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林婉婉听到之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之前宋闻璟曾对自已表示过好意,但是自已的志向是这天启的皇后。
所以只能辜负他的情谊了。
“哼,真是个贱人,难道就没见过男人吗?”
青瑶对着林潇潇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
林婉婉叹了口气:“青瑶你何苦和她置气,不过是一个抓住了橄榄枝,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攀附的人罢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已努力就能成功的。”
青瑶:“嗯,小姐你说的对,像她那样的人,又能得意多久呢?”
进到驿站后,林潇潇被安排照顾宋闻璟。
其他人则出去排队打饭去了。
“我并没有心仪过你那个庶妹,之前在街上我曾制服过一匹受惊的马车。
救下的那些人中,恰巧有她而已,后来京中胡乱猜测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也就随他们去了。”
林潇潇正在整理铺盖,坐在床尾的宋闻璟突然开口对她解释了起来。
林潇潇不明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我真的没有生气。”
宋闻璟却突然有些生气:“你是我的娘子,你必须要听我的解释。”
“知道了傲娇哥,我去看看他们打好饭了没有。”
林潇潇懒得跟他纠缠,想出去想办法把自已空间里的美食拿出来。
宋闻璟望着林潇潇离开的背影,突然舒展了自已紧锁的眉头。
她竟然叫自已哥哥。
这丫头断是会撩人的。
林潇潇花银子借用了驿站的厨房,关上门之后,自已先好好的大吃了一顿。
才从空间拿出了一只肥美的烤鸡,端着走了出去。
她端着烤鸡走向房间的时候,一路上不知道馋坏了多少人。
进到屋子里之后,苏氏急忙招呼着她:“你这孩子跑哪去了?
快来喝粥吧,一会就凉了。”
然后看到她手中的烤鸡时,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这是哪来的?”
不等林潇潇解释,宋叶桐的老毛病又犯了。
坐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道:“嫂子生的貌美,这烤鸡不知道怎么得到的呢?”
林潇潇的那张脸,让她看到就厌烦。
林潇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喜欢当绿茶是吧,今天我就好好的给你上一课。
林潇潇开口柔声说道:“我这烤鸡是自已做的,我花了整整一两银子,借用了店家的厨房。
不过叶桐妹妹难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那妹妹可真是聪慧,下次我就能省下银子,吃到妹妹拿来的烤鸡了。”
宋叶桐还是个没有出嫁的姑娘,听到林潇潇的话,瞬间涨红了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怎么生气了?难道不是你自已说的吗?
难道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苏氏拉过了林潇潇的手:“你什么话都没有说错,也不用去讨教她。
过来跟娘吃饭,既然她那么有本事,自然是看不上你拿的烤鸡的。”
宋叶桐看到大伯母维护林潇潇,心中更是生气。
想要自已娘亲帮自已,却不见刘氏的身影。
仔细寻找之下,才发现自已娘亲正拿着林潇潇给的鸡翅感恩戴德呢。
就在宋叶桐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
自已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块鸡肉。
她抬头之后,瞬间委屈的说道:“谢谢大姐,家里只有你最疼我了。”
只见宋晚清拿着刚才分到的鸡肉,走过来递给了宋叶桐。
“哭什么,虽说我们不是一母同胞,但终究是一家人,快吃吧!”
说完她把鸡肉递给了宋叶桐,就走到了自已吃饭的地方,想拿盘子上的那个鸡腿。
可是手刚伸出去,就被苏氏重重的打了一下。
宋晚清抽回手不解的看着苏氏:“娘,你干什么?”
苏氏气愤的看着她:“刚才已经把鸡肉分给你了,你说我干什么?”
“可是刚才的鸡肉我没有吃啊!”
“不管你有没有吃,现在你都不能再碰盘子里的鸡肉了。
肉分给了你,你怎么处置我们管不了,但是这里的肉都是有数的。”
宋晚清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已的母亲会这么对待自已。
气的直接扭头,连粥饭也不喝了。
林潇潇看到后没有那么好心的替她说好话,刚才若不是苏氏的阻拦。
自已也会出手阻止她再拿鸡肉的。
苏氏也没有惯着自已的女儿,因为她清楚。
自从自已的家族没落之后,受了多少人的白眼。
潇潇能够借用厨房,为家人带来这份烤鸡,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
自已这个傻女儿竟然还故意拿鸡肉,送给刚才欺负潇潇的人。
自已当然不能惯着她。
林潇潇本来在厨房吃的已经很饱了,但是耐不住苏氏的关心。
硬生生的又吃了一个带了不少肉的鸡腿。
宋晚宁更是看着林潇潇满眼的星星。
吃完饭之后,二房的人主动负责洗刷。
林潇潇吃撑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苏氏还是没有让大魁给宋闻璟涂药,她给宋闻璟涂了药之后。
眼睛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到已经入睡的宋淮安面前,抬手就打了一巴掌。
宋淮安被打的一愣,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正在照顾儿子穿衣的苏氏还在忙碌着。
他看到宋闻璟后背上的伤后,心虚的重新躺了下去。
梦里宋淮安回到了自已年轻的时候,自已敬重的先皇。
穿着威武的铠甲,和自已一同在战场上杀敌。
他从不做幕后的指挥者。
战事平息之后,先皇对着他说道。
“淮安,如今天下大平,你看我天启的子民是何等的安乐。”
先皇站在城墙上,望向城内百姓的眼中尽是慈爱。
画面一转,风雨交加的晚上,他在镇国府内得到了这一辈子都不想听到的消息。
先皇驾崩了。
他发了疯似的冲向皇宫。
怎么会这样?
天下刚刚大平。
皇宫内,自已敬重的先皇,退下了之前的铠甲。
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
平静的躺在那里。
之前与自已交谈甚欢的皇上,此刻自已再悲痛也不可越矩走上前探望了。
之后便是现在的皇上登基,他登基后重用言官。
忌讳宋淮安手中的军权,已然天下太平。
宋淮安变交出了自已手中的军权,并不私藏。
因为重用言官也是先皇之前的打算。
但是没想到现在的皇上,竟然忌惮他到如此,自已和家人竟落得个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