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结束后,整个四合院都在谈论今晚的大会。
就连周晓晓都没回家,把娟子扔给了许大茂,随着宋夏和何雨水回到了何家。
三个人烤着火,嗑着瓜子儿,喝着北冰洋,谈论着今晚的事情。
而何雨柱和许大茂则是无语的抱着孩子。
“儿媳妇儿啊,你长大了,可别学你婆婆还有你妈,太喜欢嚼舌头了!”
许大茂立马不干了,“何雨柱,你给我闭嘴!这是我闺女,不是你儿媳妇儿!”
何雨柱逗弄着何建军,“建军,将来娶娟子当媳妇儿好不好啊?”
两岁多的何建军拍着手,“好!媳妇儿!”
然后就跑去亲了许娟一口。
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嘿!小子!你敢!”
……
贾家
秦淮如在自已炕上哭,贾张氏趴在她的炕上被窝里哭。
而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看着自已家里的两个寡妇哭,心里对易中海等人的恨意一点点攀升!
翌日
轧钢厂后厨流传着要调来一位食堂副主任的消息,但是马华一点儿都不担心。
废话,自已师父给自已下了这么大的力气,这个位置,怎么会到旁人手里。
于莉知道这个消息,则是叹了一口气。
自从马华拒绝她以后,现在家里已经在给她介绍对象了,周日就要去见面了,是机修厂的一个一级工。
于海棠听到这个消息后,美滋滋的想,“哼!一个臭厨子,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当领导了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找于莉,“姐,你看,当不成了吧?”
于莉看着幸灾乐祸的于海棠,则是摇了摇头。
因为,她观察了一上午,发现马华都是稳稳当当的,一点儿都没被这个消息影响。
所以,她也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海棠,这个事儿,没这么快下定论!”
但是于海棠则不信,不屑的说,“切~,看着吧,他,不可能的!”
说完,于海棠就像个高傲的孔雀一样,仰着头走了。
于莉则是叹了一口气,继续忙自已的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流传这个信儿,但是,却没有下通知,最后大家也都不信了。
周六晚上,于莉回到家,在饭桌上,“海棠,你看,没错吧?如果真的是别人,这事儿早定下来了!现在一直没信儿,我估计,还是马华的!”
“哼!我不信!”,于海棠倔强的反驳道。
于父问,“于莉,你说这个马华,和你……”
于莉叹了一口气,“爸,甭想了,我问过,他不同意。”
“为什么啊?”
“哎,当初马华追过海棠,结果……”
“姐!”,于海棠打断道。
于父很了解自已的小闺女,看着情景,此时也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于母在旁边,也是无奈的不说话。
吃完饭,于海棠就回了屋,用被子捂着头,直接睡觉了!
周日
何雨水一大早就出门了,早饭都没吃,带着两个鸡蛋就跑了。
“这个雨水!”,何雨柱摇摇头。
“估计是去玩儿了,甭担心了,雨水都多大了!”,宋夏劝说道。
“我怎么觉得,雨水最近很喜欢出去啊?”,何雨柱皱眉想了想。
宋夏眸光一闪,“吃你的饭吧!你个老爷们儿,怎么比娘们儿还磨叽!”
被宋夏这么一打岔,何雨柱也就不多想了,“建军,吃饭喽!”
“来啦~~”
……
周一
阎解放把自已的那碗稀的棒子面粥喝了,又吃了分给自已的几条咸菜丝,就拿起包出门了。
“爸,妈,我去趴活儿了!”
“哎,去吧!”,周桂花回答着。
阎埠贵则是继续吃着自已的那份饭。
出了四合院,阎解放看了一眼四合院大门,然后叹了一口气就去了他一个朋友那里,然后直奔火车站而去……
阎家
由于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阎埠贵吃完饭也就直接骑车去了学校。
而周桂花则收拾家务。
十点多的时候,周桂花去阎解放和阎解矿的屋子,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洗的衣服。
可是,当他去他那屋的时候,发现屋里少了些什么,打开衣柜,发现阎解放的衣服不见了。
有了老大离家出走的经历,周桂花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坏了!”
随即,抬腿就往阎埠贵的学校跑!
周桂花气喘吁吁的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早退的阎埠贵正好推着车出来。
阎埠贵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周桂花急地都哭了,“老阎!不好了!解放的衣服都没了!”
