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和席父对视一眼,都是对江月的改观感到意外。
江月现在说的话,不但让人觉得舒服,还很有礼貌,也处处为席博煜着想,
他们想这次分家,可能是分对了。
没有了杨春华在中间搞事,说不定他们夫妻还真的能继续过下去。
席母高兴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江月,只要你有心学,我一定会让你学会的。”
江月微微笑点头,“妈请放心,我会好好学的。”
席博煜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江月居然是这么明事理的人,
他现在,更是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杨春华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江月,其实妈跟你们生活也是好事,你毕竟是城里人,很多东西都不懂,有妈帮你就会容易很多,而且老二也能轻松一些,”
她这是话里话外,在讽刺江月什么都不懂。
以前四个儿子,确实是婆婆带大的,
现在儿子们都上学了,没有老人帮忙,她觉得也能行。
过几年两个老人老了,不跟他们生活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事,
之前她还烦着,两个老人在新房生活,老了需要人照顾,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如今两个老人去旧房子生活,那现在一切都随她意了。
席母其实跟席父商量过,本来在新房住,也是跟大儿子分开的。
她不想麻烦大儿子,也不想增添孩子们的负担,
让席父趁着还能干几年活,然后就多存钱,以后不给几个儿子负担就行。
当然,他们更希望儿子这次不用离婚,江月这个女人不闹事还挺不错的。
江月小时候,是因为地震,父母选择了救弟弟,
而她被救出来时奄奄一息,后来她醒过来已经被救助团队救走,
她也不愿意再回去,就骗了救助站的人说自已是孤儿,
她才被送去孤儿院的,曾经被收养期间,她受尽了养父母的折磨,长大后才好不容易脱离养父母。
对于她来说,对于家庭没有太多的概念。
现在席父席母过来一起住,她没有什么反感,
不过,她看出来席父席母为孩子那种关爱,让她觉得很是羡慕。
席母也松了一口气,“那我跟你爸,还有婷婷就搬去老房子住,老头子,你要加快把家具打好。“
席父也欣慰地点点,“放心吧,我们几个工友,家里谁需要打家私都是互相帮忙,几个人一起很快的。”
~其实在昨晚~
席父就跟席母说,“博煜是有抱负的,他以后肯定有出息,现在暂时住老房子,但我相信他很快会有新房子。”
席母也这么认为,“博煜可是这几个孩子当中,最有想法的一个孩子,从小都特别懂事,我也相信他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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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看到江月真诚的笑容,
两老人家也想好了,只要他们不离婚,就尽量帮他们多干活。
以后他们有孩子,也能帮他们带,这也算完成了他们的心愿。
席博煜虽然少言寡语,但刚才他留意到,江月眼底的伤感,
按照道理,她的家庭应该更幸福,怎么会看着他的父母,露出忧伤的情绪?
席父熄灭烟斗,“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两个人老人还能干活,你们三兄弟都不用给我们生活费,公粮也不用给,以后我们真的不能干活了,到时再商量吧。”
杨春华立刻声音洪亮回答,“好好,就这么说定,我没意见。”
席母不悦盯了大儿媳一眼,心里遗憾无比,
要不是大儿子没有文化,这个杨春华,她真的看不上眼,小人唯利是图的心思,整天就知道琢磨别人,想从中得到好处。
席母也说,“我看过日历,今天日子可以搬迁,博煜,你跟你爸去收拾房子,我跟江月收拾分好的东西,顺便打包行旅。”
江月站起来,“妈,我的东西不多,我也帮忙去收拾房子。”
本来原主就吵着离婚,她的两袋东西根本没动过,直接搬走就行,根本不用收拾。
其他陪嫁的嫁妆,也是直接搬过去就行。
席母想了想,“也行,毕竟两个男人没有女人仔细,你去帮忙也好。”
杨春华不爽地瞪这江月,没看出这个江月这么狡猾,
本来她还能趁着跟江月分东西,有些东西太旧她不想要,就能分给江月,没想这个江月居然跟她玩阴的,
婆婆亲自盯着,她想全部换好的都不行了。
而且厨房还有很多食材物资,有婆婆在,她是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杨春华越想越气,这个江月看似不争不抢,其实心里阴暗得很呢。
大家散开,她就拉着席勇吐槽,
“你看江月这个女人多阴险,让妈看着我分东西,说不定妈觉得她老实,私底下偷偷给老二分私房钱呢,老二这招果然狠毒。”
席勇望着老婆,无奈摇头转身离开。
杨春华抓住他,“你这个没出息的,以后你肯定要吃亏的,你还想去哪里?”
席勇低头闷声,“我去拉屎,你再抓着不放,我就忍不住了。”
杨春华急忙松手,还咒骂一句:没用的东西就是屎尿多!
......
