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军耀感慨,他当时可也是正经八百,好好的跟陈昶道过别,而他呢,却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他忘了。
“不是,我不太明白,你说陈念跟那些人是什么关系?”我问。
“一开始,那些人只是堵她搞敲诈的,”房军耀回答“也就是说收保护费嘛。”
“那,可她哥是在替她上啊。”我直言不讳。
“有句话叫拿下一个人也就拿下了这个人的全部,”房军耀解释“陈念后来跟他们当中的老大搞上了。”
“不是,她当时才多大啊。”我说。
“五六岁罢。”房军耀回答。
“……哦,所以告状,她是安这份儿心了,”我道“那他爸妈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他们家的情况很复杂,总之八卦人家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啊,”房军耀没再告诉我“想知道的话,或许,你问问他呢?”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难为了。
后来,房军耀劝杨天狂说,不过,能到他们家去还真没什么可高兴地起来的,柏千芮和陈理霖各有各的精神槽点,很恐怖。
饭后,他们也将返回各自的教室。
初秋的傍晚,天色明朗,彼时,黄昏的一抹光晕还未散去。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如果,我们对着天空许愿,天上的恒河星海,就是我们人生的故事。
“其实,小学毕业那天,有人送了我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书签,书签上写着你的名字,还有句打直球的话,”陈昶说“她应该是放错位置了。”
“我无所谓啊,你其实不用告诉我,你也不用把书给我,书签,就扔了罢,”房军耀道“若是有缘之人,有缘自会重逢。”
“哎,你不说你给我忘了嘛?”房军耀后知后觉。
“我可没这么说,”陈昶不假思索“我觉得…你说的对,有缘自会重逢,那至于以前认不认得,重要吗?”
他们回到教室里“没关系,改天我送你本儿新的。”他对张发财说。
青春,是一首浪漫的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