阎埠贵皱眉,他一时间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解放,可能学老大跑了!”
轰!
阎埠贵的脑袋炸响!
好半天,阎埠贵才嘴唇颤抖的问,“你的意思是,老二也跑了?!”
“嗯!”
阎埠贵骑上车,对周桂花说,“你先回家,我去街道问问!”
红星街道,阎埠贵着急忙慌的到了办公室问陈干事。
“陈……陈……”
陈干事拍了拍阎埠贵的后背说,“阎老师,您慢点儿说,不着急!”
喘了两口气,阎埠贵才问,“陈干事,今天是不是有去西北的队伍?”
陈干事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我们家解放是不是也去了?”
陈干事皱眉,然后说,“这个,我也不确定,我去看看名单!”
十分钟后,陈干事拿着名单过来了。
“阎老师,确实有你们家阎解放。”
阎埠贵拿着名单,颤抖的问,“我不是说过,我们家的人要拿着我的签字才可以的吗?!”
陈干事皱眉解释说,“确实有户主签字!”
陈干事又把手里的签字给阎埠贵看。
阎埠贵看到签字后,眼睛一闭,叹了一口气。
因为上面的签字就不是自已的,可是,他也明白,街道无从鉴别签字是真是假!
“哎!陈干事,谢谢您了!我先回了!”
说完,阎埠贵就佝偻着背离开了街道,推着车返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
周桂花紧张的等着阎埠贵,看到阎埠贵的身影,周桂花立马迎了过去。
“老阎……”
阎埠贵摆了摆手,“回家再说吧~”
周桂花看阎埠贵的神情,也似乎明了结果……
回到家,阎埠贵,沮丧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低声的怒骂,“不孝子!不孝子!一个个都是不孝子!跑!都跑吧!”
周桂花看着状态不对的阎埠贵,摇摆阎埠贵的胳膊,“老阎!老阎!你别吓我!”
阎埠贵抬起头,脸色苍白,“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们都养大!不就是让你们交点儿家用!有必要都一个个的跑了吗?!”
然后,阎埠贵双手抱脸,长叹一声,“哎~”
周桂花听到阎埠贵的话,也就开始流泪。
“老阎,你是说,解放也跑了?”
阎埠贵又嘀咕了一会儿,一拍桌子,就要起来,身子晃了晃,晕倒了!
“老阎!老阎!”
周桂花被吓得大叫,但是阎埠贵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
周桂花被吓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院子里的人闻声,就都赶了过来,“周大妈,怎么了?”
“一大妈,二大妈,我们家老阎晕倒了!”
“快,送医院!”,一大妈赶忙组织人手。
幸好阎埠贵因为抠搜,很瘦,一大妈、二大妈、李大妈和周大妈等一群人把阎埠贵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下就说,“没事儿,就是气急攻心。但是,有些发烧!”
最后,阎埠贵在医院输了两瓶水,又在医院躺了几个小时,到下午四点多才悠悠醒来!
“我这是在哪儿?”
一大妈等人已经回去了,只有周桂花在旁边守着。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周桂花赶忙喊医生,“大夫!大夫!我们家男人醒了!”
医生过来看了看,“没事儿,好好休息就成!烧也退了!再吃两天药就好了!”
此时的阎埠贵才反应过来自已在医院,医生走后,阎埠贵赶忙问周桂花。
“你怎么把我送医院过来了?花了多少钱啊?!”
“没花多少钱,也就三块二!”
“三块二!”,阎埠贵虽然虚弱,可是听到自已来趟医院就花了三块二,立马就吼了出来。
同在一个病房的其他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阎埠贵没管这些,“你会过日子吗?!我这躺一下就花了这么些钱!”
众人一听,然后都是摇头笑笑没说话。
“老阎,你不知道……”
阎埠贵不听,立马就下了病床,“走走走!赶紧回家,这住一晚就得块把钱!那可是钱!”
周桂花想阻止,可是阎埠贵根本不听!
三块二,让阎埠贵心疼的不行!
阎埠贵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快六点了。
阎埠贵躺在床上,流着泪低语道,“老大跑了!老二也跑了!这以后,每个月,得少多少钱啊!逆子!都是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