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绳哥见到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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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俗间,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是谁也制止不了的,别说在山上了。
★那就让人把“修”字看得远了,甚至,有点儿不堪了。
来的就是套山山主套哥。
绳哥和套哥虽然是师兄,但,真有过节。
原来,绳哥很看不上套哥贪恋女色,套哥说这是为了增进功力,连师傅都不说什么,你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做什么?女的和我在一起,得她愿意,我从不强求。
在世俗间,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是谁也制止不了的,别说在山上了。不象你,动不动就一身酒气,山上的空气都让你弄污浊了!
你还真别说,套哥这套嗑儿,真让绳哥无言以对,和女性在一起,可以男女双修,增强功力,这是练功史上有据可查,有典可循的,而你喝酒却于功力无补,找不到你喝酒与修练有什么裨益之处。
绳哥辩解,有好酒的仙家,象张国老,也有饮酒得道的,象济公。
套哥说,你可得了吧,那都是传说,为酒鬼开脱。我们都是练功之人,喝酒能不能增进功力,谁没体会?
绳哥反唇相讥,说你喝进去的酒,走恶浊腐朽的胃肠;我喝的酒走七经八脉。引动大周天。
套哥说,照你这么说,要是泡在酒缸里就能成仙得道了?
绳哥被噎住了,刚想说什么,他们俩的师傅诚山老主制止了他俩的辩论。说,你们俩是师哥,在你们师弟师妹面前这么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这带的是什么头儿?从今往后,谁也不许说谁。各人好自为之,别看我们跳出世俗界,但也不能违反人性、法律,要有违反,落下的业障。自己去付,本师绝不施以援手。
诚山老主这话实际上有些偏袒绳哥:喝点酒,能造下什么业障?不比贪恋女色。
这话显然是给套哥听的,但截断了绳哥的话,绳哥心里不舒服;而套哥听师傅这话是有所指,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心里叨念着:谁用你伸援手、你的援手能有多大的章程?
绳哥和套哥两人几近诚山老主的功力,两人都认为和师傅不相上下。况且,师傅也恋酒,也进行男女双修。和他们俩没什么大区别,就对师傅有所不恭,尤其是套哥。
诚山老主也深知两个徒弟的心思,就以守观为名,把他俩一个安排在绳山,一个安排在套山。各自为山主。实际上,有点儿和他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绳哥和套哥要不是有碍师徒的名份。和各自山头优异的山势,没准早就和他们的师傅分道扬镳了。这是自古就有的事。也是早晚必须出现的事。
把师徒比作父子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小说家的描摹尔尔,更何况,父子也不永远相合,从不抵牾。
诚山老主把这些看得透透的,所以,他带领其他八名弟子入观修练,让绳哥、套哥护观,就是希望他出来的时候,功力大增,绳哥和套哥从此无法企及。猫教老虎就玩过这个把戏。
师傅入观,对绳哥和套哥更没有一点儿挟制了,他们把各自的特点,几乎发挥到极致,但相互间的嫌隙却没有一点儿消释,只是不来往而已。两人早就有矛盾,达到动手的程度。套哥的左眼半残,就是绳哥打伤的。
这次严梅大呼绳哥,绳哥没有分辨、考虑的时间,迎着声就来了。
到了严梅跟前,才知道他来到了套山,又见到了他的徒弟干红,还有干红的朋友赵丽影,也见到了套哥的大徒弟汪荃,和汪荃连上的女人。
绳哥早就知道汪荃连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原来是他师傅套哥所用,后来跟着他。这里边倒没有个名份之说,但在心里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况且,据说这女人是师傅、徒弟两下应承。
你说,你和汪荃形同夫妻,日夜守在一起,你还和汪荃的师傅双修,那就让人把“修”字看得远了,甚至,有点儿不堪了。所以,绳哥才骂出一句“你们套山没几个好东西”的话来。
身在套山的套哥还能听不到这句话?听到这话,他能让这个呛?就现出身来,反问绳哥。
绳哥毫无惧色,“我说的,你们套山就没有几个好东西!首先是你!你就不是好东西!”
