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南和贺炎都被司玉宸无情的拒绝了,江泽旭又在两人之后凑了上来。
晚上,江泽旭拿着一个沉香木制成的长木盒,敲响了司玉宸和褚知南的宿舍房门。
“宸哥,你睡了吗?”江泽旭内心忐忑,看着手里的木盒,眼底带着期待。
“没有,我正要去你们房间,给贺炎针灸。”司玉宸拿着银针盒和药膏,打开门说道。
江泽旭低下头,把手里的木盒打开,里面摆放着一支通体雪白莹润的玉簪,玉簪造型简洁大气,雅致非常。
“这个簪子,送给你。”江泽旭把木盒递到司玉宸面前,红着脸说道。
这个玉簪是他外婆传给了他妈妈,他妈妈又给他,让他遇见心上人,就可以把这个簪子送出去。
司玉宸垂眸看向玉簪,用左手拿着银针盒和药膏,伸出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玉簪,又快速收回手。
“不用,这个簪子价值不菲,我们也只是朋友,簪子,你自已收好。”司玉宸语气冷淡的拒绝了这份礼物。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正被拒绝后,江泽旭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只是朋友……
《我们恋爱吧》这档恋综也将迎来谢幕的时刻,最后一天的录制,将由每个嘉宾准备一个节目进行表演。
在表演之前,每个人需要准备一封情书和一束鲜花,等自已喜欢的人表演结束后,向心上人献上情书和鲜花。
表演会全程直播,表演的场地则在室内滑雪场中的娱乐区,届时会有收到节目组邀请的观众前来现场观看。
大家表演的节目各不相同,孟霖宇的表演是小提琴的演奏,萧翎则是钢琴演奏。
贺炎的表演则是杂技,江泽旭毫无疑问,表演的是街舞,还是他自已编的最新的一套街舞动作。
宋文选择了唱歌,唐言的表演是古筝,褚知南则是表演现场画水墨画。
司玉宸的表演,则是一段他那个世界的,祭祀舞。
表演当天,司玉宸带上了他提前制作好的面具,面具依旧是木制的,司玉宸在上面画上了红金色的祭祀花纹。
画上了花纹的面具显得怪异而神秘,如果盯着花纹一直看,整个人就会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司玉宸身着白色长袍,长袍上印着红色的,凌乱又规律的花纹,还有金色的纹路隐藏在领口和袖口,和面具交相呼应。
面具用红色的绑带固定在脸上,中长顺滑的黑发,长长的红色绑带飘落在修长白皙的脖颈,黑与红,红与白,极致的颜色映衬。
当司玉宸从换衣间出来后,看见他这身造型的众人再次被狠狠惊艳。
换上这身衣服的司玉宸,身上清冷病弱的气质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魅惑而神秘。
特别是脸上的面具,如果说之前的木制面具挡住了脸,只让人觉得司玉宸奇怪。
那现在司玉宸脸上的面具,反而让看到的人被面具深深的吸引,忍不住沉迷进去。
“哇,司医生这一身,也太完美太好看了。”唐言也穿了一身蓝色古装,还带了假发,几步跑到司玉宸面前,就想摸对方脸上的面具。
“最好别摸,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司玉宸抬手,挡住唐言伸向面具的手。
被司玉宸挡住手,唐言眼睛一亮,就想抓住司玉宸的手,和对方来个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唐言蠢蠢欲动的手被江泽旭毫不客气的拍开。
“请你自重,不要随便碰宸哥,宸哥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江泽旭瞪了唐言一眼,下巴一抬说道。
司玉宸面具后的嘴角微勾,没想到江泽旭还记着第一次见面的事呢。
唐言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司玉宸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是他才不要当别人,他要当司玉宸的内人。
“玉宸,我很期待你今天的表演。”褚知南依旧穿着唐装,挤开唐言和江泽旭,对着司玉宸温柔的说道。
被挤开的唐言:……要不是看在褚知南长的好看的份上,哼!
被挤开的江泽旭:装什么温柔小白兔呢!
“嗯,谢谢。”司玉宸淡漠的点了下头,越过其他人走到空着的沙发上坐下。
随后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双臂一抱,往后一仰,闭上眼睛,意思很明显,别来烦我。
“小七,准备好,后天离开这个世界。”司玉宸在脑海里对系统说道。
【啊?可是国师大大,就这样走了的话,这个世界真的能稳定发展吗?】系统不明白。
世界虽然稳定了,但是剧情已经偏离了百分之九十九,就这样走了,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放心吧,过了今天,这个世界就会彻底稳定下来,不会再崩溃了。”司玉宸说完,就没有再理会系统。
这个世界会崩溃重置的原因很简单,世界意识扭曲,导致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变得极度重视外貌,到最后整个世界的人都疯狂的迷恋主角受。
不管是主角攻萧翎,参加恋综的其他人,还是观看恋综的观众,路人,都从一开始的欣赏,变成了最后的疯狂迷恋。
原主毁容的相貌,变成了其他人厌恶攻击他的源头,即使被网暴,除了李文良。也没有人替他说话。
在李文良被那个精神病患者杀死后,原主不但没得到网友的同情,还被网友辱骂,说他是灾星,又丑又恶毒,诅咒原主去死。
综艺结束后,原主被网暴,主角受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只要出门,就会引起无数路人围观。
即使不出门,也会有很多人在他家附近徘徊,甚至有人用无人机,望远镜,试图偷窥主角受。
主角受一家被逼得不停搬家,可无论搬去哪里,都会有人跟踪偷窥他。
后来,所有毁容的,相貌丑陋的人,被家人,被朋友嫌弃,被其他人嘲笑辱骂,甚至被殴打。
他们有的是因为意外毁容,有的是为了救人毁容,可是无一例外都受到了身边人的嫌弃和辱骂。
在无数的辱骂霸凌中,一个又一个毁容的人自杀,原主试图发声,试图解释自已只是在意外中毁容。
他绝望的质问那些辱骂他的人,难道长的丑,就不配活着了吗?
就连他曾经耗费无数心力救治的病人,都加入了辱骂他的队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