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图书馆,先把两孩子安排在阅读区看小人书,交代好他俩不能大声说话后,刘玉溪就找到工作人员,问了钳工之类的书籍在什么位置。
这个年代的工作人员,尤其是老员工,那真的是具有现代人身上没有的认真,尽责。技工类书籍在图书馆里不算大的分类,但工作人员依然一口就说出了它们的所在位置。刘玉溪按照指示找到了那片区域,结果只找到了《钳工基本工作法图说》和《钳工基本操作》(《钳工基本操作》是1959年6月出版的,但是实在找不到其他的了,就提前借用了,将就一下。抱拳!)这两本,这个时代大多数知识的传播还是靠口口相传和手抄本以及笔记。
刘玉溪拿着这两本书到阅读区和俩孩子一起看书,快中午的时候,她才拿着这两本书,带着两孩子到前台,拿着工作证给工作人员,让他帮自已办了一个借书证,(这时候办借书证,你要么有学生证要么有工作证,不然,你就只能在图书馆借阅。)然后借了这两本书。
问了两个孩子的意见,中午吃了烤鸭,下午带两人去天桥附近逛了一圈,明年天桥估计也就没人了,趁现在还有的看,多看看吧,买了不少小吃,直到俩孩子逛累了,这才一人一个泥人回了四合院,路上就和他们交代过了,吃啥买啥不能啥都和别人说,小兄弟俩还在路上就串好了说辞,给刘玉溪乐的,还真是一个年代的孩子有一个年代的特色。小吃也是当孩子的面放进挎包,实际上大多数都转移到了空间里。
果然,回到四合院就碰到院里的孩子都在院门口玩,一看到建国建党手里的泥人,就都聚拢了过来,跟在刘玉溪的自行车后面进了前院。前院的人纷纷和刘玉溪打招呼“这是带建国他们去玩了?”“是啊,孩子在家待了一个星期了,带他们去逛逛。”
刘玉溪边说边把建国建党从车上抱下来,又拿出一包羊角蜜(点心哈,不是瓜,是那种外面是面,羊角状,里面是糖稀的点心,齁甜),给院里的孩子们一人分了一个,就连被贾张氏抱在怀里的棒梗都没有落下。这年头只要是带糖的东西,那都是精贵的,谁家都不会没事给孩子买零嘴,能吃饱饭那日子就不错了,别说孩子,就是大人看着都馋,可大家都有分寸,也就是十来岁以下的孩子接了,刘光齐和闫解成就没好意思要,还是刘玉溪硬给的,至于再大的就没有了,再大就算大人了。
院里的人都说刘玉溪太破费了,就连贾张氏,一边把羊角蜜咬掉一节,露出里面的糖稀,让棒梗舔着吃,一边也说着:“你买这金贵玩意干啥?有这钱都能买一斤肉了。”刘玉溪拿的这包是提前准备好的,里面一共就16个,现在还剩下5个。
听着邻居的客套话,她笑笑说:“都是一个院里的孩子,有啥破费的?平时也不会专门买这东西,这不是碰上了么?以后建国建党他俩上学了,还不是得院里的孩子照顾着。”“那肯定的,都是一个院里的孩子,不都是大的看着小的,以后建国建党他们上学你就放心吧!”“你放心吧,咱院子里一直这样,孩子们团结着呢!”“是呢!”刘玉溪这边和院里人聊着天,那边建国建党他们已经和院子里的人玩开了。
刘玉溪正好看到聋老太太今天也到了前院和大家一起聊天,现在聋老太太还不到70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但她一般不到前院来,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装看不见不是,刘玉溪就把剩下的羊角蜜给了聋老太太,让她甜甜嘴,老太太现在耳聪目明,还没到后期装聋的时候,笑呵呵的推拒着:“给孩子们吃,给我吃啥?”要不是她手上没咋用力,刘玉溪就信了。中国人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给东西,就必须得让来让去,才能显的给的人诚心给,接的人无奈接。(作者不太擅长此类描述,因为自身实在没这么操作过,因为未婚,家中亲戚之间的人情往来还是长辈出面,小辈之间,作者是老大,给了你就接着,你给我我就要,至于朋友之间,好朋友就和自家姐妹一样,普通朋友之间就没有这些往来了。)终于把羊角蜜按在聋老太太手里,刘玉溪也没心思和她们聊天了,正好也要做晚饭了,就和她们说了一声回家了。
把下午买的零嘴都收到她屋子的柜子里锁上,以后每天早上给他俩拿点,小孩子吃东西没够,你不锁上,能两天就给你造没了。接着就去厨房烧完饭了,建国建党一看他们娘烧饭了,也不玩了,回屋帮忙烧火了,各家的孩子也都陆续回家等吃饭了。
“今天玩得高兴不?”“高兴!”“高兴!”“娘,你下次休息还带我们出去玩不?”建党问到,建国也在一旁盯着刘玉溪,“行,以后娘休息,只要没事都带你们出去玩。”“哦,太棒了!”看她俩乐呵,刘玉溪也乐呵,这两孩子平时够懂事的了,也就今天跳脱了点,今天吃过饭,两孩子就困了,刘玉溪给他们洗漱好,就让他俩睡觉了。
把孩子换下来的罩衣,还有里面的衣服,还有自已换下来的衣服,都放空间里的洗衣机洗好烘干,然后再放到家里的大木盆里再在外面搓洗一遍再晒上,主打一个能省点事就省点事。把衣服晾好,等活干完回到卧室,她又把从图书馆借的那两本书,先拿到空间复印一遍,然后就在空间里对比着那两本书,和后世的资料书,还有她记的笔记看起来,感觉到累了,才从空间回到屋里,去看了两个孩子,今天玩了一天,怕他俩蹬被子,又给俩孩子把了尿,都搞好,才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