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差点忘记了,我要先告诉白姐和闵特助他们,先不要和他说,他刚刚出国。”慕雪晴说着就左右寻找着自己的手机。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张霁辰。”慕雪晴还是很兴奋的样子。
“霁辰哥。”付景帆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低沉。
随即,陆小小和郝医生也一起赶了过来,就在这么一瞬间,病房里又多了好多人。
郝医生和张霁辰等人打了招呼就先为慕雪晴去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陆小小也是一直跟在后面。
付景帆与张霁辰同时站在远处,一时之间都没有言语。
良久,付景帆终于先开了口:“霁辰哥,既然你来了,那我就离开了。”
张霁辰看了付景帆一眼,沉默片刻,还是拍了拍付景帆的肩膀,诚恳的说道:“景帆,辛苦的。谢谢。”
付景帆摇了摇头,“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交给你霁辰哥了,相关资料我已经发到霁辰哥的邮箱了。”
“嗯,我会处理。”张霁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充满着危险。
付景帆的目光在正在被众人围绕慕雪晴的身上停留片刻,终是没有再次上前再多说一句。
付景帆离开了,悄悄的退了出去,正如他自己所说,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张霁辰了,他不会再插手,也没有什么权利在插手了。
张霁辰是他告知的,虽然他也纠结了很久,但是他理智还是打败了自己的自私,现在她是张霁辰的妻子,也许也只有张霁辰才会妥善处理一切。在他心中,只要慕雪晴能够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付景帆刚出医院大门,就有青年男子在外面等候:“小少爷,夫人让您今日务必回家吃饭。”
“不回,她什么时候不再争了我就会回去。”
“小少爷,您就别和夫人置气了,其实夫人也是为了您啊,她也是您能够成长,能够承担重任。”
“承担重任?”付景帆冷笑一声。
“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李叔,您先回去吧!”
“可是,夫人和董事长那里。”
“他们那边我会说。”
“小少爷,您还是回去一趟吧,您都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去了,夫人她最近身体也不太好,一直在吃药,您就去看一看她吧,一家人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我母亲她生病了?”
“嗯,已经咳很久了,一直在吃药。她就一直想让您能够回家看看。”
付景帆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付氏的集团的实力并不亚于张氏集团,而且付氏集团一直也高端奢华的定位为标榜,所以付家的别墅设计的洪博大气,极尽的奢华。
付景帆下车就看到了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停在院内,他知道今日家里一定是很热闹,他的那位哥哥和嫂子应该也回来了吧?
虽然付景宇与付景帆是兄弟,但是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付景宇的母亲早年就过世了,之后付景帆的母亲就嫁入付家,没多久就生下了付景帆。
付景帆从小就喜欢自由随性,并不喜权谋与地位,但是他的这位哥哥则是有些不同,似乎在家长的眼中,付景宇就是一个真正的世家公子,有责任有担当,很少忤逆父母的意见,甚至是婚姻,也会听从父母的安排。
付景帆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哥哥付景宇争什么,但是付景帆的母亲却从来不这么想,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要能付景宇一样,在公司担任要职,将来成为付氏集团的继承人。
不出付景帆所料,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正在与哥哥付景宇和谐的交谈着,而母亲则是与大嫂谭曼盼有说走笑的闲聊着。
如果这些在外人这样看来,也许这应该是一个多么和谐的有爱的家庭啊!可是只有付景帆知道,他们都只不过是虚假的做戏罢了,并且越是这样,他越是反感。
“爸,妈,。”
付景帆的父亲最先注意到了这里,但是他父亲的第一反应却是严厉的训斥:“你还知道回家啊?你还知道你有爸妈啊?这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回家一次,你看看你哥哥嫂子,经常回来看看,你说你...”
付景帆的母亲则是立刻上前,抓住了付景帆的手,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这不是回来了吗,吼什么啊,儿子,你是不是都瘦了,快让妈好好看看。”
付景宇立刻上前安慰父亲:“对啊,景帆这不是回来了吗?”
“既然回来就赶快过来吧,大家一起好好的吃顿饭。”付景帆父亲的语气缓和很多。
坐在一旁的谭曼盼也终于出声:“对,景帆正好回来了啊,嫂子正好亲手做了一点糕点,你也过来尝尝吧!”
气氛一直算和谐,全家都彼此客气有礼,直到晚餐的时候,付景帆的母亲终究是最先打破了平静。
“齐山,你看我们景帆也要毕业了,是时候也找个工作了,要不你也在公司给安排职位?让我们景帆也好好锻炼锻炼。”付景帆的母亲说着给自己的老公付齐山夹了一道菜。
付齐山放下手中的筷子:“嗯,好啊,景帆确实也长大了,是该锻炼锻炼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付景帆的母亲有些惊喜。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这是好事,对了景宇,你来安排吧?”付齐山转向付景宇。
一直在默默听着,并没有出声的付景宇突然被点名这才立刻放下了筷子,恭顺的回应:“嗯,好的父亲。”
虽然付景宇表面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内心却在衡量着,父亲这是把一个比较难的题扔给了自己,太高的职业他自是不愿,太低的职业继母也不能同意。
“父亲,您看销售总监怎么样?要不我就给景帆安排销售总监这个职位吧?这个可以锻炼景帆的能力。”
付景宇打探着父亲付齐山的口风,提出了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