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学会了,那又怎样了,华夏现在乃是社会主义社会,人人平等,人权至上,没有奴隶给他欺负压迫的。
所以,他粗略的看了一下子,既然来了,总是需要看看的。
然后,他就顺着石壁的甬道,向着前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拿着手电筒照着。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组奇怪的壁画,看了一遍,周无垢表示,他没有看得懂,所以,他又掉过头去,再次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看懂。
徐羿等人正在研究壁画,虽然听到了周无垢的声音,但是,众人都没有理会。
周无垢无奈,又叫了一声,徐羿听到了,有些过意不去,想要过去看看,但是,陆宁却是拉着他,不让他走。
徐羿无奈,说道:“陆老头,你别扯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壁画上没有贵族。”
“你们说,这些壁画,会不会不是贵族画的?”突然,老酒插口说道。
“嗯?”徐羿抬头,看了一眼老酒,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据说,在胡夫大金字塔中,就有奴隶记录下的文字,当然,他没有过去看过,因此根本就不知道真伪。
这地方,如果是努力记录下来的壁画,那么,也绝对不应该在这等地方。
奴隶如果要记录,也应该在极其偏僻,且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否则,这等行径,简直就是找死。
“陆老头,我问你一个事情。”徐羿突然说道。
“什么?”陆宁忙着说道,“徐公子,不要这么客气……”
“在历史上,姒履癸当真是一个非常暴虐的人暴君?”徐羿问道。
“这个……”陆宁愣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徐羿竟然问这个问题。
周无垢叫了二声,都没有人搭理他,老神医的内心,乃是崩溃的,想想,他是神医啊,在魔都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呼百诺。
“喵的!”所以,周无垢愤然的骂了一声,一溜儿小跑回来,然后,他直接抓过徐羿,拉着就走。
“老神医,你这是做什么?”徐羿忙着问道,“我们在研究壁画呢?”
“你跟那群人,有什么好研究了,来来来,跟老神医我谈谈,你看——”周无垢把他拉到最前面的一幅壁画前,说道,“你看!”
“天——”徐羿忙着从周无垢手中接过手电筒,对着壁画上照过去。
那幅壁画中,传说中的贵族,终于出现了,穿着华丽的长袍,戴着昂贵的首饰,虽然只是简单的石刻壁画,但是,那种难掩的奢华,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这是祭祀?”徐羿低声说道。
“估计是。”周无垢说道,“你看,这么多人,都是衣不蔽体,跪在地上!”
高高的祭台上,有着九个青铜方柱,这个场景,他曾经见过,对……就在不周金字塔,夜宫之巅。
但是,有一点徐羿表示非常不理解。
在祭台下,一群的奴隶的,几乎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另外一边,九根青铜方柱上,用镣铐锁着的,并非是奴隶,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贵族。
中间那个位置,空悬着,石壁上能够看出来,一个少年模样的贵族,背对着众人,站在那里。
旁边,就是手持权杖的祭司。
徐羿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那天,时间太过匆忙,他并没有能够有太多的时间去管多余的事情,他只想回去。
陆宁和夏晨曦还不愿意配合,导致他非常被动。
不,不对,那天,他是坐在中间的位置,一道道闪电,带着火球,从天而降。
他记得很清楚,当闪电落在祭台上的时候,其中一个树人,瞬间就化作飞灰。每一个青铜方柱之间,都有链接,最后通向中央位置……
那个时候,他是感觉,似乎有一种力量,向着他涌过来,他怀疑,那是错觉。
整个祭祀的过程,他不清楚,树人们祭祀的,到底是哪一种神,他也不明白,但是,有一点他清楚,他不是被送上祭台的人。
虽然他一直对周通以及夏晨曦、陆宁申明,他和他们一样。
如果他们真是一样,当雷电出现误差的时候,巫就不会拼死救他。
要不是巫帮他挡了一下子雷电之擎,他上次就已经死在了南巢归墟。
“徐公子,你怎么了?”周无垢眼见他神色有异,忙着问道。
“没事。”徐羿睁开眼睛,再次看了一下子那幅壁画,叫道,“陆老头,你过来看看。”
“哦……”陆宁答应着,忙着走了过来。
“啊……这是夜宫之巅?”陆宁忙着说道。
“我操!”周通这个时候,也已经走了过来,瞄了一眼壁画,骂道,“该死的,那些树人可千万别被老子碰到,想想,我就憋屈啊!”
“得了!”提到这个,陆宁也是憋屈,笑道,“真要是碰到树人,我们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的逃跑?”
“喂喂喂,真有树人?”周无垢对于树人,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急忙问道。
找不到史前医书,如果能够研究一下子异种高等生物,他也一样开心——感觉不虚此行。
“废话,老子难道还骗你不成?”周通愤然骂道,“周老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看到树人,别想着你的研究,赶紧跑路,否则,小心……”
“小心怎么了?”周无垢笑道,“树人也是树人,一样会生病的,我依然吃得开。”
“碰到树人,除了徐公子,没有人吃得开。”陆宁一边看着壁画,一边说道,“老神医,我劝你不要想不开,我知道,您老一把年纪了,还坚持来此,就是冲着树人来的,但是——那些树人,野蛮,落后,不会跟你讲道理。”
“徐公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啊?”陆宁看了看壁画,当即转身,说道,“你看这个祭祀仪式?”
“嗯?”徐羿挑眉,说道,“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这个人,对,就是这个贵族,应该是属于帝王级别的?对吧?从冠冕和服饰上,都可以证明,但是,他为什么不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我记得,当时你是坐在椅子上的啊?”陆宁比划了一下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