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晓梅整个假期几乎都在何家,为了巴结小姨子,何家的伙食在这个假期可是很好的。虽然不是天天有肉,但是一周七天,有四天都有肉或者蛋。
隔壁的贾家,可是惨了。吃又吃不到,可是那个味一直在鼻子前萦绕。贾张氏也就只能咒骂,可也只敢在自已家低声骂!这可把秦淮茹烦的不行!
贾张氏现在很怕何雨柱,因为何雨柱是真打,那大逼兜可疼了。而且,还能想办法让街道调理自已。所以,贾张氏是真的怕了何雨柱了。
贾张氏每天都得干活、挣钱,就是何雨柱的手笔。
贾张氏虽然整天咒骂何雨柱,可是,现在她也觉得很开心。毕竟,每天都有几毛钱的收入。这些钱,她都是自已留着。自已馋了,就会偷偷出去买点儿肉或者肉包子解解馋。可是,她不会带着棒梗,更别说秦淮茹和小当了。毕竟,多一个人吃,自已就吃不饱了。
所以,自从贾东旭死后,现在贾家,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儿,一个婴儿,也只有贾张氏依旧是那么胖,而秦淮如、棒梗、小当,则是瘦了很多。
秦淮如知道贾张氏吃独食,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贾张氏现在帮自已看着孩子,而且还帮自已做些家务。对于这些,秦淮如已经很满意了。放在以前,就算是贾东旭活着,她也不敢想这些!
棒梗一直怀疑自已奶奶吃独食,可是一直没抓到。
这天,棒梗在院子里和小当玩儿。贾张氏突然把门给关了起来,这一幕让棒梗福至心灵,就去窗边偷看。
果然,贾张氏掀开自已的褥子,在褥子的一个角中,拿出来一个手帕包裹起来的东西,从里面拿了五块钱,这一幕正好被棒梗从窗户看清楚。于是,棒梗就悄悄的返回了院子,继续和小当玩儿。
贾张氏对这一切都不知道,拿着钱出了门。贾张氏看棒梗在玩儿,就装作去上厕所出门儿了。
棒梗见贾张氏出了四合院,他就回到了贾家。然后,到贾张氏藏钱的地方,从褥子里面拿出来那个手帕。打开后,里面有七八张大黑拾,还有几张一块的,他从里面拿了两张大黑拾,又把剩下的放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的出了贾家,继续和小当玩儿。
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就去隔壁街口,买了半斤猪头肉,由于没有票,就多付了二毛钱。
拿到猪头肉,贾张氏就大口吃了起来。不到三分钟,半斤猪头肉就吃完了。摊主也不惊讶,毕竟这个胖女人已经来过好多次了,每次都是这样,两三分钟就把半斤肉吃完了。
贾张氏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又用袖子擦了擦嘴,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家,贾张氏躺在了床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褥子放钱地地方,发现还在,心里就踏实了,然后就睡了。
棒梗看自已奶奶回来后,没发现异常,就自已出了四合院,到了更远的一条街买了平常吃不到的零食,还去街口买了半斤卤肉。老板本来不打算卖他这个孩子,明显就是从家里拿的钱出来。可是棒梗说,“叔叔,这不是我从家里偷的,我们家的票不够用了。我们老家来了亲戚,我爸才让我多给一些钱买半斤肉回去的”
老板想了想,就多收了三毛钱把肉卖了给他。
就这样,一下午,棒梗就花了五块钱。他躲在轧钢厂后面,边吃边玩儿,还数了数剩下的钱,发现还有十五块多。
“嘿嘿,一下午才花了这么点儿。奶奶太过分了,有钱都不给我买肉吃。哼!那我就自已买!我还买零食!可惜没买到小炮。”
他玩儿到轧钢厂下班,看到远处下班回家的轧钢厂工人,知道自已妈妈也快回家了,于是,三口两口将剩下的肉给吃完了,然后在地上把手上的油用土擦了擦。他又摸了摸嘴,发现也有很多油,于是,眼珠子一转,就用满是土的手擦了擦嘴和脸,这样,就都是土了,又在外面跑了一圈儿,感觉身上没什么味儿了,这才回到四合院。
棒梗刚进四合院,就被在洗衣服的秦淮如看到了,“棒梗!你这是去哪儿玩儿了?!怎么这么脏!”
秦淮如站起来来到棒梗身边,棒梗淡定地说,“我和几个同学玩儿,就这样了。对不起妈妈”
秦淮如虽然生气,可是听到棒梗今天这么懂事,都知道给自已道歉了,也就没再说棒梗什么了,“棒梗,你回家去拿胰子好好洗洗。哎哟喂!你看你脏的!”
