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对着身后肆珑笑笑;“美人姐姐饭菜改天不如我请你。”
“嗯。”看着那淡笑肆珑微愣,接着点点头。
“公主我扶你去沐浴吧!”一边的丫鬟有些气愤的道。
他们公主叫人忙了一早上弄的,竟然就这么被毁了个干净!那个叫肆意的可真是过分极了!
而盈月与墨星也转身离开。
只剩啃着鸭腿的姬无双,男人眯着的眸掀开,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掐红的脸。
好险。若是他刚才没估错,她那一捏,可是为了试探他这张脸是真还是假吧!
午阳温暖,庭院花圃雅座。
“猜得出什么茶吗?”肆珑放下茶壶,看着桌子对面男子笑道。
男子浅浅一笑,低头看上茶杯的茶叶道;“叶片扁平带毫,修长挺直,色泽黄绿似玉,叶底嫩匀成朵,这个应该是出自西方蜀山天宫云雾翠。”
肆珑当下嫣然一笑,指尖挽一缕垂在胸前的长发,细语慢言道;“司公子就是司公子。果然什么都难不住你!”
司天羽淡淡一笑;“公主今日请我来,只是为了一品好茶?”
“难道你以为我找你来干嘛?。”肆珑一笑,眸光如水,卷向他。
司天羽微愣,接着请放下茶杯道;“公主殿下,今日怕是回不了皇城了。”
“我知道。”肆珑没抬头,继续轻轻的沏着茶。
司天羽不言,只是静静的看着!
肆珑微笑,看向司天样,一双眼眸清明如水;“今日妹妹故意打坏那些饭菜,你觉得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司天羽一怔,却不说话!
“她是怕我这个姐姐在菜里做手脚吗?”女子说着婉儿笑笑。
司天羽不言,轻轻的又抿了口茶。
“也罢,既然她如此防备与我,就由你出面好好替我补偿她吧!明日我就先走!”
司天羽略愣的仰头看着女子!
西厢。
温香软榻上,肆意溜着手中的酒壶慵懒的倚着,白色的长袍披满了整个床榻,散在床沿垂着,头高高的昂起,一道酒箭从壶中射出,涓滴不漏的进入她的口中,正有滋有味的咋着嘴巴。
“肆意。”坐在凳子上,枕着手臂,目光安静品酒的盈月叫了声。
“嗯。”肆意转过微熏的眸。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盈月又是何等聪明,这莫名就碰上的两人,这多年未见,却如此热络的姐姐?
传言公主肆珑可是玩转朝堂的女子,真能如她们这两日所见,那般温柔可人吗?
在说,若是有心补偿肆意,又何必等这么多年!总有些不好预感在心中盘旋!
肆意抿唇一笑,又灌了口酒;“你想走,行,等小墨星回来,我们就走!”
“好。”盈月笑笑。
果然肆意又不是傻子,这肆珑若不是这般热情,或许还不会引起她的警惕。
“说起来,这墨墨这么久跑去哪里了?”肆意喝着酒往外瞅了瞅。
是夜,肆意宿在庭院内三层的客房。
究是公主别院,其内虽不够奢丽侈靡,但所用物器均非凡品,高床软卧,自是安静舒适。
斜靠在踏上,轻轻的眯着眼,似在等待。
指尖轻轻点着床榻,沉默了良久,眉头皱了下,接着立身而起。
这小墨墨还不回来,她有必要去看看是不是又在哪里研究药,忘记时间了!
今天她们可是要走了!
正抬脚,门忽然被打开。
一身白衣,风华绝代。
“要出去?”进门的司天羽见肆意正穿着外套开口问道。
“嗯,有事吗?”肆意转头看了他一眼。
“嗯,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肆意见司天羽语气认真,边停下动作,看着他道;“什么事?”
“肆意明日跟我一起回皇城吧!”
肆意笑笑;“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我不会强求你什么了,只想好好照顾你,只想帮你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看着他坚决的样子,肆意唇微微一笑;“天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属于我的一切不在哪里?”
丞相府二小姐她根本都不看在眼里吗?司天羽轻轻叹了口气。是不是他连每天想见她一面的机会都不给哪?
低头轻轻的从袖筒里抽出一封信;“肆意这是恩师写给你的。”
肆意一愣,她倒是没想道肆丞相竟然会写信给她?倒还真是惊到了哪!!!
见肆意不吭声,司天羽看着信道;“恩师他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信里……”
“呵……”肆意闻言不由轻笑声。接着摇手道;“信我就不看了。”
“这信里面是恩师的忏悔,肆意他们是真的想补偿,你就看看吧……”
肆意咧嘴笑笑;“肆丞相真好玩。明知道我从小根本就没读过书,为什么会想起来写信给我?”
司天羽一愣,看了肆意一眼后,微笑道;“我念给你。”
“别,千万别。我怕晚上做恶梦。”肆意忙阻挡。
“肆意你别这样。”司天羽无奈的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那脸上的笑一睑,竟然是司天羽从未在这脸上见过的耻笑。
“好了,天羽你回去吧!别被人当枪使了自己还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司天羽微愣。
“呵,”肆意摇动折扇,那明眸射出一股凌厉的寒光,却很快的被那睑下的眼皮遮住;语气嘲弄;“肆意虽然是个浪荡红尘的痞子,可也并不是没眼睛。他丞相府日益得势,可说在齐国如日中天。别说是权倾朝野,就算是当今皇上,在我看都没有他丞相府耀眼吧!”说着斜了一眼司天羽。
男人眸子似乎有些吃惊,那锐利的眼神。
“手握大半个齐国,若是真后悔惭愧,随便动动手指也早把这肆家这二小姐接回去了。还会等到现在?
忏悔的书信,可笑之极。回去告诉你那齐国的相爷大人,劝他别在我肆意身上再打主意。不然就算是我肆意是只小蚊子,那我也要吸出他一管血来!”
司天羽惊愣,他从未见过有着这么一面的的肆意!
不过随即看着肆意沉默了。
是他这次只想着终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