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晚拍着姜时愿的背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嘛,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吧。”
她自已也没弄明白,最近发生的这些怪事情,先是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的老奶奶,后是做梦,梦到和姜时愿结婚了。
短短的梦,却过去了两天。
姜时愿的脸埋在裴向晚的颈窝,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不是的….上一次你也是这样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离开裴向晚温暖的怀抱,她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裴向晚看。
裴向晚被盯得老不好意思了,不自觉挪开视线,不与那湿漉漉的眼眸对上,她放在姜时愿腰间的手,从轻放转变成捏紧。
突然,她感觉到冰冷包裹住了她的耳朵,强行将她的头扭过来。
“你得看着我啊,为什么不看我呢。”她的声音轻柔如丝,仿佛夜风在耳边低语。
裴向晚低估了这只小狐狸,她因为对方的娇弱,忘了狐狸最拿手的是什么。
那双狐狸眼有着它独有的魔力,裴向晚中计了,冰凉的指尖刮蹭着裴向晚的耳廓,她只觉愈发的燥热。
逐渐她开始渴望,冰凉能舒缓难受的手掌别离开,裴向晚快速抓住姜时愿的手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姜时愿像是逗上瘾了似的,不愿停下,她喜欢这样。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晚晚,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的脸真的好烫,应该让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裴向晚的脸红了一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直愣愣地盯着姜时愿。
兴许是黑宝石太过耀眼,直晃晃地往姜时愿的眼睛上射去,她立即抬手蒙住裴向晚那明亮的双眼。
“是让你看我,但没让你这样看我啊。”
裴向晚不仅失去理智,现在还失去了明亮,她什么都看不清,陷入漆黑一片。
而姜时愿如同一只小白狐,用尾巴缠绕住裴向晚,再下一步它就要将猎物吞下。
“晚晚还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吗?”
她的唇每当说话时,都会碰到裴向晚的耳廓。
裴向晚最受不了痒了,她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火势蔓延的太过迅速。
病号服露出的颈部、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都烧红了,说不定火还在不断蔓延,只不过被遮盖住了。
见裴向晚不回应,姜时愿也不恼,贴在她耳边说道。
“我可以帮晚晚回忆,但是你不可以说你不记得,或是不承认自已做过的事,明白吗?那样我会生气的,晚晚~”
她不知道自已这次生气会对裴向晚做什么,加上是是裴向晚主动吻她的。
她不打算给裴向晚时间了,一秒都不想给。
火是裴向晚点的,熄灭是永不可能的。
裴向晚支支吾吾地说道“姜….姜…我….”她拿开姜时愿蒙住她眼睛的手。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像两颗大而闪光的黑宝石,直勾勾地瞧人不放。
“知道…我知道的,我会负责的,毕竟喜欢总会让人冲动,一冲动就什么都想不到。”
裴向晚低头抿唇,手指不停地绞着说。
“明明得确认关系才能干的事情,不受控制就….我也不知道姜姜喜不喜欢我,就这样做了,姜姜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可以消气。”
姜时愿用手指挑起裴向晚的下巴说道。
“我有说我生气了吗?我只怕你骗我、逃避问题,如果我不喜欢你,那一吻我会躲开,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那么容易撬开我的唇呢。”
她点了点裴向晚的额头,妖娆妩媚的笑着说道“你真笨。”
她的喜欢那么久那么长,裴向晚都看不出,不是笨蛋还能是什么。
裴向晚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她彻底熟透了,可她低下头,像只病恹恹的小狗,提不起精神,说话的声音也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奶狗哼哼唧唧地,感觉快哭了。
“我更希望姜姜喜欢现在的我多一点,现在的我才是最好的。”
但和姜时愿比起来,她还是不够好,不够优秀。
因为对方的话,姜时愿的心跳得极快,她强作镇定的说道“晚晚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
小时候是温柔、体贴使姜时愿沦陷,同样现在也是,唯一变得是裴向晚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裴向晚摇头,她紧紧握住姜时愿的手,明明没有下雨,可她的狗狗眼里积满的雨水,在眼眶里转呀转。
“不行,我想要的是现在的,只有现在的我是特别的。”
姜时愿的眼里充满怜爱,她轻柔的抚摸着裴向晚的脸颊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啊。”
她喜欢揉捏裴向晚的耳朵,因为它会变色、会越来越烫,就同现在,她的手也在揉捏着。
不知道为什么,见裴向晚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要欺负她念头比心疼她还要强烈。
裴向晚任由姜时愿玩她的耳朵,她拉起姜时愿另一只手放到唇上,珍重的印下一吻。
“姜姜!我们在一起吧!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她又轻啄了一下姜时愿的手背。
“我肯定比之前,比以前更好的,宇宙无敌好的那种。”
姜时愿极力压制住的那股特殊的冲动,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她以为她能控制。
直到…..
毫不知情危险即将降临的小狗,吻上姜时愿的指尖。
欲念彻底染红姜时愿的眼尾,她的娇媚甚至胜过红山茶花。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
姜时愿故意拉长尾音,吓得裴向晚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生怕错过些什么。
“我要吻回来,毕竟是初吻。”
纤细的手指游走在裴向晚的唇间“我不像晚晚那样,女朋友都可以装满两大卡车了。”
裴向晚皱眉反驳道“胡说!我还从没亲过人呢!”
她是她,暴躁狂是暴躁狂,反正她是第一次亲人。
姜时愿笑而不语,她不相信裴向晚交往过那么多女朋友,什么都没做过。
不过,她不在乎,只要把裴向晚绑在她身边,没人会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如果小狗不听话,拴上绳索就会听话、乖顺的。
姜时愿“嘘”了一声,双手温柔地捧住裴向晚的脸颊,两人同时闭上双眼,等待着彼此的唇瓣碰撞在一起密不可分。
可就快触碰到一起时,门外传来了,一男一女说话声,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说晚晚醒了没有,季川,足足昏了两天,她都瘦了。”
“我裴季川的女儿,怎么可能那么弱不禁风,阿瑶,你就是太紧张了。”
门打开的声响,把两人瞬间隔开,姜时愿慌张地推开裴向晚,立刻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