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家伙看上了冷酷的高凌天,随即又摇了摇头,那一桌还有另外一个笑得很骚包的家伙。
那温和欠扁的样子。
曾让宿舍的一众女兵当成谈资,她俩不会那么没眼光吧!
随即又收回了目光,这时两个家伙都在安静的干饭,无暇顾及彼此。
扫视四周,林夏才发现这里的男兵也不是太多,只比女兵多出一倍多点,刚刚训练完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除了大口地吃着饭连头都没抬,刚快速地吃完饭盒内的饭菜,又站起来去窗口接着打。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吃,小心一会来不及了。”
林夏挑了一筷子豆角吃了下去,菜夹带肉的香味很是爽口,这也是她穿越到了这个年代爱吃肉的原因。
纯天然的喂养猪,好吃,“男兵好像也不太多。”
“一百个!”这次是张冬雨回答的,她看向林夏眼里带着一抹不屑,“你叫林夏是吧,听说在咱们三十个人的考核中,你排倒数。”
“那又怎么样?”
张冬雨一噎,没想到对方这么无所谓,她倒不是完全针对林夏,而是看她与顾青翎在一起不爽。
“要不是你参加那次任务,我想你连进入这里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你不反省一下自已。”
“你是萝卜吃多了吧!”
林夏笑着摇了摇头,只带着三分的戏谑,三分的漫不经心和三分的嘲笑说道:“你这样小肚鸡肠的品性,能当一班的班长吗?”
“你……”张冬雨是想发火的,在看到顾青翎那一张淡漠的脸时,又快速地忍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见到这个人,她的怒气,总夹带着不可控制的嫉妒,怎么都压不下去。
好想打烂这张永远冷淡,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脸。
为什么?她能得到那个人的青睐!
而自已总跟神经病似的无能狂怒。
她要压制自已的火气,对,就像男人婆似的。
“哼,早晚找你单挑!”
张冬雨瞪了顾青翎一眼,手中的筷子在米饭上随意地戳了两下,心中虽然愤愤不平。
情绪却慢慢地稳定了下来,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
在回木屋的路上顾青翎异常的平静,林夏也不多话,只默默地走自已的路。
同时感受到四周清新的空气,以及活跃在身体内的那股木系灵力。
炎热的烈日,在这样的山林中反而不值一提,这倒是个训练的绝佳场地。
在木屋中铺上被褥之后,两人惬意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头上同样是木头的屋顶。
只上面遮挡了一层油布纸,用来挡雨。
“知道张冬雨为啥老针对我吗?”顾青翎突然的说话,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
林夏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简直太小儿科了,“能让女人嫉妒发狂的,无非是两种,一是美貌,二是男人。”
美貌对于潇洒帅气的顾大侠来说,并不占优势,倒是张冬雨长得清秀可爱,那精神力十足的样子活力四射。
要不是她死抓住顾青翎不放,倒不失是个明朗的女子。
顾青翎侧过身来与林夏面对面道:“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敏锐,看似简单,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始终都没看透过你。”
聪明却不张扬,冷静又带着些微的调皮。
“其实我和张冬雨是一个大院出来的。”恰恰相反的是,张冬雨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护着。
因此养成了争强好胜的性格,在家里,基本上是说一不二的女王。
而顾青翎的父母连生了三个女孩后,等到怀着她的时候,在肚子里动得特别的频繁。
就连顾母的饮食习惯,都与之前不同。
就当全家以为她会是个男孩的时候,结果……
说到这,顾青翎的声音更加的冷了,“我爷奶虽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哪怕之后,我妈依旧生的是妹妹,因为当时怀孕的特殊性,就把我当成了男孩在培养。”
可笑的是,恰好顾青翎上有三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
在大院中,大多数人都会把两家拿出来比较,尤其是她们两个相同岁数,却不同经历的两个女孩。
也因此养成了顾青翎冷淡独立的性子。
与张冬雨一个热血似火,一个清冷如菊。
比较多了,张冬雨的火爆性子也更加的极端,处处针对,就连去部队锻炼,参军也是因为顾青翎而来。
林夏捂住嘴笑道:“我看张冬雨不是针对你,而是看上你了吧,不然咋把你盯那么紧。”
反应好一会,顾青翎才笑骂着道:“你个促狭鬼,胡说个什么劲。”这还是她进到部队集体生活,才改变了许多。
接着,又深叹了一口气道:“要说张冬雨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她纯属是想把我比较下去。”
处处针对,也因为要强,两人被放在一起不想落到下风。
“其实你不差啥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问彼此的隐私,是对友谊最好的诠释,对方想说,她们会是彼此忠实的听众。
对方不想说,那是因为有难言之隐。
“和你在一起很轻松。”
“我也是。”
下午的训练逐渐加大了强度,与男士兵似的,她们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根两米长的大木头负重前行。
同时还要越过障碍地带。
一番训练下来,让三十个女兵再次脱力,一个个疲累得,恨不得都爬回木屋。
这还不够,因着每个班的木屋前还架着一口大锅,想要用热水得自已去烧。
林夏瘫软在床上不想动弹,肩上被木头压得火辣辣的疼,像是脱了一层皮,然后她娇嗔着道:
“顾大侠,我不想动了,你去烧水,然后打水给我用!”
“呵,你还带撒娇的!”
林夏在床边翻滚了一圈,娇俏的道:“我就你一个好友了,就帮帮我吧!”
“等着!”顾青翎歇息了一会,就安排人去烧水了,一个班十个人,两人一组,烧个水也没多大的问题。
等水烧好后,两人关上木门在屋里擦洗一遍,身上才觉得轻松一些,“我觉得高教官保不准有什么大病,竟然让我们扛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