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无邪双手的中央,他拉扯的地方,突然间就被扯出来一个裂缝。
“啊!”帝无邪大喊,最后,用力的咬了咬牙,无问见状,也赶紧过来帮助帝无邪,有了无问的帮助,帝无邪比刚刚轻松了一些。
裂缝越来越大,可以容纳下来一个人了。
最后一用力,裂缝变得更大了一些,周围的树木因为巨大的灵力波动,开始左右的摇晃起来。
帝无邪还在咬牙支撑着,“无问,把孤月和无求拉进来。”
“好。”无问点了点头,立即用灵力把上官孤月和无求笼罩在了一起。
一起从裂缝走了进去,帝无邪紧随其后,跟了过去,紧紧的搂着上官孤月。
朝着东方走了过去,空间都跟着扭曲,来回旋转的感觉,不太舒服。
在这里,来回穿梭,过了好半天的时间,终于,他们看到了光明,瞬间,强烈的白光传来,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孤月,怎么样?”帝无邪紧紧的护着上官孤月,重重的摔倒在了上官孤月的身下,充当了一个肉垫。
“还行,感觉还可以。”这时候,上官孤月才稍微有了些精神,“你呢?怎么样,没有摔疼吧!”上官孤月担心的看着帝无邪。
“没事。”帝无邪轻声说道,把上官孤月扶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的灰尘。
“无求,无问,你们怎么样?”
“没有大碍。”
“好。”
这时候,帝无邪才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们这是处在悬崖的底下,周围竟然都是高度达到膝盖的杂草,而且,草底下,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小生物,彩色的,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应该都是有毒的。
“小心脚下。”帝无邪凝重的说到,如果,他走的方向没有错误的话,这里,就应该是巫族的边缘了。
“好。”
而在旁边就是一条小溪,不过,这条小溪不是正常的清澈透明的样子,而是紫色的,散发着一种特别奇怪的味道。
所有人走的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是不小心划坏了自己的皮肤,中毒可就不好了,在上官孤月看来,巫族比幽族还要可怕,之前,她在幽族的时候,能够知道各种各样的机关。
而巫族,各种各样的毒虫,到时候,也许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帝无邪在前面带路,上官孤月紧随其后,帝无邪是沿着小溪的方向走过去的,他要找到的就是小溪的源头,也许找到源头,就能够找到巫族的所在之处。
可是,他们越往深处走,杂草的高度就越高,几乎要没过了帝无邪的头,更不要说娇小的上官孤月了,已经完全的被挡在了草中,如果说,不是帝无邪一直拉着上官孤月的话,也许,谁都不知道草里面还会藏着这样一个人。
“跟紧我。”帝无邪紧张的说到,上官孤月现在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必须要赶紧找到治疗的方法才行。
无求和无问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个地方处处充满着神秘。
而在一个很远出的一个巨大的山洞中,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手里面那着一个小虫子,而,那个小虫子一直在叫着,而且显得焦躁不安,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事情。
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孤月,是你来了么?我心心念念的人儿,我好想你,好想。”
随后,就轻轻的把那个小虫子放在了地上:“去吧,告诉它们,不要伤害他们四个人,让他们自己来找这里。”
小虫子好像是听懂了的样子,还点了点头,然后,就跑了出去。
这边的帝无邪他们,并不知道发生的一切,还在小心翼翼地朝着前面走去,帝无邪把已经又睡过去的上官孤月背在了背后,能够感觉得到,上官孤月真的比以前消瘦了很多,帝无邪的心都在跟着滴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杂草突然间就消失了,这让他们的前进,能够觉得轻松一些,一直往前走去,直到就连帝无邪都已经觉得累了,他们才肯停下来歇一歇,面前是一汪清泉,估计,这也就是小溪的源头了。
抬头竟然看不见阳光,这是一个峡谷,发光的竟然是荧光,是放在树木上面的荧光,周围,更是没有了那些杂草,还有其他绿色的生物,漫无边际的黑,在地面上,偶尔就会看到有一条条的小虫在爬,但是,都好像是看不见他们一样,直接就从他们的身边绕过去。
它们的目的地都很统一,就是前面的那个巨大的山洞,这个山洞就在小溪源头的不远处,看上去漆黑一片,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尊上,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无求问到。
“先不能进去,我们不了解巫族,恐怕就是这么贸然的进去,会出现一些事情。”
就在帝无邪刚刚说完这句话,就从帝无邪的身后,传来一种让人听上去毛骨悚然的声音:“咯咯咯咯咯!邪帝还是很有礼貌的,知道不能贸然前进。”
虽然说,听见声音,但是听不见人,声音就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根本就找不到说话的人是谁。
“你是谁?出来!”帝无邪说到,语气中还有那种威胁的意思。
“咯咯咯咯咯,邪帝不用知道老朽是谁,邪帝只知道你已经命不久矣就好。”那道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别在那里装神弄鬼,给我出来。”无求实在是听不下去这种恐怖的笑声。
“咯咯咯咯咯,你也同样,命不久矣。”
说完之后,一个长相十分恐怖的老者,从帝无邪的身后走了过来,帝无邪转身才看到这个老者。
脸上坑坑洼洼的,手上拿着的那个拐杖之上,竟然盘着的是一条蛇,一条毒舌,头发上面,也都是各种各样的毒虫,密密麻麻的,很是瘆人。
一个眼球,已经完全的脱离了眼眶,就剩下最后的一丝肉,还在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