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来到了神策府向青镞报告,并拿到了报酬。但不知为何她始终对刚刚电话里的事情含糊其辞拒不说明,而此时星的电话又响了,是那位太卜司的神秘接头人发来的集合信息。于是星只好道别了青镞,离开了神策府。
星一路小跑跑到了神秘接头人发来照片上的集合点,就看到杨叔和三月七已经提前到了,他们正围在一个桌旁看着什么。星连忙跑到三月七身边就看见……
牌友A:“动作快点啊,雀儿。等你过这一手,咱们哥几个都快坐化了。”
牌友B:“呦,听说您内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灾嘞?小雀子,您怎还有心思打牌戏啊?”
青色衣服的少女眼睛不离自已面前的一列牌,慢悠悠地道。
“嗨呦,瞧哥几个说的。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但那能耐却是顶天的。”
“我来这儿也不是瞎玩儿的呀,青雀儿我呀可是奉了她的圣旨,在此等候要来的贵客。瞧瞧,时间多宝贵呀,这叫「摸鱼工作两不误」。”
三月七望着那桌牌,有抬头望了望店铺一脸无语道:“这就是你说的要紧事?这TM不就是打牌吗?”
名为青雀的少女闭着眼搓着手里刚拿的牌,而后慢慢睁开一只眼而后一脸失望道。
“嗨呀!这破牌还不要紧吗?哎呀,这是摸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啊对对,三位好啊!一看三位面带贵气,就知道你们准是太卜司的贵客!再等等啊……”
星瞄着青雀的牌谱面,似是有些熟悉的感觉,而后道。
“你这牌不是挺好的吗?挺连贯的呀。”
青雀一听星的话马上就急了,有些不满道。
“哎呦哎呦,贵客贵客啊,观牌不语,观牌不语啊。打帝垣琼玉主要打的就是个博弈……啧!”
“我也知道你们等得急了…哎,那个,嘶……不要!”
“只是之前等的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了去,实在嘈杂。我心想,要是在那样喧嚣的地方和诸位碰头,岂不是……发财。
“……岂不是煞风景,所以我就想啊,不如就趁着闲暇时光带各位「长乐天」一游,顺便体验一下仙舟民粹——帝垣琼玉牌。等我…这一把……”
“TMD赤五条!自摸!!!”突然暴起的青雀一脸狰狞地推倒自已的牌面展现在众人面前,而那副牌似是散发着刺眼光芒。
牌友A、B、C一脸:“这、这是!!!”
星和瓦尔特此刻眼神震颤,一脸严肃:“这…难道是!”
“啊?”,三月七望着四周瞬间奇怪地气氛一脸懵逼。
“呵哈哈哈哈哈!纯正九连宝灯啊!!!”
光芒消散露出牌面真容,幺鸡碰,加二三四五六七八条,再加九条碰,最后自摸赤五条!
此乃最最完美无瑕的条子九连宝灯!
“啊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青雀有生之年居然能够打出如此完美的九连宝灯啊!苍天有眼呐!几位快快拿钱吧,小女子还有正事呢~”
说罢,青雀一脸猥琐得意地笑着,摆出一只小手上下晃着,那三位牌友也是只能心服口服地献上钱财来。
“咳咳,此间心愿已了,已再无牵挂。客人,请,咱们出发吧。”
青雀收起鼓鼓囊囊的钱包,摆出一副“请”的手势道。
“让诸位贵客等我许久,青雀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而瓦尔特则是笑着道。
“怎会怎会,能见到如此完美无瑕的牌面,姑娘才是让我们开眼了,我们也有些好奇这个帝垣琼玉牌。”
星抱着胸闭眼点头道:“是极是极。”
而三月七则是吐槽道:“是个屁呀!为什么就好像只有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搞得我好像傻不拉叽的!”
瓦尔特、星:唯有沉默.JPG。
三月七望着突然沉默的几人,而后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傻不拉叽的?”
瓦尔特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道:“小三月,我们一般都会认为你是天真无邪的类型。傻不拉叽……有些太过了。”
星也一脸严肃道:“是极是极。”
三月七的脸色稍微慢慢缓和,而后小脸一红道:“什么天真无邪啊,真是的~”
前面带路的青雀则是内心腹诽道:“乐,果真傻不拉叽。”
而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三人身旁的停云则是团扇掩面呵呵笑着。
星:“诶,停云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停云则是露出一副哭唧唧的神情道。
“恩公怎么这样啊~小女子可是早就在了呢~就和三月七小姐和瓦尔特先生一起来的啊~”
星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看小三月和杨叔似乎没异样,还是再次认真想了想,好像确实有?对的,有的!她摸了摸自已头尴尬道。
“哎嘿嘿,好像确实,抱歉,刚刚没注意。”
停云依旧掩面笑道:“恩公真是的~”
「西琳」:……呵,火焰虚像,小伎俩。
青雀一边带路,停云一边向三人科普着一些罗浮建木的信息,俨然一副导游样子。
就在这时星的手机响了。
星无表情:“啊,是丹恒来消息了——”
……
几分钟前。
药王秘传长乐天某处秘密据点,或者说此刻已然成为废墟了。
此刻的停云站在一堆被暗红色火焰烧成黑色薄脆的尸体堆面前,脸上一脸愁容。
她一脚奇异踏碎一颗掉下的头颅,而后将团扇缓缓靠近那团残留的火焰之上。就在接触的一瞬间,那由命途之力包裹的团扇就如同褪色一般先是失去色彩而后才慢慢开始燃烧。
停云马上将手上的团扇扔掉而后,略有忌惮的喃喃道:“不是毁灭命途的火,甚至没有命途之力……也不完全像那些个血神赐福者……”
“我的命途之力……不是逸散,不是消耗,不是转换,而是……直接没了……”
想到这里她浑身冷颤,想到星穹列车似乎要出发太卜司了,于是直接转身离开原地。
而没过多久,彦青便带领一队云骑军匆匆赶到。望着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阵阵焦臭味,哪怕知道对面是药王秘传的敌人,但还是有些心理接受能力不太行的直接就开始干呕,甚至有脱下头盔在一旁花坛直接吐了的,他们很多人也许很久都不会吃烧烤了。
彦青皱着眉,望着那些张大嘴巴双手紧握朝向天际的尸体?不免想到他们不似在求饶,而是在祈祷,亦或者……祈求?
“……”
“我得立刻报告将军,还有太卜,得让她老人家卜算一卦……药王秘传、星核、星核猎手、星穹列车,除了他们肯定还有谁……在暗处……”
“没事的彦青,你就先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景元的声音从一众云骑身后传来。
他缓缓走近彦青身旁望向前方,眼神一滞。
“额,这是什么?”
彦青立刻想要回答而后也突然顿住了,缓缓转头望向那团黑色…那个是黑吧?
“额,那个将军,我…我应该知道的啊…什么来着?”
听到将军和彦青的话,那些个云骑也是再次上前,而后也是呆滞起来。
云骑甲:“我们是来找药王秘传的吧?但这些是什么?碳?”
云骑乙:“额…说不上来,无法描述……喂你刚刚不是吐了吗?你来说说……”
刚刚吐过的云骑丙一脸茫然:“我刚刚是因为什么吐的来着?”
景元的眼神渐渐深邃,而后想到了莫种可能。
“也许这与我们的认知没有关系,而是这…些?还是个?”
“连数量概念都没了吗…这些个东西的认知概念都没了……换句话说……”
“这些东西除了真实存在以外,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