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只剩下了四十多人,剩下的都是步兵,黄治不能纵马狂奔,否则会把步兵牢牢的甩在背后。
他以正常人跑步的速度骑马前进,而后面的步兵则在后面跑步跟着,一方面,黄治也是想锻炼他们的体能。
这些士兵每天都进行跑步训练,所以习惯了,跑步成了家常便饭。
一个小时后,黄治他们回到了县城。
“黄将军回来了。”刚进县城没多久,便有百姓注意到了他们,发出了欢呼声。
“大峡谷上的土匪已经全部解决了,大家放心,以后不用再担心害怕,可以安心的过路。”黄治对围在道路两边庆贺的涿县百姓说道。
“将军大仁大义,我们感激不尽。”有穿着破烂布衣的百姓对着黄治大喊。
“将军是武曲星下凡,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也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话,非常的虔诚,可是却让黄治非常的不好意思。
他不是菩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涿县的百姓都跟在黄治军队的两边行走着,想要护送黄治回府。
不过,黄治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宽敞的泥土大道上前行了一阵后,在县衙的门前停了下来。
百姓都很意外,难道黄治是要打什么官司不成?
黄治看着一脸诧异的百姓,他们肯定还不了解衙门和大峡谷上土匪的事情,大声说道:“大家想必还不知道吧,涿县的县令和大山上的土匪勾结,无恶不作,土匪敢拦路打劫,搜刮民脂民膏,就是涿县的狗县令允许的。”
跟上来的百姓就像是听到了天塌下来了一般,非常震惊,没想到涿县的县令和大峡谷的土匪勾结,无恶不作,难怪这些土匪没有官兵去剿灭,原来是县令允许的。
大峡谷的土匪,很多人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在涿县从来没有人议论开,或者说很少有人议论,原来是涿县的县令把事情压下来了,将这件事情变成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没有百姓造反,没有百姓揭竿起义。
直到这一次黄治带兵去剿灭大峡谷的土匪,通过士兵把消息散播出来,他们才敢言论,一番交谈后,才发现彼此都受过土匪和县衙的威胁,所以都敢怒不敢言。
跟来的百姓都浮现了一脸的怒意,大喝道:“杀了狗县令,杀了他。”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恨的咬牙切齿。
黄治从马上下来,说道:“放心,我一定会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
他带着一群士兵上前,走到了衙门口。
“你们想做什么?造反吗?”两个守门,拿着水火棍的衙差,拦住了黄治。
他们听到了黄治刚才说的话,但仍然是一脸冷漠,面无表情,对土匪和县衙的事情漠不关心,当然,这些百姓的事情也不关他们的事。
“造反?”黄治狰狞着脸色道:“做为百姓父母官,和土匪勾结,难道就不是造反吗?身为朝廷的官员,吃的是朝廷的皇粮,可是却无恶不作,不为百姓申冤,却鱼肉百姓,不是造反吗?”
顿了顿又道:“还有你们这些人渣,我看不是是非不分,而是和狗县令同流合污,助纣为虐,难道就不是造反吗?我看你们统统都该杀,统统都该死,统统得下地狱。”
黄治一口气说完,已经微微有点喘气,他实在是气的不行,这些狗官的帮凶,统统都该死。
涿县的百姓都被黄治的情绪感染到,扬起了拳头,誓要杀了狗县令。
两个衙差涌现了一脸的杀意,被黄治的话语激怒,但是看到一群百姓喊打喊杀,心里有点怯弱。
其中的一个衙差控制住情绪,面无表情的对着黄治说道:“没有县令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你进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说吧。”
“滚开。”黄治一脸的杀意,忍耐到了极限。
两个衙差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故意将他的话给忽视了,拦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杀。”黄治懒得啰嗦了,事到如今,只有鲜血才能解决一切问题。
“你们想做什么?可知道私闯衙门的后果?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满门抄斩。”看到黄治的话音落后,真有几个士兵上前了,两个衙差吓呆。
“杀……”
几个士兵扑上前,如狼似虎,拔出了大刀。
两个衙差想要逃跑,但是很快便被几个士兵抓住了,手起刀落,头颅被砍了下来。
“啊……”
府中有人尖叫,衙门的下人刚好看到这一幕,差点被吓晕过去,脸色比死人的还白。
“将所有人都抓出来,细数罪状,该杀的杀,该放的放。”
“喏。”
七百多士兵齐应,冲进了府中,开始四处抓人。
跟来的百姓感觉大快人心,作恶多端的县令,总算是受到了处罚。
没一会儿,衙门的人便全部抓了出来,上至狗县令,下至衙门中的下人,一个都没有漏放。
知道了狗县令是谁后“砰……”
黄治一脚踹的五十多岁的狗县令,仰面倒在了地上,嘴角溢血。
他没有保留一丝的力气,对待这个狗官,恨不得立即踹死。
“你想做什么?殴打本官,可知犯了株连满门之罪?”狗县令直起了身子,忍住胸口的疼痛。
他眼中充满恶毒,五十多岁了,可是还无恶不作,可想作恶了多少年。
从小是一个坏胚子,所以老不死了,还作恶多端。
“株连满门是吗?你很好,你牛b。”黄治看着一旁的副将陈经义说道:“哪些是狗县令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