了下面让她梦寐以求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嗯~手感真好!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小子的身材竟然这么棒。不然她岂不是早就能如鱼得水了。
真的把人亲了摸了她才懂得其中的个中滋味,与之相比她前几天纠结的那些,真是连个屁都不是,
萧凛看着她迷醉的小眼神,失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迷糊的傻姑娘,让他想带回家里关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叫夫人呢。他轻勾她那挺翘的小鼻子,把人又往上带了带。
“嗯~什么?”
盛年华窝在这浓烈的气息源头,意识又开始变的模糊。
“没什么,华儿刚才叫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萧凛知道,盛年华她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他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很早就知道她是个极爱色的,也深知她的志向是什么。
“哦!我说,抱…不,背我去马车上。”
被重新问起,盛年华游离的意识才有丝渐渐清明。她虽然从不在乎世人看法,但仍然不想继续待在,这时刻都会有人出没的街口供人随意观赏。
但其实她的顾虑都是多余的,从二人在墙角开始拉扯的时候,嫣娘和萧凛早就已经同时派人把周边的人员给清空了。
“好!”
萧凛转过身去,弯腰蹲下,等着他的小公主爬上来。没过多久,身上一沉,他坚硬的后背被两团绵软包裹,玲珑有致的馨香身体,和他的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驾,出发!”
“得令。”他伸手捞住腰侧两条晃荡的修长双腿,放在臂弯里稳稳托住。
骄阳似火,情意绵延,两人交叠的身影被映在身前脚下,仿佛从始至终本该如此。
“傻瓜,喜欢了我那么久,为什么不说?”
轻浅的呼吸喷在萧凛耳边脖颈,使他从心尖泛出一股淡淡的痒意,渐渐漫延到四肢百骸。
“我,我钻牛角尖了,跨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萧凛有些囧迫的回头,想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嗯~真笨!那现在为什么又舍得说了。”
盛年华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舒服的喟叹一声。害怕掉下去,努力又把身子往上挺了挺,嘴唇和他回过来的侧脸撞个正着。
“你…,想你想的太久,上次一见到你就忍不住了。”
萧凛心猿意马,到了嘴边的话,立马变了一个意思。
“贫嘴!”
“我说的都是真的,从再次见到你,喜欢你的心思就再也压不住了。就想把你…”
“啊~你!”
萧凛急着同她解释,一个巧劲儿之下,干脆利落的把人从背后捞到胸前。
“小姑姑可是不信?”
萧凛坏心眼的压低脑袋,热辣的气息直接喷吐在小女人的耳亲脖颈。
“不许叫!”
盛年华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赤红,进而继续向全身蔓延,简直比那高挂在头顶的骄阳还要灼眼。
“哈哈!”
他就知道,华儿同他一样,对这个称呼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看来,这个称呼只怕得留到他们闺房之乐的时候,他再慢慢叫给她听了。
“快点走,晒死了!”
“好!我们这就到马车里去,我好好给华儿解释,让华儿相信。”
“走开,谁听你的鬼话!”
娘的,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撩了,简直讨厌死了。
不论她在心中如何吐槽,她脸上那如煮红的虾子一样,久久不能消退的红晕,就已经完完全全暴露了她心中的喜悦。
他们到达马车的时候,他们身边那些早有眼力见的下人,早就已经退到了四丈开外,眼观鼻鼻观心。
他们虽然表面上都看似面无表情,可内心中却早就已经炸开了花。
他们的心理其实和嫣娘是一样一样的,好奇又八卦。他们从小伺候在二人身边,看着二人一路从蹒跚学步成长到如今的风华正茂。
现在自已伺候的小主子们,竟然从懵懂鲁莽,都变得会谈情说爱了。哇卡卡,这以后要是两人真个成了,他们岂不是会活活磕一辈子?
那样美的日子,真是想都不敢想。
家人们谁懂啊!真的谁懂啊!看着自已的小主子一步步从稚童到少年,再到现在都会拱白菜了,那种激动的心情,真的比自已娶媳妇都兴奋好不好。
而他们却不知道,四处高楼里,关注着二人感情发展的,却并不是只有他们几个。
“啧啧,这萧二狗是真的狗啊!你看把咱殿下的小嘴亲的,红艳艳的都快破皮了。”
薛伍高大的身躯,大马金刀的坐在路边酒楼二楼的栏杆上,一边咣咣的往嘴里倒着酒,一边啧啧评价道。
“老虎你个棒槌懂什么,你没看出来,那都是咱殿下允许的,咱殿下可是把那二狗子吊的死死的。”
娇娇软软让人浑身颤栗的声音在老虎的身后响起,惊得他差点没从二楼的栏杆上摔下去。
“靠,幺鸡,你走路能不能出个声儿啊!老子差点被你吓死。还有,我跟你说你离我远点儿,不然老子怕以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硬不起来,到时候你陪老子啊!”
“你…说你是个梆槌还真没有说错你,确实啥都不懂。”白默许气的一甩袍袖,真个离得他十万八千里。
“不是,幺鸡,你说这话老子就不爱听了。老子怎么就啥都不懂了?老子睡过的女人都能从街头排到街尾了。不比他萧二狗那个雏儿有经验。嘿嘿!”
薛伍几大步就把白默许的努力化为乌有,呲着雪白的大牙和他夸耀着。
“你就是个野蛮人,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白默许嫌弃的和他拉开距离。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倒是给忘了,不光那萧二狗是个雏儿,我们大名鼎鼎的幺鸡也还是个雏儿,没开过浑呢!
走走走,去清乐坊,让嫣姑姑给我们幺鸡找个花魁开开浑。我给你说,这男人啊,不开浑怎么算是男人呢!”薛伍揽上白默许的肩膀就要往外走。
“把你的手拿开,我没兴趣。”白默许一动不动,对着他沉声说道。
“哎,我跟你说兄弟,开了浑你就会知道这个中滋味了。那女人……”
“薛伍,我说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白默许娇软的声音中,这次终于透出了一些正常。
[完了,真惹这家伙生气了。]
“不是我说幺鸡,不去咱就不去嘛,你生什么气啊?还是说…你不行?”
“薛伍,你他娘就是个种马!除了睡女人,你还知道什么?”
白默许气的甩手就走出了房间,留下薛伍一个人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