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这样······”司晨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默念叨着。他的心仿佛在这一刻漏了一拍,当目光触及到报告上那清晰的结论时,他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
一直以来的猜测和怀疑,在此刻终于都得到了证实。司晨光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交织,有解脱,有愤怒,更有对陆晓云多年来所受苦难的深深同情。
他紧紧地抱着陆晓云,他想起自已曾经对白丽娜的容忍,只因工作的繁忙和对孩子生母的不确定。而如今,真相就摆在眼前,是如此的清晰和残酷。他后悔自已没有更早地采取行动,让白丽娜的恶行持续了这么久。
“团团和圆圆是亲兄妹,陆晓云才是团团的亲生母亲。”他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深知这些年陆晓云所承受的痛苦和委屈,那是作为一个母亲被剥夺了与孩子相伴的权利,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伤痛。
司晨光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陆晓云讨回公道,让白丽娜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要给陆晓云和孩子们一个安宁、温馨的家,弥补他们所失去的时光。
此刻,他的内心无比坚定,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驱使着他去纠正这一切的不公,去守护这个刚刚找回真相的家庭。
司晨光严肃地来到白丽娜面前,冷冷地说:“白丽娜,你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这个家!”
白丽娜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
陆晓云冲了过来,愤怒地喊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偷了我的孩子,还骗我说孩子是死胎,她毁了我这么多年!”
司晨光看着陆晓云激动的样子,点点头说:“晓云你放心,我们报警,让法律来制裁她。”
随后,司晨光果断拨通了报警电话,没过多久,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警察们迅速走进屋内,严肃而威严。
白丽娜看到警察的那一刻,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但她仍不甘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们搞错了!这都是误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白丽娜大声狡辩着,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
警察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有什么话到警局再说。”
陆晓云愤怒地走上前,指着白丽娜斥责道:“你偷了我的孩子,还诬陷我偷东西,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白丽娜强装镇定,反驳道:“你胡说!我才是受害者,是你们冤枉我!”
司晨光站在一旁,目光冰冷地看着白丽娜,说道:“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你所做的一切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警察严肃地说:“别再狡辩了,跟我们走!”说着,便要给白丽娜戴上手铐。
白丽娜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陆晓云看着她这副丑态,更加愤怒:“你作恶多端,现在还不知悔改!”
警察用力控制住白丽娜,将她带出了屋子。白丽娜的叫声渐渐远去,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陆晓云身子一软,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般靠在司晨光的怀里,她的双肩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司晨光的衣衫。
她的哭声起初是压抑的抽泣,仿佛还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终于把她送走了,我的孩子再也不会受到威胁了!”陆晓云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抽噎。
随后,抽泣变成了放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里饱含着多年的委屈、痛苦、恐惧和如今终于得以解脱的复杂情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司晨光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陆晓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哭得喘不过气来,“这么多年,我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害怕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嘶哑,话语中满是心碎和绝望。
司晨光心疼地抱紧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晓云,不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陆晓云哭得更加厉害,似乎要把这些年所积压的声音泪水都在这一刻流尽。她的身体在司晨光的怀里颤抖着,仿佛还沉浸在噩梦中无法自拔。她抽泣着说:“可是我心里好疼啊!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受不了了。”
司晨光轻轻地拍着陆晓云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一点委屈。”
陆晓云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司晨光:“真的吗?你会一直陪着我们?”
司晨光目光坚定,点点头说:“当然,晓云,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们。”
陆晓云又靠进他的怀里,哭着说:“我好害怕着幸福来得太突然,又会突然消失。”
司晨光安慰道:“别怕,晓云,这是真的,永远都不会变。孩子找到了,坏人也被抓走了,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陆晓云渐渐止住了哭声,说:“晨光,谢谢你!”
司晨光微笑着说:“傻丫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你和孩子就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白丽娜的阴谋被彻底揭穿,陆晓云终于找回了自已的孩子团团。
这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团团和圆圆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蹦蹦跳跳地跑到司晨光和陆晓云面前。
“爹地、妈咪,你们赶紧结婚吧,我们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团团眨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说道。
圆圆也跟着点头,奶声奶气地说:“对呀,对呀,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啦!”
司晨光和陆晓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和感动。
司晨光轻轻地蹲下身子,摸着两个孩子的头说:“宝贝们,这得问问你们妈咪的意见。”
陆晓云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地说:“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