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主任又把方案看了看,圈出了2个错字。这是因为这时候繁体字和简体字并存和后世并不完全一样,而宋远写惯了简体字以后难免有疏漏。
随后张汉主任又看了看宋远空出来的地方,问道:“老邢,你计划印刷海报多少份?”
邢主任之前也考虑过了,说道:“印上100份吧,标语也做上50份!”
张汉主任点了点头:“行!那就按这个方案办!需要多少钱财务上支。我就一个要求,小宋把方案都写这么好,咱们这次宣传要拿区里第一!”
邢主任愣了一下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张主任笑道:“你也别有压力,小宋方案上写的不少地方我都没想到,我敢打包票别的街道办也想不到,你照着方案弄,肯定能拿第一!”
邢主任闻言笑道:“有主任您这话,老邢心里就有底了!”
张汉主任哈哈一笑:“你呀!这方案我批了,你和宋远赶快忙去吧!”
回到办公室,邢主任就带着宋远开始忙起来了。邢主任出去联络印刷厂印刷海报和标语、宋远把方案改好后用油印机开始印刷起来,一共印了10几份,要给区政法委、交道口派出所和下属7个居委会都要送到。
一直忙活到下班时间邢主任才回来,看见宋远还在忙就笑着说道:“小宋,下班吧!明个再弄。”
宋远这才收拾东西下班。
回到95号院,就看到四合院常年不变的情景——阎埠贵拿着水壶在浇花。
宋远便走了过去和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心情十分复杂,阎解成还在派出所关着呢。那边说了,虽然易中海谅解了他们,但也要每人拘留五天给个教训,虽然不计入档案但也够糟心的了。
这事和宋远没关系吧也不对,有关吧也不对。
而且阎埠贵今天已经了解了,是宋远让人去叫的公安和居委会。但他又不好指责宋远,一方面因为宋远的身份,另一方面易中海当时都晕死了,叫公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宋远可没管阎埠贵想的那么多,打完招呼就回家做饭去了。
再说中院,今天贾张氏在家骂骂咧咧了一天。一会骂易中海,他不请客喝酒哪来的这倒霉事;一会骂宋远,没宋远贾东旭他们也不会进派出所最后被拘留,轧钢厂那边还要请假扣工资。
只是苦了秦淮茹,在家一直听着耳边贾张氏源源不断的噪音攻击,忍不住劝两声反倒是又被贾张氏一顿骂:“你这当媳妇的见东旭喝多了也不知道去劝一下。你要是早点去扶东旭回来,哪会害得现在被拘留?”
秦淮茹眼泪汪汪一肚子气,无奈也只能避着贾张氏。
到了晚上贾张氏更是焦躁,一会去一趟前院看看宋远回来没有。
好不容易看到宋远家门开了,贾张氏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一把把门推开,发出咣的一声。
前院的几户住户早就看到贾张氏下午一趟一趟往前院跑问宋远回来了没有,也心知肚明贾张氏这老虔婆是要找宋远的麻烦,但事不关已的情况下,都等着看热闹。
如今见贾张氏打上宋远家门,包括阎埠贵在内的前院几户人家都走出门来了。
宋远正生火准备做饭,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接着门咣的一声,心中就不高兴了。
老北京就没这么干事的,正常敲门都有规矩,哪有招呼不打一个直接大力推门的。于是宋远扭头厉声喝道:“出去!”
贾张氏刚准备撒泼,迎头一句出去让她愣了一下。一贯横行霸道的她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没反应过来。
宋远见贾张氏堵到门口不动,又是一句“出去!”
贾张氏反应过来更是大怒,张口骂道:“你这天杀的小畜生,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
宋远心中也是生气,直接拎着生火用的炉钩子站起来:“你骂谁呢?”
贾张氏不过一米五几,一米八的宋远站到面前压迫感十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敢打我?我是中院你贾婶!”
宋远冷哼一声:“贾婶?就是畜生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门都不敲直接闯进别人家!”
这话一出,旁边围观的人笑倒一片。
贾张氏脸气的通红:“你个小畜生、死绝户,害了我家东旭现在还敢骂我?”
宋远心中大怒,扭头扔下炉钩子就朝着院子大门走去。
和这老虔婆对骂一点意义没有,直接去找王主任收拾贾张氏就完了。
贾张氏不知道宋远的想法,见宋远往外走还以为怕了,快走两步一把抓住宋远的棉衣袖子:“小畜生还想跑?今个不赔钱道歉,你哪也别想去!”
宋远往前走,贾张氏就抓着棉衣使劲拽,只听嗤啦一声,宋远的袖子上扯出好大一个口子,漏出了里面的棉花。
宋远面无表情地甩开贾张氏,继续往外走。
阎埠贵隐约猜到了宋远的想法,连忙跑过来拦住宋远:“宋干事,你消消气!”
宋远可不理会阎埠贵这隐隐拉偏架的做法,直接侧身绕过阎埠贵继续向外走。
阎埠贵有点着急,伸手去拉宋远另一个袖子。
宋远猛地停下,满面寒霜的盯着阎埠贵:“怎么,阎老师今个也要插一手?”
阎埠贵一听这话赶忙将手缩了回来,陪笑道:“不是,宋干事。贾张氏她一个农村女人没啥素质,您别和她一般计较!”
宋远心中冷笑,果然是拉偏架来了,冷声说道:“阎老师,你确定要插手?”
阎埠贵听了这话,知道宋远对他也有意见了,可这今天再让宋远把王主任叫来,这95号院以后是别想再拿先进大院了。于是就一咬牙:“我是前院的管事大爷,这有纠纷了我得管。”
宋远闻言停下脚步说道:“阎老师,你在外面站了好一会。贾张氏闯进我家你不管、骂人的时候你不管、撕破我衣服的时候你不管,现在我要出门了你来管我?”
阎埠贵闻言也是一阵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道:“贾嫂子她孤儿寡母的又是中院的,我是前院的管事大爷不好管啊!”
宋远听了这话更是生气:“我也是前院的吧?前院的人被中院的上门欺负,你不帮咱前院的就算了还帮中院的,现在给我说你不好管?那要你有什么用?”
中院的其他几家听完也纷纷议论起来,宋远的话在理啊,阎埠贵这是屁股坐歪了!
阎埠贵听了这话也是一阵脸红,最后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