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指尖。
盛槿站在阳台边,拨通了电话。
“喂,新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现在方便回答吗?”
陈新柔是她在大学时候认识的好朋友,不过陈新柔毕业之后就没有从事演艺圈了。
而是转到了记者,做起了新闻媒体人。
每个月也能挣几万。
算是一份不错的高薪职业了。
正在吃着盒饭的陈新柔听到了许久未曾谋面的盛槿,心中一喜,将自已的盒饭搁下。
手中还拿着肥硕的鸡腿。
“槿宝,你从法国回来了?”
“有没有给我带包包啊!”
“没有包包,1米8,男模的联系方式也行,听说法国男人不都是很优雅很帅气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现在这里十万火急火烧屁股!”
“之后再给你帅哥的联系方式。”
盛槿听着浴室的水声,只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别问,问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宿主,您要是有什么急事,本系统也能为宿主解答~」
听着脑海中,系统的声音。
盛槿挥了挥手。
她总觉得这家伙没跟自已说实话,或者,系统也判断不出宋书禾的真实状态。
“什么问题,槿宝,你这可算是问对人了,我陈新柔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娱乐圈里的八卦,那可是了如指掌!”
拍着自已的胸脯保证。
陈新柔又吃了一口鸡腿,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她身后已经有不少记者支楞着耳朵。
想听陈新柔手机里的八卦。
要知道,打给陈新柔的电话一般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她这人忙的也没什么社交。
能够让陈新柔主动避开他们,一定是有什么惊天大料!
他们做狗仔的,自然是有敏锐的狗鼻子,不然,怎么判断这些是是非非?
怎么写出震惊标题,怎么能够抓住读者的眼和胃!
“倒也不是想听八卦…”
难道她在好友的眼中,就是这种爱八卦人士吗,刻板印象啊!
“那是什么?”
陈新柔疑惑,挠了挠头,继续吃了一口鸡腿。
“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她有个对象,她对象平日里呢,看起来很正常,很温柔。”
“但是…”
说到这时,盛槿低下了头,用手掌挡着自已的侧脸,声音变小。
“不仅欲求不满,占有欲还特别强…”
话还没说完,陈新柔就直接问道。
“槿宝,你说的这个对象,该不会是宋书禾吧!”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盛槿给呛飞出去,她脸色憋得通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得环视了一圈。
看到宋书禾还在浴室里洗澡的影子,这才稍稍安定。
“怎么可能呢,我说了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我朋友的对象…”
听到,盛槿还在死鸭子嘴硬。
陈新柔也毫不犹豫,直接拆台。
“槿宝,你就别藏着掖着了,现在整个平台谁不知道,你和宋书禾的那件事情?”
“但是我好奇,你们俩怎么搞一起的…而且宋书禾平常看上去,很正经啊,就很禁欲,长得那么正点。”
“你吃到了就偷着乐吧!”
说到这儿,陈新柔就好像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一样,一拍脑门。
“不对呀…盛槿,你不是和南怀愉在谈吗?”
“怎么忽然间,又和宋书禾勾搭在一起了,你该不会是……”
陈新柔倒抽一口气。
“脚踏两只船吧!”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别乱造谣啊,老娘和南怀愉已经没有可能了,这辈子,老娘都不会再见她一眼!”
听到陈新柔谈起南怀愉,盛槿就觉得自已的高清黑历史,被360度无死角放大,在自已的面前。
呵呵,更想跳楼重开了呢。
“怎么,南怀愉有新欢了?”
“槿宝,你该不会是被戴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吧?”
听到盛槿这炸毛般的反应,陈新柔又想到以前,盛槿为南怀愉无私奉献的那段时日。
就算是在国外,鲜花、礼品、宝马、香水,那也是一件不差。
“戴绿帽子?”
“那不可能。”
“你也知道,南怀愉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不是和宋书禾告白过吗?”
听到盛槿提到这件事情,陈新柔点头如捣蒜的认同,这件事,当年闹的还挺大的。
在他们学校里,也是风风雨雨,谣言不断,为此宋书禾烦不胜烦,好久都没来过学校。
请了长假。
“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南怀愉出轨之后,槿宝,你就直接睡了她的白月光?”
“有种,太有种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有种的女人!”
陈新柔机灵的小脑瓜子觉得自已已经猜测出了事情的全貌,对盛槿的反击战,佩服的五体投地。
做女人就应该这样。
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爱出轨爱亲嘴是吧?
那就泡到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白月光,在前任面前,大秀特秀。
秀到前任怀疑人生。
“好了好了,夸赞到此结束。”
“我现在问的是,我那个朋友的对象,性格有点难以掌控,占有欲特别强,这该怎么办?”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盛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话题拽了回来。
听到电话对面那边的人,执着于“我的一个朋友”,陈新柔也表示理解。
“如果是宋老师的话,那我可能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在圈子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黑料。”
“只不过听别人说身体很不好,有时候拍摄中断,一断就是大半个月。”
“回医院养伤…”
陈新柔这么一说,脑海里忽然涌入一个画面。
宋书禾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痕,和模糊的血色。
当初宋书禾被抬进医院的时候,剧组对外宣称,宋书禾身上的伤是因为剧组的失误造成的。
陈新柔当初也信了这套说辞,她相册里的照片,也因为新闻社禁止发布宋书禾受伤这件事情,而搁置了下来。
听到此处,盛槿叹了一口气,打算挂掉电话,毕竟陈新柔只是见多识广,又不是真的和宋书禾这种病人相处过。
“我都说了,不是宋老师…”
盛槿否认的话没说完,陈新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一本正经。
“槿宝,你别说还真别说,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是关于宋影后的。”
挂断电话,陈新柔抬起自已的摄像机,就在里面翻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