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过了不到十分钟,但是这个时候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已经被无限的放大,每一秒对于慕雪晴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煎熬。
慕雪晴不清楚此刻张霁辰那边的情况到底怎样了?也不清楚凌霄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这里,她此刻没有手机没有手表,似乎是抛弃在一片孤岛之上,绝望又煎熬。
慕雪晴也曾有过下去寻找张霁辰的念头,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她此刻逃生的机会是张霁辰不顾自己的安全而抢来的,她怎么可能会随便方式呢?
突然,慕雪晴听到了下面有人在说话,慕雪晴竖起耳朵听着听到两人好像是在讨论,他们已经将抓到了一个男子,可是这并不是他们老板想要的人,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要抓到自己。
慕雪晴听着越来越不明白了,怎么他们口中的老板就一定要自己呢?之前她还在是不是是有人想要绑架来威胁张霁辰,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似乎猜错了,因为张霁辰本人现在就在这里,只是那些人依旧是没有达到目标。
听到后面,慕雪晴听到了他们在说他们老板只是说不要那个女子受伤,可没有说要对其他人不客气,所以他们决定要抓住的这个男子多受着苦头。
慕雪晴听到他们的计划,慕雪晴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已经不能够这样坐以待毙了,因为他们也说了,他们老板要抓的是自己,而张霁辰却是被自己牵连的。
想清楚的慕雪晴还是不管不顾的下了房顶,自己主动暴露在那几位黑衣男子面前。
“你们要找的我吧,我跟着你们走,你们带我去见刚才被你绑起来的男子。”
听到慕雪晴的话,两位黑衣男子均是一愣,没有想到慕雪晴竟然会自己主动的来送上门来。
慕雪晴又从新回到了那件破旧的仓库,但是这次的仓库却是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因为慕雪晴一进门就看到了血迹斑斑的地面,不用思考慕雪晴也能够猜到这是张霁辰的血迹。
“他现在人在哪里?”慕雪晴扫视了一眼整个破旧的仓库,可是并么有发现张霁辰。
“人,多半是已经死了呗,你看地下这样多的血迹。”其中的一个男子轻笑着说道。
“死了?”慕雪晴的身体突然有些沉重,接连退了几步,直到靠墙才算停了下来。“不可能,他不可能已经死了,我活要见人起要叫尸。”慕雪晴怒视着面前的两位男子大声的吼道。
面对慕雪晴的反应,两人轻笑:“我说小姑娘,你这是在和我们叫讲条件吗?现在你是被绑架的,我们是绑匪。”
慕雪晴当然知道自己目前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可是她并没有放弃,因为她再赌,她听到他们在讨论他们的老板吩咐不许伤害他,所以他们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如果你们不带我去见他,那我就直接死在你们面前,你们老板要的应该是我这个活人,而不是一具尸体吧?如果你们不带我去见他,那没办法,你们能带回去的也只能是和尸体了。”慕雪晴手中拿着一把上锈的匕首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前,认真对面前的绑匪说道。
看到慕雪晴这样认真激动的模样,两位黑子男子也是彻底吓坏了,因为慕雪晴说的没错,他们老板要的是活人,如果带回去一个尸体又该怎么交差呢?
终于两位黑子男子还是害怕了,于是便带着慕雪晴来到了另外一间仓库,这间仓库才有是真正囚禁张霁辰的地方。
“张霁辰,你没事吧?”慕雪晴看到张霁辰被绑在角落,衬衫已经破的一块一块,渗透着丝丝的血丝。
慕雪晴立刻跑到了张霁辰的身边,此刻张霁辰已经有些疲惫身体已经虚脱,看来他们一定是对张霁辰毫不留情。
“雪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藏好吗?”张霁辰声音微弱的询问。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还忍心将一个扔下。”慕雪晴的眼泪已经刷刷的掉了下来,一边哭腔的说着一边将张霁辰手脚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我没事,不要怕。”张霁辰艰难的抬起手臂将慕雪晴眼角的泪水擦拭掉,温柔的说道。
面对这样的情况慕雪晴怎么会不害怕,也许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自己即使会在害怕也不会轻易流泪,可是现在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流血受伤,她又怎么会不害怕。
慕雪晴紧紧的抱着张霁辰,报了足足好一会才松开。
“你们不是要带我走吗?那走吧?”慕雪晴突然站了起来,擦干了眼角的泪珠,丝毫并没有胆怯的对面前的几位黑子大汉说道。
听到他们的话几位大汉均是一愣,心想慕雪晴这又是闹哪一出,不过他们的目的就是来接慕雪晴的,如果她主动愿意跟着他们走,那岂不是不用费力气了。
“只是我有个条件。”慕雪晴看出他们已经被自己说动了,于是就继续补充道,“我心甘情愿跟你们有,你们放他离开。”
“放了他?”其中为首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笑道:“我们是绑匪,你叫我们把他放了然后让他报警抓我们吗?你就觉得我们有这样傻吗?”
问题符合逻辑,慕雪晴也明白那绑匪的意思,不过如果她的要求不提的过分一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绑匪的底线在哪里?
“你是这里的老大。”慕雪晴毫不示弱的上面一步,站到了刚才说话的那位男子面前,凶狠的眼神指纹着他。
“我是,怎么了!”男子冷哼一声,想着就慕雪晴这细胳膊细腿的,难不成还要和他单挑不成。
慕雪晴没有说话,而是拿起刀丝毫没有迟疑的就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滑了一刀,因为这把刀是她随手在外面捡来的,上面的刀锋已经钝的不行,并且还布满了黄色的铁锈,所以慕雪晴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下一刀。
瞬间,慕雪晴的胳膊上的血液就已经打湿了整条胳膊,红色的血液混着一丝黄色的铁锈滴滴的向下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