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苏笑笑郑重其事地说着。此话一出,其兄嫂更是坐立不安。
“笑笑,什么事啊。怎么这么神秘。”兄嫂嘟囔道:“你说吧。我,我答应你。”
走到窗边,苏笑笑亲自拉开了窗帘,往窗外观望一番。
见她如此淡定之态,兄嫂心里更是急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口中所说之事为何事。心里半信半疑。
“事后你们离开长安,我会安排人在那儿的城郊给你们安排好住所。”
苏笑笑伸手摘下树上的一朵花,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兄嫂这会就按耐不住了:“那笑笑所谓何事呀。快快告诉嫂子。”
她此时,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对于苏笑笑的做法疑惑不解。不就是住一个一下嘛,干嘛要兜这么一个圈子。
“这个你就无须多问了。能答应我吗?”苏笑笑勾唇一笑,并没有要将真相告诉她的意思。
为了能够住下来,兄嫂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能在王府住下,可是多风光的事啊。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啊。
夜幕降临,叶云尧总算处理完朝事打道回府了。
今晚这一桌子菜可是苏笑笑亲自下的厨。得知叶云尧要回来吃饭,苏笑笑刻意加了几道新菜。
这些日子里,她在府上过着养生的生活,闲着无聊偶然向御厨学得了几道名菜。她觉得,叶云尧应该会很惊喜。
“恭迎王爷回府。”
伴随着门外守卫的恭迎声响起,叶云尧迈着箭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尽显倦色。
“王爷。你看笑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苏笑笑察觉到叶云尧脸上的倦色,不禁心疼了起来。
他走了到她身边,缓缓坐下。看着这一桌子菜,叶云尧脸上的倦意被笑意取而代之。
“来人,取酒来。”他别过头,深邃的眸子看着苏笑笑,眼里尽是温柔:“本王好久没有喝爱妃一起饮酒了,今日便饮个痛快。”
这晚房里只有他二人。月色入户,透过纸窗淡淡地洒落满整间房子。
“笑笑。你是答应让你嫂子在这住下了?”
叶云尧举起酒杯,刚要一抿,不禁开口道。他方才路过庭院之时,正好看见苏笑笑的嫂子在那生火做饭。
“答应是答应了。不过我让他们答应我,事后便离开长安。”
苏笑笑抿了一口酒,脸颊至耳腮泛着浅浅的粉红色,甚是可爱迷人。看得叶云尧出了神。
“所以,幕遮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由办法处理。”
待苏笑笑说完话回过头便见到叶云尧深邃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看。本能地,苏笑笑羞涩了起来,导致脸上粉扑扑的颜色更加深重了。
“笑笑。本王相信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叶云尧抬起手,一把将苏笑笑揽入怀里。
此时此刻的她竟褪去了昔日里那番女强人之态,如小鸟依人般恬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对了笑笑,你的伤如何了。有没有复发,大夫有没有按时来替你诊断。”
听闻叶云尧忧心忡忡地讲了这么长一番话,苏笑笑忍俊不禁。
“你说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苏笑笑刻意调侃叶云尧。两人谈笑风生,在静谧的夜色中幸福地度过。
次日,叶云尧便早早起床去上朝。想着昨夜苏笑笑喝了点酒,或许还是有些疲乏,叶云尧便没有去打扰她。
在朝堂之上,朝臣纷纷呈上奏折。似乎都在议论着边疆那边的战事。
“禀报皇上,冶将军称边疆那边混入了匈奴的眼线,昨日被发现,已经被诛杀了。”
一个老臣恭恭敬敬地走到皇上面前,俯身作揖,呈上奏折。
“荒唐。边疆境地常年来有重兵把守,区区一个贼寇何德何能才能进得了啊。”
皇上将奏折翻看一番,不禁气得青筋暴起,将奏折摔落至地。
老臣顿时手忙脚乱,吓得哆嗦着身子急忙王后退缩,躲进人群里。
“这边疆之地,多年了都是皇子在把守。依老臣看,不如问问皇子。”
丞相瞥见叶云尧在旁,于是向前走了两步,微微俯身道。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叶云尧的眼神黯了黯。这个丞相在朝多年,向来与自己作对,不知此时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呀,依老臣所看,想要知道一些具体的事情,还得皇子出口呀。”
“倒不如从近年来发生的事迹讲起。这样,我们大家也好帮皇子分析分析呀。
丞相的党羽见风使舵,一个两个的纷纷跳了出来,刻意为难叶云尧。因为他们似乎都撞破了他脸上的难色。
对于叶云尧来说,自然是有些难言之隐。但是皇上也开口让他说话了,他总不能抗旨吧。
“回父皇。臣虽然多年在边疆把守,可这毕竟很久以前之事了。臣着实糊涂,有些事是记不得了。”
叶云尧灵机一动,只好将计就计,打算马虎地回答而混过去。
“皇子此话怎讲,老臣记得,皇子刚到边疆那会战功赫赫,怎会说忘就忘呢。”丞相继续说道。其党羽纷纷立场丞相,附和着他。
此时此刻,叶云尧深邃的双眸不禁意间竟然与丞相对视上。
四只眼睛里充满了怒气。
叶云尧极力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气。他知道丞相这样刻意为难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看着他在皇上面前出丑罢了。他绝不会轻易让他得逞的。
“皇子,恕老臣斗胆一言。这个贼寇出现在边疆扰乱民生那会,您可是身在边疆呢。”
丞相继续不依不挠地逼问着叶云尧。他一定要他说吃个所以然来才肯罢休。
“丞相如此清楚,本王还真是得多谢您暗中保护我了。”叶云尧反击道。
“只不过是小小一举,皇子无需挂齿。”丞相老奸巨猾地继续为难道。
此时此刻现场火药味十足。似乎只要星星小火,便能点燃。
“臣娶妻生子,早已不再过问身外之事。”叶云尧向皇上禀报道。
只是这丞相不信他过得自在,于是再次请旨道:“臣恳请皇上停了皇子的公务,在家等待查办。直到没有可疑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