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渝乔乔说:“尊少,用你那超乎常人的大脑想一想,就能知道这件事不单纯,如果我们母子不是惧怕恶势力,怎么可能离乡背井这么多年?所以,问题的源头真不在我这,也不关乎结不结婚。”
四周空气陡然降低,江南屏住呼吸,抬眼去看前面背对他的那个男人。
身躯凛凛,背脊笔直,没有立即反驳她,有点漫不经心,但越是如此江南越清楚,这是在酝酿大招呢!
每每在生意场遇到棘手的问题,尊少从来都是最冷静的,他要嘛不反击,要嘛出手就是必杀!
“知道了。”
尊天御转身就走。
江南傻了。
就……就这样?
走了两步,尊天御又停下,抬头扫一眼天花板,“待会,我让人来清理。”
江南打了个寒战,清理什么?尸体吗?!
尊天御往外走,公爵特热情地一路把他送了出去,站在门口还探头看着,那意思好像在说“有空常来玩”一样。
直到两人离开,渝乔乔才泄了气似的倒在沙发上,瘫在儿子旁边,两眼望着天花板,缓缓问:“他……没死吧?”
“我让他进入了冬眠状态。”
“……”
且不论这个冬眠几个意思,渝乔乔侧过身,正视儿子:“梵梵,我知道他突然出现,对你一定会有些影响。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梵梵表现得十分平静,“这件事你别管,他会去处理的。”
渝乔乔愣:“你怎么知道?”
“如果他连这点脑子都没有,也不配生出我这么出众的儿子。”
“……”
渝乔乔心中感叹,为什么儿子明明才五岁多,她就感觉到代沟了呢?
楼下,尊天御在车里抽烟,江南手握方向盘,只待一声令下。
可他抽了半天烟,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江南抬头看车镜,镜中的男人敛着眸,面无表情。
半晌,江南终于抑制不住那颗备受煎熬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老板,那位才气逼人聪明可爱的小少爷,真是您儿子?”
他在门外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惊讶得合不拢嘴。
像尊少这种性子,居然肯有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
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有没有考虑过广大人民群众的感受?明明优秀如他都还单着呢!!
尊天御慵懒抬眸,视线瞥向三楼,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看来,只是猜中了开头啊……”
回眸,揿上车窗。
“开车。”
江南发动车子,身后飘来幽幽寒声:“准备一副棺材。”
江南打个冷战。
下午,尊古就被人从天花板下给“揭”了下来。
他好像石化一样,保持着被“钉”的姿势,僵硬得被人抬走,顺便又把房间给收拾回原貌,破损的家具也都在晚上给全部换成新的,而且,全部是1:1的完美copy!
一切如初。
晚上,林野来了,小花把他拽一边说悄悄话。
林野静静听着,妖娆风情的眸里,有丝异样掠过。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