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依旧是黑夜,刘玉溪感觉身边没有动静,就让小6传送了原主记忆。
现在是1954年12月北京城,原主24岁,有一对6岁的双胞胎儿子王建国、王建党,居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前院东厢房,是的,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情满四合院》的南锣鼓巷95号院。丈夫王军是退役军人,在前几天敌特分子对红星轧钢厂进行破坏时,为了保护轧钢厂的设备牺牲了,今天白天才送上山。
红星轧钢厂现在已经开始进行公私合营了,王军本身就是在战场上立功受伤退役后,被安排在轧钢厂保卫科任职大队长的,这次牺牲之后,街道和厂子里一起上报,王军被追认为烈士,她家大门上今天就被钉上了光荣牌。
厂子里给原主送来了1200元抚恤金(为了方便就直接按照第二套人民币书写了,因为没有查到具体的赔偿标准,只能折中取了一个数字),并且每个孩子以后每个月都可以领取5元补助,直到成年。按照规定,她们家可以出一个人顶岗,而且去了就是按正式工发放工资。
原主是个战争孤儿,长大后,就在后方卫生所打打下手,照顾照顾病患,因为王军解放前受伤,在后方养伤时和原主看对了眼,所以二人就组建了家庭。前几年二人聚少离多,直到去年王军因伤退役,二人才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现在正是情浓之时,却传来了噩耗,原主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又加上这几天基本水米未进,就过去了。
原主只是一时想不开,小6找到她时,她是后悔的,可是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原主有两点要求,一个是不能再婚,二个是希望能好好照顾两个儿子长大,这对刘玉溪来说都不算要求。
接收完记忆后,刘玉溪就到空间里吃了点小米粥,这具身体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急需进食,等吃完饭,刘玉溪就到了隔间去看了看两个孩子,小兄弟俩头挨头睡着,脸上还带着已经干了的泪痕,摸了摸被窝是暖和的,就又回了自已房间。
拿出一个小手电筒,打着最弱的光,先是按照记忆把家里的存款,抚恤金都拿出来放在空间里,存款加抚恤金大概1800多块,又把家里的户口本拿出来放好,后面要用到。
当时王军分配工作时,因为是干部岗,但是当时的筒子楼没有合适大小的了,就给分了南锣鼓巷95号院这两间东厢房还有一间耳房,可能是出于补偿吧,当时就给办了私人房契,这个房契也要拿出来,明天还要去街道办,办理一下过户,其他的就等天亮了再收拾。
一觉到天亮,刘玉溪一睁开眼就看见两个大儿子正坐在她床前守着她,看到她醒了,就扑到床边,嘴里还喊着“娘,娘”,眼睛里充满着惶恐,应该是父亲离世,原主这几天又表现的那样,孩子肯定不安极了。刘玉溪赶紧安抚两个孩子:“建国,建党,娘在呢,不怕啊!”两个孩子听到母亲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刘玉溪哄了好长时间才把两个孩子哄好。
然后就到厨房给两孩子做了点玉米糊糊,这几天就原主那个状态,街道办的人也不放心,就安排人每天来做饭,两孩子倒是没饿着,但是家里出事了,两孩子吃的也不多,而且这年头也就能吃点玉米糊糊,杂粮窝窝头,能吃饱就不错了。
娘三个吃完饭,刘玉溪就问两个孩子是和她一起去街道办,还是在家等着,不出所料,两孩子都要跟着她,于是一家三口出门,锁上大门就往院外走去,对门三大妈招呼到:“玉溪啊,你这是带孩子去哪啊?”“三大妈啊,我带孩子去街道办办点事。”“那你去吧!”这聊天也就是正常邻居之间的寒暄,也没有看出其他有的没的,也可能是因为刘玉溪来的时间还太短,而且她家门上的光荣牌,也让大家有所顾忌,具体的还得后面再看。
路上,刘玉溪回忆了一下夫妻俩搬来南锣鼓巷后的日子,三位大爷现在除了传达街道最新政策,还没有形成动不动就开大会的习惯,后院聋老太确实有点问题,看那小脚就不是穷苦人家出生,而且一个城市户口的居民被街道办定为五保户,每个月有5元补助,这中间肯定有事。
刘玉溪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院子确实是聋老太太捐赠的,因为是孤寡老人,街道办就补偿了她五保户身份,而平时是由一大妈照顾也是因为,院里大爷本来就要照顾院里的孤寡,而一大爷两口子没有孩子,一大妈平时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另外两个大妈家里都有几个孩子,所以就由一大妈照顾了。
何大清跑保城三年了,何雨柱现在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但现在还是学徒工工资,明年考级通过就能拿九级炊事员工资,一个月27.5元。平时在院里除了和许大茂不对付,和其他人除了说话不着溜了点,没有其他大毛病,不过因为家里没有大人教导,兄妹俩倒是有点邋遢。
而中院贾家,贾东旭现在是一级钳工,拜师一大爷易中海,棒梗现在两岁,贾张氏就是一个有点胡搅蛮缠的老太太,恨人有,盼人无的,有时候也会顺点邻居家放外面的不值钱的东西,比如一块蜂窝煤,几根干菜啥的。平时也会帮着带带孙子,她带孙子,那家里的活可不就是秦淮茹干了。
而且现在的人家哪有那么多衣服可洗?尤其是冬天,也就是贾东旭的工服,因为工作原因容易脏,所以她洗的最多的就是贾东旭的工服。
二大爷确实是喜欢打两个小儿子,现在主要是打刘光天,因为刘光福还小,除了他封建大家长的思想作怪外,就是刘光齐确实更加斯文,不怎么淘气,而一对比,刘光天就成了熊孩子,可不就挨打更多了。
而三大爷闫埠贵,抠可能与他小业主成份有关,啥叫小业主啊?就是家庭作坊,那搁过去这样的家庭作坊怎么挣钱呢?就得靠算计,靠省,他从小接触的就是这种教育,现在也就养成了习惯,而且他小学教员的工资虽然不像小说里的那么低,却也实在不算高,养活几个孩子,还要省钱下来,可不就抠了。刘玉溪一边想着院里的事,一边就到了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