套哥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但,绳哥是老大,他是老二,绳哥是他的师哥,别说说他两句难听的话,就是打他两下,他也不能还手。
当代的修练群中,就是这么复杂、怪异,你说崇古吧,并不怎么在意,你说新潮吧,多少也讲究一些。毕竟文化沉积到那儿了,礼仪相传几千年了,不得不考虑别人的看法。但也不能当众听着骂,而不敢回一声。
套哥就笑了笑,“你是师兄,骂我两句,就是打我两下,我也不能回手。师兄,你绝对是好东西,我肯定向你学,多度几个嫚儿。”
绳哥、套哥他们,不是僧,不是道,但他们修炼也是有目标的,那就是“修己度人”。
套哥说“多度几个嫚儿”,指的就是干红她们三人,暗中讥刺绳哥:你总说我诲淫诲盗,你一招就是三个女的,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你!”绳哥被套哥讥出火儿来了,要冲上去,和套哥交手。
赵丽影上前拦住了绳哥,“绳哥,您别发火儿,都怨我们!”
绳哥止住了动作。他一跺脚,深叹一口气,对干红她们仨说,“你们哪!回去吧!”
手往海卫市方向一摆,干红她们仨人一眨眼。再睁眼一看,已在瀚海大酒店的楼顶上。
来这里的人,有的还没走,一看到她们仨,就嚷道,“耍魔术的又回来了!”这一声喊。招来许多人,连乘电梯到楼下,走出瀚海大酒店的,听人传来这句话,也争相着往楼顶拥去。想看看耍魔术的,还能变出什么来。
干红被绳哥弄得很不是心思,她对身边的严梅说,“你再搬来一辆车,咱们麻溜儿走吧!”
严梅应,起手就把干红的车搬了上来,三人上了车,通过栈桥开到楼下。转回来,把赵丽影的车也开走了。
干红开着车,穿过隧道。往经区开去。
严梅问她干啥,干红说,“报案呢!姚欢咱也看到了,也知道她在哪儿了,还不让公安局到山上把她捉拿归案?还能让她逍遥法外不成?”
严梅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去经区干啥?到大局(市公安局)去报案得了。”
“去经区公安局。”干红说,“当初你们救我时。不去的经区吗?”
“谁去了,他们自己来的——啊。姚欢公司办公楼那个打更老头儿报的案,好玄没一枪打着高勇……”
一提到高勇,干红“嘁”了一声,严梅就噤声了。
干红透过后视镜,看到赵丽影的车跟上来了,心想,上回从监控录像看到的姚欢,和甘红去报案,就是让赵丽影去的,她说认识一个小警察,这回一并报吧,反正都是一个案子,不用说太多,人家就明白了。
到经区公安局,到了耿秋兵的办公室外一看,关睢在那儿坐着呢。
干红问关睢,“你来干什么?”
“许亚云失踪了,昨天我报的案,今天我来问问,有没有眉目。”
赵丽影问,“小许多咱失踪的?”
“就地震那天晚上。”
“震前震后?”
“震前,九点多钟。”
“你咋知道得这么具体?”
“我们约好的,她去我们家,我见她没来,出去找她,只捡到她买的一只大雁腿。”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三人看了看,谁也没说什么。
关睢问赵丽影来干什么。赵丽影支吾着说,有点儿事,找耿秋兵,没有把报案的实情告诉关睢。
所以,当关睢寻问完耿秋兵走了之后,干红她们三人才进了办公室。
耿秋兵和赵丽影打了好几次交道了,尤其是赵丽影摔杯子那次,给他的印象最深,认为她很有性格。
这月中旬,赵丽影和甘红还来他这儿报一次案,他很有印象。
见赵丽影进来,耿秋兵站起身来,“赵姐,咋这么得闲?”
现在这些小警察,人乖嘴甜,当他知道赵丽影她爸原来是本市的副市长,她本人还是个大企业的老总,就分外乖几分甜几分。
赵丽影说,“还是上回那个事儿,这回我们猫着姚欢的影儿了。”
“在哪儿?”
“在套山。”
“套山?你们上套山了?”
“今天不是周六吗,我们一直听说套山景色不错,姐仨儿就去爬套山,和姚欢在山顶上不期而遇”
“她也去爬山了?!”
“看那样,她在那上边的山洞里住着,和一个男的,就是上回说的那个王经理。其实姓汪,叫汪荃。”
耿秋兵狡黠地眨着眼睛,看看干红,又看看严梅,“你们和她交流了?”
干红说,“说了几句,她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那,”耿秋兵疑虑满腹,“你们怎么知道她就住在山上?”
“我们看到她和那个汪荃钻进山洞里了,我探身往里看了,见里边有床有被褥。”
干红不能说实话,说实话,谁能信呢?
(嫱子说:“警察能抓住姚欢吗?她有汪荃护着呢。”
岩子说:“据说,什么都怕枪吗。”)(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