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司锦年就离开了,不怀好意地提醒让楚弃拉满了警惕。
他甚至来不及问是什么东西,司锦年就毫不犹豫关上了门,整个房间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但他很快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的视线里依旧是一片黑暗,但他更清楚的感受到身上的不同。
昨天新挨的一顿鞭子,司锦年下了狠手,身上到处是能露出血肉的伤口。
在此刻痛苦愈发明显,每一个伤口都带来一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刺痛,仿佛有千万只微小的针尖,在不断地、有节奏地触碰着敏感的神经末梢。
就连被伤到的下体,痛感都愈发明显,如同烈火在私密之处肆虐,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与撕裂。
疼痛如同烈火燎原,迅速从受伤部位蔓延开来,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灼热与撕裂感。
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在传递着伤痛,而且这种痛感还越来越强烈
“好疼...”
没过多久,楚弃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而胃部的不适更是火上浇油,一种混合着饥饿与疼痛的灼烧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想要蜷缩,想要逃离这无尽的痛苦,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如同在刀尖上舞蹈,让疼痛更加鲜明,更加难以忍受。
“好疼...好疼...救救我...”
太疼了,哀嚎声不断从楚弃嘴里溢出,他整个人痛的想要在地上打滚。
这比他之前受过的任何一次教训都要残酷好几倍。
身上的痛感被无限放大。
“呜...”楚弃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不知道过去了了多久,恍然间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他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爬到门口,右手不断地拍在房门上,全然不顾手上还有一个很重的鞭痕。
他拍打着房门,右手上的鞭痕在每一次撞击中裂开,鲜血淋漓,但他已无暇顾及。
“司锦年...司锦年我错了...好疼...呜...好疼...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
“我要食物...我给你舔...干什么都行,好疼好疼...你救救我...呜...”
“我不打营养针了,我听话....”
他的哀嚎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他不断地拍着房门,但回应他的只有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冷漠而无情。
楚弃滑落到地上,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意识。
他知道司锦年就是要给他教训,不会管他的...
可是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
咬破下唇,鲜血滴落在身上,这点痛对现在的情况来说根本感受不到。
这里整个屋子都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就连墙壁都贴了厚厚的软包材料。
他连自杀都做不到
感觉要死了...可又晕不过去,他感到自已仿佛被遗弃在无尽的黑暗中,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份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弃的哀嚎声渐弱
不是不疼了
只是没力气了
只剩断断续续的微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