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回到蓝星,惦记着工具人的苦苦哀求,便安排大徒弟再去大量采购新鲜药植,栽种到灵药园。
然后他便继续闭关修炼,在聚气丹的加持下,他已经突破了锻体三重,修仙有些上瘾,境界必须得跟上。
而马老板,如今的清扬子,也正在自已的院落中修习《九天十地至尊锻体法》。
修炼这门神功着实不易,他不仅需要摆出类似瑜伽的各种体式锻炼,还需要以粗盐沙砾摩擦皮肤,硬木枝条抽打筋骨,这还只是第一层的锻体方式,后续之艰难真令人牙酸。
“修仙本是逆天而行!”
想起师尊的话,马老板不由得给自已鼓劲:加油,只要我刻苦修炼,必定能和师尊一样刀枪不入,为修仙打下坚实的基础。
其实说起来,无灵锻体法还是比较适合蓝星人的,前期进度也比正常修炼快多了。
马老板练了一天,也能察觉到自已的进步,原本矮小的身躯仿佛更坚实了一些。
入夜,他又端坐于蒲团之上,仔细研读着道家典籍《太上感应篇》。
大强度修炼了一天神功,正是腰酸背痛,精疲力竭之时,夜里研读这种书籍反倒成了一种享受放松的项目,诵读着经文,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心态变得平和。
师尊真是有大智慧啊,果然二者齐头并进,才能相辅相成,神功炼体,道经养心。
也不知师尊修行到哪一步了,他现在还不太清楚整个修仙体系,至少得是化神境了吧,因为那些传识神通估计和神魂有关。
真是恐怖如斯,而师尊在道家典籍方面肯定也是学究天人,一言一语都有着大智慧,了不起啊,师尊也才二十几岁吧。
这般想着,内心充满了希望和目标,马老板对目前在坤元观的生活很满意,儿子要打理一个商业帝国,暂时走不开,否则他绝对会请求师尊也一并收下他们父子,一起修仙,这才是真正应该追求的东西,超脱凡俗,其间有大自在。
几天之后,大量采购的第二批药植也运上山,栽种到了灵药园,这个园子现在也进一步扩建,有着各种先进的浇灌,驱虫,控温设备,园口也题了一个牌匾。
走进园中,一侧是规划整齐的苗圃,另一侧则是新修的几间屋子,以供两位博士及助理居住研究。
陶乐农和黄知花分别是南林的农学博士和植物学博士,两人皆三十多岁,还未成婚。
陶乐农带着副黑框眼镜,一派知识分子的打扮,而黄知花女士的衣着就时尚的多,还画着淡妆,他们都是刚毕业不久,被高薪聘请,到坤元观来种植打理药材的。
两人上山后交流颇多,毕竟是校友,也熟络起来,感觉彼此的情况差不多,都有些愤懑,好不容易读到了博士,来山上种药材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奈何马老板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不仅是经济上的支持,还有以后的论文发表、评级发展都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有此知遇之恩,两人也就只能上山来了,万幸这里环境条件都不错,如在隐世仙境,美景怡人。又有各种生活保障,没什么事时也可以下山,有助理看着不出问题就成。
两人原本想着在山上清闲几年,就当是度假了,赚够了就下山,结果这天早上,陶乐农就发现了些异常情况。
“阿黄,你快来看下这些人参。”
“怎么了农哥,一惊一乍的。”
黄知花上前看向陶乐农所指的那些人参,“奇怪了,怎么变化这么大?”她赶忙翻出记录本,对比着昨天拍摄的照片,反复确认,心头万分疑惑。
“看特征应该还是昨天的那些植株,怎么一夜之间就开花了,茎叶还变粗壮了好多,颜色也不是以前那种有些黄的枯草色,竟然变得翠绿翠绿的。”
真是怪事!
两人又安排助理,一起把整个灵药园的植株盘查了一遍。
结果发现不仅是这些人参,其他药材也都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心头当下大惊,出大事了!
虽然这些变化都是正向的,可这谁又说得准呢,何况两人刚被全权委托打理药植,没几天就发生了异常,肯定怕担点责任。
赶忙就是联系了马老板。
接到消息的马老板匆忙来到药园,听了下两人的汇报,也蹲下身仔细看了下药株,对比之前招聘皱起了眉头,问道:
“昨晚有发生什么吗?”
啊?昨晚,陶乐农看了一眼黄知花,面色开始有些泛红,变得支支吾吾,女博士见他似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连忙胳膊肘一捅,接过了话茬:
“昨天傍晚的时候吧,就观主来了一下,把我们都支走了,然后呆了半个小时。”
马老板当下心头大定,原来是师尊施为啊,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肯定是师父施展了神通,把这些灵药培育了一番嘛。
“没事没事,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照常打理就好,但是这种情况你们不允许往外说,务必保守秘密,要是谁向外界透露,马某虽不才,也能把他在学术圈封杀的死死的。”
马老板一改在师尊面前的谦卑,露出了大财阀的凶悍,再加上最近练习锻体法带来的改变,显得如同怒目金刚。
这其中肯定关系到坤元观传承道统,关系到师尊的秘密。
都能修仙了,可不能被外界知晓,万一引起注意,整出点切片研究的事,这不是在毁他仙缘吗。断人仙路如杀人父母!
被马老板凌厉的三角眼直视。
博士和助理表情瑟缩,连忙点头保证道:“老板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乱讲,一个字也不会说。”
是夜,陶乐农和黄知花正紧密交流:
“阿黄,我感觉这个道观有点不太对劲,除了门卫厨子这些,正式的道士只有观主和马老板。
你去那些宅院看过了吗,几千个宅子,全都空无一人,你想想看都是给谁住的?
再说我们种的那些灵植,我总感觉它们像是活的,上山以来我还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乐农的话简直就是在形容鬼片。
“别说的那么渗人。”黄知花轻啐:“植物本来就是活的啊,怎么被你说的那么恐怖,而且我听说了,那些建筑都是刚扩建的,没人住也正常。”
陶乐农靠的更紧了一些:“那这些药材如此不自然生长的秘密呢,怎么说?还被马老板警告了,他绝对是知情人,你怎么解释这个?”
阿黄却显得要比男人更有胆气一些:“这种事别多想,是风险,也是机遇,你以前有在哪见到过这样疯长的植物?我们要是能研究一下,找出机理,发个论文,怕不是要得国际大奖,甚至改变整个植物研究圈。”
陶乐农却不抱希望:“拉倒吧,你还想发论文,马老板可是交代我们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
“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嘛,万一以后放开这种限制了呢。
我打算和马老板申请一批实验设备,在这好好的研究这些药植。原来以为只是简单的上山打理药材,没想到却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研究,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黄知花笑的有些邪魅。
“行行,你说的也有道理,那等设备过来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