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林飞和于惠打了个招呼,就说先冲个澡。
于惠没搭理他。
冲个澡?
要冲掉姓兰那贱妇的味儿?
哼,你冲掉也没用。
只着了睡裙的于惠在他冲澡时已经把那条戒尺又拎到了手里。
七八分钟后林飞围着浴巾走进卧室就懵逼了,看到于惠架在大长腿上的那条戒尺,他心猛的一缩,感情是今夜的事……露馅了?
说不心慌是假的,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惠,这是……”
“趴那儿。”
于惠满脸的女王范儿,高冷的让人不敢逼视,美眸瞪着他,手中的戒尺点了点床侧,“浴巾取掉,就趴这,?子给我撅高点。”
林飞心里咯噔的一下,完了,肯定是有人告密了,她这肯定是知道自己没回家而去了夜煌吧?
心里有鬼,全跟眼神里泄露了出去,心虚的林飞哪敢再激怒她,乖乖顺从解了浴巾就跟床侧一趴。
刚趴好就迎来突如其来的一抽。
啪!
这一下力道生猛,于惠是含恨出手的,几乎没留半分情。
林飞啊的痛哼一声,反手去掩?子,生眼的泪当时就冒了出来。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侧翻扭曲。
“趴好了给我,手拿开,?子撅高,再高点……”
啪。
又一记狠的。
林飞当时就呜咽出声,这回是真抽,比上回可狠多了。
“说,去夜煌做什么了?是不是又给兰贱人舔她臭沟子去了?你是条贱狗啊?”
噼啪、噼啪。
于惠甩开臂用力挥舞戒尺就狠抽几下,根本就不听他解释,林飞扛了三下吃不住就滚翻身到了地上去,“你还敢躲?今儿不剥了你一身贱皮我跟你姓。”
“我冤枉啊,冤枉,我今夜要去见了兰芳,我全家死绝,死光。”
“……”
于惠听到这个毒誓也有点傻眼,愣了下问,“那你去夜煌做什么?我也不信你会去舔柳柳那个烂货,到底约了谁?”
“恒安的总裁助理安玉泷。”
“你认识她?”
“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她妹妹安玉清是我高中同学,下午调查她一番没任何收获就放了,她离开后给我打电话,说有些事不跟其它人说,但可以和我私下交流,就约夜煌见了个面,什么也没做啊我。”
“……”
于惠赶紧把戒尺丢了,心虚的跳下地把他扶上床趴着,又跑去拿白药给他搽抹。
“你也是个死人,不会跟我说啊?人家以为你去见兰贱人,看看这闹的?啧啧,还疼不啊?”
“疼的都快屙出来了。”
“少胡说,人家才用了六分力最多。”于惠说这话时更有点心虚,刚才明明用足了全力抽的好不好?
可见,嫉妒是条毒蛇啊,不能让它主导了你的情绪。
“于惠,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趴过来。”
“哦……”
十一点后是于惠独唱时间。
……
次日,于惠请了假,跟罗局请的假。
罗盛才也有点奇怪,于惠那么一个健康宝宝也有生病的时候?
他当然不知道于惠被攮的有多么凄惨,关键她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这也是林飞棍下留了情的,虽说时间过渡拉的有点长,但是真的没用多大力。
可就是这样,于惠也崩溃了。
第二天她请假打电话都是趴在床上打的,根本下不了地。
半上午的时候,申文义的电话打过来。
于惠想了想还是接通了,“有什么事?”
“我在你单位呢,你怎么没来?”
“亲戚来了,在家休息,”想起之前林飞用这个理由搪塞杜文斌,于惠觉得挺好用就搬了过来。
“哦,那个,你昨天也太黑心了吧?你是要废了我吗?”
申文义在电话里小声说。
“我是有夫之妇,你都耍流氓了我不捶你?”
“于惠,你也不用瞒我,你跟他应该不合适,我看得出来,我觉得我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你想想申于两氏联手会如何?你和我很快都能蹿上来,我们两氏不联姻,只会相互提防甚至制约着,你琢磨琢磨。”
“甭跟我说这些,我一个女人,往上蹿也是有限的,这毕竟是男人主导的社会,受益大的是你吧?其它的不说,你结了又离就说明你这个人并不看重情感,你在意的是权势名位,我没说错你吧?”
于惠这么说就是不给申文义留脸了,直接揭他的短。
这叫申文义真有点恼羞成怒了,他阴声道:“于惠,你离开了家势的支持,四年才迈过正科的槛儿,还是沾了别人挨了一枪的光,我奉劝你一句,认清现实吧。”
“申文义,我要的是一个家,一个爱我的丈夫,即使也需要权位名利,但前提是要在这个基础上,你是我把握不了的人,我也不甘心做你的附庸,或被你利用完了再踹掉。”
她仔细想想,申文义肯定能做出这样的事,能离一次就能离两次。
“你枉想掌握你的‘丈夫’?那我只能告诉你,这样的男人八成是个泥头,你想往爬上又不想撅起?子来,你觉得谁会给你机会?你要长点丑点纯能力强也行,可偏偏长的令太多人侧目,那就是你的错了。”
几乎撕破了脸,申文义言词中就充满了嘲鄙。
“姓申的,你混了半天不也还是个专职狗吗?你家里的资源也不可能都倾斜到你身上,你两个哥哥哪个不比你混的好?你也就是捡点剩汤水喝,你不去舔老汪他会放你出来独挡一面?你申家不给老汪好处,他真的会提拔你?你想多了吧?”
这话还真戳到了申文义的疼处,他咬牙挫齿的道:“于惠,你不仅S,还贱。”
“是啊,你说对了,我又S又J,昨天被你摸了把起了火儿,我缠着我男人狠狠喂了我一顿,这王八旦也是个牲口,生生攮的我出了血,不过体验真不错。”
“我得承认你?子手感很不错,我它玛就后悔昨夜没攮了你。”
“看你腰软肚硬那废物样儿也就一二分钟,我真没一点兴趣。”
话罢于惠摁断了电话,不想和他互怼了。
申文义气的差点将手机摔墙上去。
谈着谈着就崩了?
……
申文义是在车旁打的电话,他都没注意他车旁边的一台普拉多上有人。
他更不知道他发狠说出去的话被这人全听到了。
直到他从六处停车场开车离开,都没发现旁边普拉多车上有个人。
只是听他打电话的这位有点懵逼。
这位正是林飞。
什么?
姓申的给于惠打的电话?
这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