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沐风知道这次见面的重要性,于是他决定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表达自已的诚意——给常伊转账1000万星际币作为见面礼,并称之为“零花钱”。
知道常景泰受伤后,单沐风便从家里带来了几瓶珍贵的灵药,但由于军部目前并没有高级灵药储备,所以只能先用次一级的代替。不过,他已经拜托人去寻找更好的灵药,并承诺一旦找到就会立即送过来。
此外,单沐风还带来了其他礼物,包括一堆高级营养食材和一些能量石,这些东西将常伊家因近期战斗而消耗大半的物资库填得满满当当。
看到这么多的礼物,常伊不禁感叹:“我这丈夫是不是有点太豪横了?”晚餐过后,单沐风开着一辆限量版的悬浮车离开了常家,留下常伊独自面对父母的审问。
虽然她们的婚姻有着些许的意外,常家还是尊重她们的选择。既然常伊自已做出了决定,那么他们作为家长也会给予支持。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星际时代的搬家非常便捷,只需要一个空间囊就能轻松搞定所有物品。新房的装修完全按照常伊的喜好和要求来设计,呈现出一座充满东方韵味的中式庭院式三层小楼房。
一楼设有宽敞的客厅、厨房以及与物资库相连的布局,同时还特别打造了一间炼制房。这个房间不仅占据着一楼最大的面积,而且装修风格独具匠心。
其中最大的亮点在于它与后院的花园直接相通,使得常伊可以在炼制的同时尽情享受自然美景,做到娱乐与工作两不误。
二楼则规划为主卧、书房和客卧,而三楼则被打造成休闲区域。
当常伊入住新家的第一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紧张感。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尽管历经三世,但对于结婚嫁人的经历,她依然感到陌生且紧张。尽管曾偷偷观看过一些动作片,但那仅仅是视觉上的体验,并不能真正让她理解婚姻生活的真实面貌。此刻,面对未知的未来,常伊内心充满了好奇和不安。
她这还在天马行空,想些有的没的,那边单沐风已经洗漱完啦,就裹着个浴袍就出来了。
哇塞,那身材,简直了!宽肩窄腰,挺拔得很。没擦干的短发上还挂着水珠呢,时不时就有那么一两颗调皮的水珠,顺着裸露的胸膛,滑向那神秘的地方。
再看看这常年锻炼出来的身材,胸肌发达,八块腹肌,线条那叫一个分明。还有那结实的大长腿,肌肉线条就跟猎豹一样完美!
“我……我去洗漱了!”不能再看了,再看常伊觉得自已要变色魔,扑上去动手动脚了,狼狈的落荒而逃,跑进洗漱室关紧门。
单沐风嘴角浮出浅浅的笑,她涨红着脸,慌不择路的样子取悦了他,夜还很长,小白兔注定是逃不出大灰狼的手心。
常伊摸了摸自已滚烫的双颊,用手快速的对着脸颊扇风,重重的吐息,努力让自已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心平复下来。
等到心跳没有那么快,脸颊没那么烫了,才正常的洗漱。
等常伊洗漱好才发现她今天搬家,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她一般都是习惯不带换洗的衣服进洗漱室的,唯一的浴巾刚刚单沐风用过拿出去了。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常伊羞的想拿头哐哐撞大墙。可惜再怎么羞耻,她也得出去,总不能一直待在洗漱室里。
悄悄的打开一丝门缝,伸出湿漉漉的小脑袋,睁大双眼往外探望,心里无比的希望单沐风出去了不在房里。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常伊的脑袋刚探出去。
单沐风一听到动静就出口询问:“洗好了吗?”清冷平和,可脸上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着主人此时的好心情。
刚常伊进去时,他就注意到常伊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洗漱室唯一一条浴巾还在他身上围着。
在房间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手上拿着光脑,可光脑上的页面一直就没翻过,时刻注意着洗漱室的动静,就等着小白兔求救呢。
“啪!”单沐风的声音一响,常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嗖地缩回小脑袋,“砰”地关上洗漱室的门。
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细声细气地说:“单沐风,你能不能帮我去衣柜拿件睡衣呀?我忘带啦!”那声音轻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单沐风强忍着笑,走到常伊的衣柜前,打开一看,里面各式各样的软萌睡衣,让他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挑了一套粉色的长耳兽睡衣,拿着走到洗漱室外,先握起拳头,清清嗓子,这才抬手敲了敲门:“伊伊!睡衣拿来啦,你看看还需不需要别的?”
“不要啦!你放门口赶紧走!”门里传来常伊的声音,她的脸羞得像个红苹果,哪敢开门呀。
常伊穿好睡衣走出洗漱室,白皙的小脸刚洗完澡,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害羞带怯的大眼,像极了被猎人抓住的长耳兽。
一对长长的耳朵,逼真得很,沿着小巧玲珑的身子垂在腰边,屁股上还有一条毛茸茸的短尾巴,简直可爱爆啦,又单纯又萌,还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合法的妻子,制服的诱惑,要是再无动于衷,那就不是个男人,走向那致命的诱惑,将她牢牢的抱起,娇儿侍寝肌无力,异能战士的战力可不仅仅体现在对抗异兽上,一晚的求饶声,常伊觉得自已要被溺死在男人身下。
“嗯!嘶~”两条腿像跑了1000米似的,那处还隐隐作痛,浑身乏力, 好累!不想动。。
“醒啦!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拿早餐。”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在常伊额头印下一吻,起身离开卧室。
常伊把耳朵竖得高高的,屏气凝神,一直等到单沐风走出房间,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再三确认他真的走了,然后一头扎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