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老远就看到杨平乐跟着沈泽清进了玻璃房,跟着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杨平乐倒在床上。
冲沈泽清说着软话,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心情就特别奇妙。
走过去踢了踢杨平乐搭在地上的长腿,“这么累?”
杨平乐白了他一眼,这不废话!
秦锐气笑了,“你要么骑电动车,要么被人推着走,好意思喊累!”
沈泽清追人是真的诚意十足,全程把他兄弟宠没边了,就连胖胖,“咦,胖胖呢?”
杨平乐进来时就把胖胖放地上,让它自由活动,“应该在外面撒欢呢!难得出来一趟,不得跑一跑。”
之前沈泽清还建议把幼年柯基放地上,让它自已跑,消耗精力,晚上好睡觉。
杨平乐不愿意,他宁愿自已下地跑,也不愿意让他狗儿子下地跑。
沈泽清为了不让杨平乐下地跑,只好默许他把胖胖塞怀里。
沈泽清把新买的狗窝丢给秦锐,“胖胖晚上跟你睡。”
秦锐被推出了玻璃房,沈泽清还在里面落了锁,从包里拿出换洗衣服。
“去洗个澡。”
沈泽清恨不得把杨平乐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包裹得严严实实。
杨平乐从床爬起来,爬到沈泽清身边,跪坐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清哥,不生气了。”
沈泽清垂眸与他对视,“洗澡。”
“你生气呢?我洗什么澡!不洗。”杨平乐把外套脱了,往地上甩,沈泽清伸手一捞,“这是坏习惯。”
“那放床上?”杨平乐盯着床上沈泽清换过床上用品的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床。
沈泽清丢进了洗衣篓里,“这里。”
“我没打算换呀!明天我穿啥?”
“我给你带了。”
“好吧!”
杨平乐爬下床,没进浴室,就开始脱衣服,沈泽清一出来就看到脱得仅剩内裤的杨平乐,他四肢修长,皮肤白,肌肉薄而紧实,被黑色面料包裹的地方鼓鼓囊囊。
沈泽清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眉眼不动,安静地看着眼前令人遐想的身体。
杨平乐径直擦着他进了浴室,关门发出轻微的细响,将沉默的沈泽清关在门的另一边。
直到水声响起,沈泽清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心跳疯了般鼓动,他抬手摸了摸鼻子下端,没流血,不由的舒了口气,一片红晕以势不可挡的速度爬上了他的面颊,往耳朵脖颈扩散。
眼前还留着杨平乐白得晃眼的肉体,沈泽清转身,头抵在浴室玻璃门上,身体微微颤抖,气息粗重犹如破漏的风箱,被门内的水声遮盖。
手臂崩出用力过度的青筋。
光影打在他线条优越的侧脸上,温润的身体此刻沸腾了般,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许久,浴室内的水声渐停,沈泽清被刺激得发红的眼睛一片干涩!
“清哥。”
“嗯。”少年早已过了变声期,嗓音干净好听,吐字慵懒暗含不满足。
浴室内的杨平乐,揉了揉耳朵,心跳微加速,“我忘记拿衣服了。”
鸦羽般的眼毛微垂,黑白分明的眼睛动了动,偏看落在床上的纯白运动装,“等一下。”
几分钟后。
“清哥。”
沈泽清深吸了口气,直接忽略下不去的状态,伸出汗津津的手臂,抓起床上的衣服,敲了敲门,生怕再看到什么自已承受不住的场景,“你露一条缝就好。”千万别全开。
“哦。”门悄悄开了一条缝,一条白皙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抓走了沈泽清手上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闪着玉般的光泽,十分夺人眼球。
沈泽清喉头一紧,却不舍得移开目光,任由这只手冲击自已,深刻的眉骨紧拧,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身体更加涨得生痛!
再出来时,少年一身简单清爽的白色运动套装,穿出王子燕尾服既视感。
沈泽清一秒都不敢待下去,径直进了浴室,浴室里散发出熟悉的沐浴露清香,以及某人的体香,混杂。
“呼赫——”
沈泽清头抵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脸红得快要滴血,呼吸着带着杨平乐味道的空气,再重重地从喉咙里吐出。
才走到门外的杨平乐耳朵微动,偷感很重地转身贴上玻璃门,听着听着,耳朵红了。
靠!
杨平乐迅速离开那扇门,走到床沿上坐下,自已的保温杯就放在床头柜上,有点渴,喝点水吧!
温水过喉,热度没减,反而渐渐攀升。
喝着喝着,神不知鬼不觉地,视线滑到那扇门上。
这么远的距离已经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杨平乐喉咙发干,脑袋放空。
憋久了伤身!
老养生人了!
阿弥陀佛。
杨平乐清了清嗓子,走到门口,敲门。
里面忙活的沈泽清动作一顿,“什么事?”声音黏腻得像新开的蜂蜜罐。
“清哥,”杨平乐清了清嗓子,“你什么时候好,我饿了。”
沈泽清:“......”关键时刻被人打断,誓同杀父仇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出问题了你负责吗?
沈泽清重重地抬起热水开关,“噢——”
杨平乐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忘记跟你说了,我洗的水比较烫。”
沈泽清的脸红了白,白了青,何止比较烫,杀猪都用不到这么烫的水!
沈泽清出来时,杨平乐仔仔细细从头打量到脚,看不出哪里有烫伤,拿出从服务中心拿来的烫伤膏,乖巧地递给他。
沈泽清摇头,水确实烫,但没到烫伤的地步,把额发往后捋了捋,向后靠在床头上,微阖着眼。
气息燥得像穿过香樟林间的烈日。
杨平乐想到了什么,扑哧扑哧地憋笑,“你还好吧!”
沈泽清眉心微抽,迎上他清亮温润的视线,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温热的触感,差点让他原地起跳,松开手,拉开安全距离,“你说呢!”
杨平乐瞪着大眼睛装傻,“我不知道呀!”
沈泽清咬牙切齿,再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绅士和云淡风轻,拖过幸灾乐祸的杨平乐,俯身。
一股热气打在杨平乐的脖颈,那片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传来一阵微痛。
“靠,你咬我!”
“嗯,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