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七八个小时
他推开房门感受到一股阻力,低头望去才发现是楚弃蜷缩在门口。
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已经昏过去了
但他没有,司锦年蹲下身子对上他空洞的眸子,耐心的等他的视线聚焦
“有什么要说的吗?小弃”司锦年装模做样的摸了摸楚弃的脸,感受到掌心微微的颤抖顿了一下,随即又收回手。
“我知道错了...”楚弃没有说话的力气,这几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嘴唇白的不像话,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头发有几丝粘在额头上,显得格外脆弱
司锦年没说话,打量了两眼楚弃
少年缩在地上,看起来乖巧,姿态中透出一股不寻常的温顺,却也只是因为最近给的教训重了些,换平常肯定是冷冷的盯着他。
就算身体会因为恐惧止不住地颤抖
但那坚韧的灵魂似乎永远是绷直的,目光里永远带着厌恶
像只高傲的小猫
不知好歹
但他现在似乎窥见了那个灵魂的一丝软弱,破开一个角,首次透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司锦年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光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愈发剧烈。
他的手在楚弃的脸上摩挲着,仿佛在感受着一种诡异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楚弃的颤抖,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和不安,但这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楚弃就是他手中的玩物,可以随意摆弄。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他想象着楚弃在他的调教下,逐渐失去自我,变得完全顺从。
这种对楚弃灵魂的掌控和扭曲,让他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这种来的灵魂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发泄更让他觉得舒服
司锦年抱起少年,抬脚关上屋子的大门,整个屋子又一次陷入无尽的黑暗。
他轻车熟路的将另一扇门打开,把人放在床上,又出去将刚刚拿进来的食物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楚弃闻到味道,有些空洞的眸子转了转,视线落在食物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冒烟,饥饿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这份食物会让他付出很大的代价
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行为,更是他对底线的退让,那可能是他坚守的底线的崩塌,是他灵魂的沦陷。
但此刻他似乎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那份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身上依旧残留着深入骨髓的痛苦,一直在提醒着他如果他不去顺从司锦年将会得到什么。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无谓地坚持只能伤害到自已
【】
至此之后,楚弃的生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的食物来源方式变得如此单一,要么是冰冷的营养针,要么是充满代价的食物。
选择食物需要付出代价,司锦年心情好的时候就不怎么折腾他,但这种时候少之又少。更多的时候,来了兴致的时候就能把他翻来覆去的欺负。
楚弃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不太饿的时候偶尔会选两次营养针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锦年的情绪,如果看司锦年没太多情绪,也没发火,就继续选,试图逃避所谓的代价。
如果看他有发怒的征兆就急忙改一个选择。
但其实横竖他都没什么好日子过
他的内心早已破碎不堪,如同那被风吹散的落叶,孤独而无助。
他太害怕那天的药了,那药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痛苦化作深刻的记忆印入他的脑海,时刻警戒。
楚弃的身体也因为长期的折磨而变得虚弱不堪。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