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已经留在了记忆的深处,我现在想来,只觉得荒诞又可笑。我们拥有着各自的纯真时代,在洪河的流里,执拗的描摹着青春的颜色以及曾经的选择。
我们的日子,又何尝不是日复一日重复的过着,但是啊,我们毕竟还年轻,我们注定会在这平淡似水的未来里,制造无数不期而遇的小惊喜。
而这份惊喜呢,在眼下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罢了。
房军耀说,我们的人生,是过去在给未来邮寄的贺礼。
我们为什么总是对这样荒谬的问题产生很深刻的感悟,我想,也许,陈昶说的没错了,我们才是我们青春里,有关未来,对于过去唯一的访客。
这一天,晌午的化学课还是和往常那般聒噪。不过几相比较起来,化学老师总喜欢跟我们开着各种各样的玩笑,来调动我们的课堂参与感以及积极性,课堂的氛围姣好,此时,和着从食堂里飘过来的饭香味,在我看来,这倒也算得上是,难得惬意的一节午课了。
“怎么还不下课啊。”杨天狂小声嘟囔着。
“快了。”陈昶不假思索。
“你还能再敷衍一点儿吗,朋友?”杨天狂无力吐槽。
“你肯好好听课,就几十分钟,那还不是一晃的功夫。”陈昶直言不讳。
“这还真不是我不想听,”杨天狂直言不讳“我就是听不进去。”
“听课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陈昶不以为然,他问他说。
“啊?”杨天狂愣了一愣“我倒也没觉得……嘶,我应该,可能什么都想了想罢。”
“嗯,注意力不集中。”陈昶回答。
坐在我后排的那两个男生更有意思,他们拿笔在书的首末页胡乱的涂抹着,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无形的较量,而比赛的命题,是比比谁画的更抽象。
“这是你。”
“我画的你。”
“我画的多像。”
“我这才标准,好嘛。”
化学老师看了看讲台桌上的座位表“孙叙秋,”他轻声喊出了他们两个的名字“郑宇和,你们俩干什么呐。”
“没,没什么老师,”孙叙秋道。
“听课啊,还能干什么。”郑宇和表情淡然,他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
老师则自发的走下了讲台,他走到他们两个旁边,拿起郑宇和的书“那…孙叙秋,来,叙秋,你来说说,我讲哪儿呐?”他问。
“啊?老师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孙叙秋无奈。
“什么套路?”化学老师不以为然。
“凭什么!”孙叙秋控诉道。
“什么凭什么。你俩在底下写什么呐?”他便直奔主题“我在上边儿讲一句,你俩在下边儿聊半天,也没见你们俩往书上写一句笔记啊,底下画啥呐。”
“郑宇和。”孙叙秋道。
“嘿~孙叙秋!”郑宇和不甘示弱。
孙叙秋径自的把书翻到首页儿,继而化学老师也把郑宇和的书往前翻了翻,他便冲他们俩一笑“问你俩一个问题:就说要用一个二百五十毫升的容器瓶,配置二百毫升,每升零点二毫摩尔碳酸钠溶液,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