“好嘞,妈妈,您忙您的,我自已去”
看着棒梗今天这么懂事,秦淮如笑了,很是轻松,仿佛压在她身上的担子这一瞬间轻了不少。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淮如发现今天的棒梗很奇怪,往日一到饭桌上,就算是不合胃口的饭都吃得很香,可是今天一个馒头吃了半天还有半个。
“棒梗,怎么了,今天胃口不好吗?”,秦淮如问。
“妈妈,下午,我和同学玩儿的时候,我同学的叔叔路过看到,给了我们每人一个红薯,我们就烤了吃,所以,现在不饿了”,棒梗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秦淮如听了,也没怀疑。
就这样,棒梗每天白天就去外面大吃大喝,没有票,没关系,多给钱呗。晚上回家不饿,那就是胡说呗,今天去同学家吃了红薯,明天吃了土豆,后天又吃了烤玉米,反正,就是有各种理由。
秦淮如也不怀疑,现在虽然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可是红薯、玉米棒子、土豆,还是都有的。
贾张氏也不是天天出去吃,只有馋得不行的时候才会拿钱出去。而且,每次拿,她都会多拿些,所以,拿一次,都能出去用个两三次。因此,这段时间,她就一直没发现自已的钱少了。
有一次,何雨柱路过包子铺,就看到棒梗在买包子,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恐怕这个盗圣不知道从谁家得手了。
但是,何雨柱没想过这个盗圣偷的是贾张氏,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贾张氏藏钱的本事那可是整个四合院都知道的。
这些天日子过得很平静,四合院由于棒梗不天天闹着吃肉,贾张氏又被何雨柱打怕了,因此,也就没什么事了。
只是,最近于海棠来食堂后厨的次数多了起来。
食堂最先发现这个的是刘岚。
“柱子,你发现没,最近广播员来食堂后厨次数多了些?”
正在忙的何雨柱一愣,“是吗?我没注意啊。”
刘岚说,“你没发现,可是她几乎都是来找你的啊!”
“是吗?哦,好像是。”,何雨柱回忆了一下。
于海棠最近总是借口来三食堂,她说,听说他是何雨水的哥哥。她们虽然不是同学,可是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不错。
要么是,和何雨柱打听现在阎家的事情
……
反正,这些天,于海棠总是能找借口过来。
何雨柱现在反应过来了,心说,这个于海棠怎么回事儿?怎么总是来找自已?
“柱子,这个厂花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刘岚问。
何雨柱一愣,“不会吧,听说这位厂花眼光很高的。而且,她不是在和一个车间主任的儿子搞对象吗?”
“眼光确实高,前些天就和那个分了。”,刘岚不屑的说。
“哦?”
何雨柱接着说,“这都跟我没关系,她不是我的菜,虽然长得不错,可是我不喜欢”,何雨柱一边忙,一边无所谓的说。
“哟!我说,柱子你这眼光更高啊!厂花都入不了你的眼!”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嚯!柱子,够有文化的,啥意思?”
何雨柱一愣,“忙你的吧”
哈哈哈
何雨柱也只是和刘岚闲聊,这些事情也没在意。
下午,何雨柱还是提前下班,刚出轧钢厂,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于海棠
“哟,于海棠同志,今儿,你也下班这么早啊”,何雨柱打招呼说。
“柱子哥,我和刘姐打过招呼了,都这个点儿了,也没啥事儿”,于海棠捋了捋头发说。
“这样啊。那什么,我先回家了”,何雨柱没有兴趣和这个厂花多说什么,他还想去宋夏供销社转一圈儿呢。
“哎,柱子哥,我们一起走吧”,于海棠笑着说。
“啊?”
“反正都碰到了,就一起走呗”,于海棠脸上有些红晕。
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何雨柱就算是不想和她一起走,但也只能应下。
两人骑着车慢慢地骑着,路过一片空地的时候,于海棠停下了车,何雨柱也就只能也停了下来。
“海棠,怎么了?”,何雨柱问。
于海棠对何雨柱说,“柱子哥,能陪我聊聊吗?”
何雨柱有些懵,这是啥情况?难道,她要壁咚自已吗?
“好啊,那就聊聊呗。怎么了?是不是感情遇到了问题?”,何雨柱随口应付说。
于海棠低着头,点点头又摇摇头。
何雨柱一皱眉,这是啥意思?点头又摇头的。不知道于海棠什么意思,何雨柱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人安静了有一分钟,于海棠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青年,很认真地问,“柱子哥,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