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是中途过来的,虽然只看了一半,但也是把这个瓜吃得饱饱的。
会后,何雨柱带着三人回了何家。许大茂也想跟着来,因为,他听到何雨柱说,今天有新菜式。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了,毕竟,也就四斤的鱼,四人都不一定够吃,再加一个许大茂,那就肯定不够了。而且,许大茂这个孙子可是没憋好屁,还是让他离自已媳妇儿远点儿的好。
秦淮如看到宋夏又来了,就确定了,两人肯定在搞对象,心中盘算着如何破坏。但是她也不敢随便有动作,因为上次挨打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宋夏对于这个四合院的全院大会,感觉很新鲜,因为她所住的四合院几乎很少开会。这个四合院竟然这么热闹,宋夏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表现出来害怕,相反,是兴奋、好奇,何雨柱从宋夏身上看到刘岚闻到八卦味道的身影。
晚上,何雨柱做了酸菜鱼,让何雨水、宋晓梅和宋夏三人直呼过瘾,从来没有尝过这种味道,酸、辣,很爽,而且鱼肉嫩滑。
吃过晚饭,宋晓梅还是选择了留下来和何雨水继续厮混,何雨柱则是很“无奈”的选择单独送宋夏回家。在把宋夏送到她们家胡同的时候,他鼓足了勇气,亲了她的脸一下,然后骑着车就跑了。本来被偷袭的宋夏,脸很红,有些羞恼,可是看到狼狈逃窜的何雨柱,则是笑得很开心,心说,这个何雨柱别看平时挺挡事儿,可还是有他幼稚的一面。
日子就这么过,盛夏的北方确实热,每天一醒来很多时候都是热醒的。每当这个时候,何雨柱就特别怀念空调。
他在想,为什么系统就不能签到给个空调呢?或者给个空调设计图纸?但是也就这么想想,如果自已真的拿出来,要么被当作敌特抓起来,要么,被送去切片研究。
就这样,日子平淡的过去了一个月,到了八月中旬。
这个周日,当大家都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三个公安同志来到了四合院。在逗弄孩子的易中海看到了,于是就抱着承恩迎了上去,“公安同志,你们这是……”
“这位打您,您是哪位?”,带头的公安问
“哦,我是这个院子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笑呵呵的说
“您好,老同志,我是红星街道的公安,我姓陈。是这样的,你们四合院的许大茂,昨晚被人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受伤还是挺重的。我们来,一是通知他的家人,二也是来做个走访”
四合院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惊讶,可是也不奇怪,尤其是几位大妈。
“哟,这个许大茂被人打了?”
“那就是活该,这个许大茂,平时总是有事没事的撩持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被打不是早晚的事儿吗?”
“也不应该吧,许大茂最近几个月可是很消停。”
“那也可能是他下乡的时候惹到了哪个寡妇”
……
邻居们的议论,让陈公安眉头紧锁。本来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寻仇的治安事件,没想到,这个许大茂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经过一个小时的走访,对许大茂的情况也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只是很多情况,邻居们只是听说,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陈公安只是做了记录。
通过易中海得知了许大茂父母的地址,陈公安又带着人找到了许大茂的父母。
何雨柱也在家,没出门,太热了。他听到了许大茂被打的消息,也是很惊讶。他在脑子里想了一圈儿,也没想到谁会动手打许大茂。
“谁能对许大茂动手呢?难道还真如大妈们说得那样,是哪个寡妇找人动的手?”
许大茂的父母许富贵和李英子本来在家享受这个盛夏,可是公安带来的许大茂的消息,差点儿让李英子晕倒,还是许富贵吼了她一声,她才振作起来,跟着公安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看到包成木乃伊的许大茂,李英子就哭了,“大茂,大茂啊,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
许富贵也心疼儿子,但还是第一时间询问了陈公安,“公安同志,我们家大茂这是被谁打了,有线索吗?”
