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架子端的够大,开车可到不了这里,没想到居然还有飞天轿子这一招。
轿子落定之后,漫天花瓣随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绞碎,来人还未开口,一道劲力便从轿子里射出,何必冷笑应对,对,他就是冷笑应对,他没有施展任何手段,任由劲力来到身前,最后如泥牛入海一般湮灭于无形。
“嗯,小伙子有点道行,难怪做事不知道轻重。”轿中传出的声音显得有点苍老。
“没脸出来吗,躲在轿子里装神弄鬼。”何必回嘴道,他可受不了这种老气横秋的说教声。
“你想要地盘,我可以做主其他地盘任你选几处,这里你不能动。”声音再次传来。
“好啦,你如果能做主就出来说话,至于地盘吗,我也不费选来选去那个事了,市场上所有的地盘我都要了。”何必说的轻描淡写。
“真是狂妄,你觉得你吃得下吗?”来人也沉得住气,并没有动怒。
“你能做主吗?怎么你们来的人总是喋喋不休说半天,而且说不到点上。”何必已经不奢求能将做主的人逼出来了,“如果你做不了主,那也留下来吧。”
不经意间何必一道劲力发出,四位抬轿子的眼力劲倒是不错,立即做出了反应,他们依次迎向了那道劲力,眨眼间四人便站成了一条直线挡在轿子之前。
不过何必的劲力可不是那么好拦的,那四人已经尽量调动起自已最佳状态,不过劲力却像是无视了他们一般,径直从他们四人身体依次穿过,最后轿子直接被劲力炸开,轿中人反应倒是不错,他不敢硬接,直接弹射于空中才堪堪躲过。
只是那四位抬轿人原地愣神几个呼吸之后纷纷倒地,看着还有进气,想是生命应该无碍。
“好家伙,就一招我四大护卫就没了?”这时才看清楚轿中人并不像他的声音一般老气横秋的模样,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三十不到,失去了轿子的伪装之后他也不装了。
“你,能不能做主,说句话。”何必看到那人落地,抬手作势又要出招。
“别,等等,万事好商量。”此人被何必的样子吓到了,他可没有信心接下来。
“好,我给你机会狡辩。”何必放下了手,“说吧,做主的到底能不能来。”
“做主的,其实吧,哪里有什么做主的,好汉有兴趣,你拿去便是。”那人说话间不知从哪里找了个面具戴在脸上。
“你逗我玩儿呢。”何必对这些地盘哪里有半点兴趣,他的目标可是背后的人,“如此见不得人吗,你到底是谁。”
何必一抬脚,气势铺天盖地而来,那人双眼圆瞪,只觉得压力如山一般袭来,他心里慌了,早知道是这么个厉害的家伙,他说什么都不会来的,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刚才来报信的人真是该死,自已的身份怕是要暴露了,完了,现在最好的结果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算了。
可他还是没有自裁,养尊处优惯了,他哪里能下得了那个手。
神色恍惚之间,何必已经拎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劲力虚浮,空有境界,一看平时便没有少吃药,想藏身份,你藏得了吗!说吧,你是楚家的还是肖家的。”
那人一听何必的分析,心想即便这样居然都被猜了出来,既然身份不必藏了,他的狠劲也就上来了,这股狠劲也就是平时欺男霸女的纨绔劲,无往而不利,想来对方猜出了自已的身份,那么定然会有分寸,对方有分寸,那自已可就不要分寸了。
“放老子下来,小瘪三,既然知道我来自哪里,就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那人挣扎着一把将脸上的面具撕碎,被认出来了,自然就不用伪装了。
何必真的将他放了下来,下来之后他竟不易察觉的嘴角浮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心想厉害又如何,再厉害最后还不是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到大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环境塑造了他,所以何必待到顺手之时,抡起手臂就是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一耳光力道可是精准把握,他既不会晕过去,也不会受太重的伤,但是会非常疼,他的牙齿直接不要钱似的落了近乎一半,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啊……”他痛得只能嚎叫,话都说不出来,人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苦,他的眼泪不停的流,只感觉到伤心和委屈。
何必暂时没有管他,他走到那四个抬轿人旁,这四个人看样子没有用过激素,在六大家族没用过激素可不简单,想来都是有来历的人。
何必蹲下在他们身上摸索,终于在后脖颈处发现了蹊跷,一个不起眼的净字纹身,看到这个字的瞬间何必不淡定了,与新世界有染,那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何必转身走回到那人身旁,他再次将在地上打滚的他拎起,他眼睛都吓直了,何必此刻在他眼中那可是比之魔鬼好不了多少。
“光是肿了这边,不对称,显得不好看,来我帮你将这边也打肿,放心,我出手有分寸。”何必摆弄他的另一边脸之时,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站好!”何必一声怒喝,他被吓得一个激灵,非但没有站好,反而整个人身体都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他现在说不出话来,所以没法用嘴求饶,但他以前弄别人的时候,那些人都是这样跪着的,所以他有样学样也跪了下来,但他也知道这样没用,至少对他没用。
“不想被打也行,我问,你答。”何必说完,那人立马疯狂点头。
“你是楚家还是肖家的?”何必问完,就听到他嘴里囫囵半天都说不清楚一个字。
“楚家的?”何必无奈只能简化问题,不过很好使,他疯狂点头。
“他们呢?也是楚家的?”何必指着地上的四个抬轿人,就看他眼里明显有变化,怕是想藏什么,他觉得自已隐藏的好,片刻后便疯狂的摇头表示他们不是楚家人,或者不是为楚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