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泽将舒晚给的钞票放在上衣口袋里,拿上武器便与战友出任务了。
此次的任务是在边境发现了一个贩毒团伙,他们手里有的武器相当于正规军,甚至还有重武器,想要偷渡出国,华国上面派出军方的精英部队,势必要将他们拦在界碑内。
好在这次派出的都是精英,很快就将全部罪犯缉拿。
段嘉泽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已竟然被舒晚神神叨叨的话唬住了,有点可笑。
只听咔哒一声,段嘉泽觉得自已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瞬间起了一身冷汗“操,他们什么时候埋的?”
“你们退后!”段嘉泽大声喝道!
“首长,没事,拆弹咱是专业的”一名年轻的小战士跑过来!
段嘉泽很快的冷静下来。
没错,他们针对这些都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之前也碰见过很多次,也都轻松解决!
可是等小战士扒开掩盖物,看到快速倒计时的炸弹,瞬间就呆住了!
这时人群里的一名罪犯突然狂笑,语气里带着怨毒:“哈哈哈哈!这可是我改装过的,只要碰上就没有拆除的可能,你们去死吧!”
段嘉泽用尽所有的力量将小战士推远,自已也跳向旁边空地,可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炸弹就炸了。
“首长!”
“嘉泽!”
战士们知道段嘉泽肯定是必死无疑了,即使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躲开。所有人都红了眼眶,看着毒贩,恨不得扣动手里的扳机为他们的战友报仇。
“看我们干什么?还不快去为你们的战友收尸,哦!我忘了,他已经被炸得尸骨无存了,哈哈哈哈”毒贩嚣张的笑着。
“咳,咳,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段嘉泽拍打着自已身上的土,从烟雾里走出来!
“首长!”战士们又惊又喜。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毒贩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呵!只能说明你改装的失败,你这手真够臭的!”段嘉泽轻蔑的看了毒贩一眼!
毒贩被他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任务成功完成,领导给战士们放了几天假。
部队里的车送战士们回家,段嘉泽坐在后面。
听着前面那位拆弹小战士与司机讲述这次任务的凶险,摸了摸本该放着钞票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烧了个洞,钞票也变成了灰烬。
当时段嘉泽也知道自已是不可能躲开的,以为自已就要交代在这了,可是他突然觉得自已上衣口袋发烫,然后就好像有一个罩子将他罩住了。
等他起身发现自已竟然毫发无伤,只是一摸口袋,发现钞票已经变为了灰烬!
舒晚!是舒晚救了他,段嘉泽此刻才真真正正的信服了。
段嘉泽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司机询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卖鸭脖的?”
司机一个猛踩刹车“什么?”前面两位目瞪口呆伸长脖子回头看了看一本正经的段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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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泽回到家,秦母上下打量,红着眼睛道:“好,平安回来就好!”
段嘉泽抱了抱秦母,宽慰道:“放心吧妈,有舒晚给的护身.......嗯.......钞票,我定然没事!”
秦母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眼中迸出惊喜:“你是说舒晚都算对了,还用那张....钞票保护了你”
段嘉泽点点头将当时的事情简单的同秦母说了一遍。
刚说完,舒晚就从房间出来了。
舒晚看着段嘉泽没有缺胳膊少腿腿的回来,就知道他听了自已的话将那张毛爷爷随身放着。
“我的鸭脖呢?”舒晚试探性地问道!
“在餐厅的桌上”段嘉泽指了指餐厅的方向。
舒晚步履轻盈,开心的奔向自已的鸭脖。
秦母是越看舒晚越喜欢,恨不得将她放在桌上,日日供奉。
但是一想又不对,儿媳妇可是活生生的人呀。
秦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正在啃鸭脖的舒晚面前,柔声道:“晚晚,晚上想吃什么,妈亲自去给你做”
段嘉泽听到秦母的那句“晚晚”,挑了下眉毛,还有他怎么不知道他妈还会做饭。
舒晚可是知道秦母的过去,抬眼看着她。
【你可是千金大小姐,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会做饭?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还有那句晚晚,什么鬼,我们什么时候婆媳关系这么好了】
秦母听着舒晚的心声,尴尬的笑笑:“妈,亲自去厨房看着冯嫂做”
舒晚看着秦母披着披肩,跟着冯嫂走来走去,明明看不明白还特别认真的样子,觉得她这个婆婆还挺可爱的。
段斯年接到大哥回来的消息立马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回了段家。
他前脚刚进门,后脚段晨阳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一样,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二嫂,薛泽凯那个死变态这次彻底完蛋了。”
段晨阳直接略过他那亲爱的大哥,二哥,直奔正在啃鸭脖的舒晚。
被他忽略的两个人,段斯年抿紧嘴唇,面色微冷。
段嘉泽轻轻的拍了拍段斯年的肩膀,玩笑道:“看来,你老婆的地位在段家要超过你了”
舒晚嗯了一声!
“这次就让他在监狱里好好的踩缝纫机吧!”段晨阳解恨地拿起桌上的鸭脖,狠狠地啃了一口!
舒晚盯着自已的鸭脖,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干嘛拿我的鸭脖庆祝!】
段晨阳差点咬了自已的舌头。低头看看手里的鸭脖,他到底要不要继续啃。
“二嫂,你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买”段晨阳满脸堆笑。
舒晚看着段晨阳点点头。
段斯年揉揉眉心,然后就看向了段嘉泽:“这次顺利吗?”
段嘉泽笑了笑,“顺利,多亏了你老婆”
“她给你的东西起作用了?”段斯年眉眼微动,手不知觉的去摸手腕上的佛珠。
“嗯,当时我以为自已不死也得残废,可不知怎么就好像有东西护住了我”段嘉泽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段斯年看着餐桌上正在啃鸭脖的女人,双手手指交叉在胸前,双肘支在轮椅的把手上。
想了一会,垂下眼眸“哥,你觉得舒晚跟之前是同一个人吗?”
段嘉泽惊得眉头一跳。
“斯年你的意思是,舒晚人还是之前的人,灵魂不是了”
换做以往段嘉泽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想,但最近的经历也是让他有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