陈公安说,“许同志,很抱歉,送许大茂来的是他们轧钢厂的工友。他们也是路过看到了倒在路边的许大茂,这才把他送到医院。而且位置就在红星街道95号院附近。我们也走访了附近,可是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这件事,恐怕还得从许大茂同志嘴里获取更多的信息。这是,许大茂同志从昨晚送过来到现在一直在昏迷。不过,请你们放心,医生检查过了,没有过重的伤势,都是皮外伤。”
许富贵点头,然后表示了感谢。
一直到下午六点多,许大茂才悠悠醒来。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眼睛红肿的李英子,“妈~”
许大茂虚弱的喊了一声,李英子猛地抬起头,哭着喊,“大茂,你醒了?大夫、医生,我儿子醒了”
护士听到声音,就通知了主治大夫,大夫过来检查后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在医院住些日子”
医生走后,许富贵问,“大茂,你这是被谁打得?虽然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也不轻啊,看来,这不是小仇啊”
“爸,我也不知道,我正在路上走呢,突然间就被人套了麻袋,然后我就感受到好几个人打我。过程中,他们只是打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也不知道啊”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没有啊,我最近特别老实,就连下乡,也……”,许大茂很委屈,但是说到一半,看了李英子一眼,就没说完。
可是许富贵明白许大茂的意思,意思就是没有在乡下胡搞。
许富贵眉头紧皱,“难道是四合院的?会不会是傻柱?”
许大茂想了会儿,“爸,应该不是傻柱,傻柱自从贾东旭死后,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我们俩最近都没打过架、也没吵过架,所以,应该不是他”
两人讨论了好久,还是没讨论出到底是谁。
第二天,陈公安过来了,对许大茂做了笔录,可是他提供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周一早上,娄小娥来到三食堂,胖子叫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今天的娄小娥一脸的失落,也很是不理解,“小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吗?”
娄小娥看了会儿何雨柱,然后说,“柱子哥,你能陪我走会儿吗?去厂外面,我有些话和你说”
何雨柱想了会儿,然后点点头,告诉胖子,有人找自已,就说自已有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两人骑着车去了什刹海,来到湖边,停下车,两人找了个凉阴处,谁也没说话,都只是看着眼前的水面。
良久,娄小娥说,“柱子哥,你是真的不能接受我吗?”
何雨柱说,“你爸应该告诉了你什么吧?”
娄小娥没看他,点点头,然后说,“柱子哥,如果,不是在这个时代,或者说,国家、人民、政府对资本家没有任何的敌意,你说,我们有可能吗?”
何雨柱扭头看了看娄小娥,然后说,“小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那样,我想,会的”
娄小娥这才看向何雨柱,然后笑了,“柱子哥,谢谢你,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你骗我的,但是,我听到了我想听的。”
看到娄小娥那种干净、有些婴儿肥、好看的脸,何雨柱也笑了,“傻娥子,走出去,或许,你会找到一个真正适合你自已的人”
娄小娥,笑了,也哭了,然后她平静地说,“柱子哥,我要走了,我们家都要走了”
何雨柱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他依旧有些惊讶于娄半城的果决,毕竟,现在也才1962年,风还没起。
“我爸说,谢谢你的提醒。既然决定了,那就早走,早走总比晚走好”
“什么时候走”
“九月初吧”
何雨柱点点头,何雨柱想了会儿说,“如果家里不方便带走的,就留在你家,你们走后给我个信儿,我帮你们收起来。将来,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再还给你们”
娄小娥问,“还有机会回来吗?”
何雨柱说,“这个国家,总会彻底飞腾起来,现在只是过渡时期”
娄小娥虽然不懂,但还是点点头,“我会告诉我爸的”
两人又站了良久,娄小娥说,“柱子哥,我能抱抱你吗?”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好”
娄小娥一下子就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柱子哥,从第一天在图书馆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一直幻想在你怀里是什么感觉。现在,我也算是实现了我的愿望,在你怀里,很舒服”,说完,娄小娥就骑着车回了娄家。
看着娄小娥离去的背影,何雨柱心绪有些复杂。对于娄小娥,他要说一点也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可以,捅娄子也不错,可是既然给不了幸福,那就不要去打扰。抽了根烟,何雨柱就骑着车回到了轧钢厂,此时,正好是中午饭的时间。
他看到了秦淮如和郭大撇子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