灵石村山清水秀,但依然大部分是平原,
地广人稀,因此田地多,也很多人有鱼塘,因此这里的人,大部分都靠养鱼为生,
而且这里养的鱼都是山水,所以鱼虾的质量非常好,
大家靠着依山傍水的环境,村民的生活还算不错。
席家的老房子,就在旧村,这里剩下的十几户人,都是经济上比较窘迫的人,
没有多余的钱,去新村建房子。
房子靠近山脚,附近也有很多池塘,因此水汽比较重,所以这里的房子基本都是二层。
一楼当时很多人,都用来养家禽,不过房子都是石头的,看着很结实,二楼才是住人的。
距离村里不到几公里,有个景区开发区,那里都是民宿和酒店,
旧村的人,都靠卖当地鱼塘的鱼晒成鱼干,还有本地各种山货,
有些经济比较好的,附近的田地都不耕种了,就租给其他人种。
江月没想到,院子很大,就是杂草丛生。
这个房子,在她没有穿越的年代,可是很吃香的。
她也想着,离婚后,打算在这里买一座带院子的房子,
弄一个理想中的花园,后面还能种菜,养一猫一狗,这样的生活多自由惬意啊!
江月看着屋顶,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好像屋顶都要修补,很多瓦片都没了。
席博煜观察一番,“都要补新瓦片才行。”
席父也说,“博煜,今天要出去买一批瓦片才行。”
席博煜回答,“我明天就去买,江月,可能要暂时睡楼下,如果你介意可以....”
他想说,让她先去镇里住宾馆的,
但江月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介意,这里风景好美,晚上一定有星星吧?”
席博煜愣了愣,道不清心里的异样,
“有,只要没有下雨,一般都有星星。”
江月突然想起什么,“七八月是台风最多的季节,不如今天去买瓦片吧,过几天就怕有台风,这两天闷热得有些不正常。”
席父望了望天空,“放心吧,村委有广播站了,要是有台风会提前预告,让大家做好池塘防风工作,”
席博煜放下锄头,“我去买瓦片吧,赶早的话,今天晚上能补完。”
席父看了看两人,本来江月嫁给儿子后,一直在闹事,他跟江月从未好好说一句话,
这会跟江月独处,他觉得有些尬尴。
他跟儿子说,“我去买吧,你们先把院子杂草弄好,楼下有一间专门存放柴的,那里有一些工具。
说完,席父就去村委借拖拉机。
席博煜看江月拿起镰刀,急忙说,“你去屋里打扫吧,我妈经常来打扫,屋里不是很脏,我来弄院子就行。”
江月没有拒绝,还好她在袋子找到了围巾,从头上围一圈,然后包着嘴巴,
走进屋里空荡荡的,打扫起来很方便。
这里的房子有个好处,就是冲凉房跟主屋连着的,
不过大厅的设计有些不合理,两边都是卧室,客厅旧变长了。
一楼根本没有太脏,打扫一下就行。
江月跟着上二楼打扫。
这里跟楼下一样,都是铺着方形的红砖,在八零这种老房算好了。
这种砖的好处就是,拖地会一边干,吸湿气的。
这种吸水砖,有些博物馆会用,就是为了防止潮湿天气的。
不过在新世纪的房子,都是高科技的各种各样的抛光砖。
打扫墙壁时,江月突然浑身发麻,
随后就大叫一声,“啊......”
席博煜听到尖叫声,立刻跑过来问,“怎么啦?”
江月是第一时间跳上男人的身上挂着,
席博煜脸色瞬间通红,他的手不知道该放哪,
最后只能放在江月的手臂,因为怕她掉下去。
但这种拇指大蜈蚣,她是真的第一次见啊。
“蜈蚣.....好大的蜈蚣....有两条挂在墙角....”她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天不怕地不怕,老鼠也不怕,虽然在脏乱差的地方生活过,但就是天生怕所有爬类的东西,更别说这么大的蜈蚣了。
“你怎么不下去.....赶紧下去.....太可怕了。”
席博煜站着不动,她都急死了。
席博煜这才反应过来,抱着她下楼。
到了一楼,江月双脚才松开。
刚想下去,但双腿又加紧席博煜的腰不放,
席博煜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脑子的想法是,还好这里是旧村,
要是在新村,被人看见又得造谣江月的不是。
“怎么.....啦?”他声音都有些梗住,毕竟都是成年人,突然这样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江月看着草堆问,“院子不会有蛇之类的吧?”
席博煜被她勒着脖子,感觉都透不过气了。
江月反应过来,“我太紧张了,你没事吧?”
席博煜摇头,“这里长期没有人住,有蛇虫鼠蚁很正常,只要清理干净,把院子的杂草烧掉,然后在围墙撒上草木灰,以后这些蛇虫鼠蚁就不会来了,”
“我上楼烧几根木柴,那些蜈蚣自然就会离开。”
江月点点头,刚想下来,双脚又缩回去问,“听你话里的意思,刚才院子有蛇?”
这里潮湿,杂草丛生,又是夏天有蛇很正常,
“放心吧,普通的小蛇,没有毒的。”
他们没有想到,刚才江月大叫,已经把附近几家引过来。
大家已经在议论纷纷,看向江月时就是鄙视讽刺的眼神。
有个跟席博煜年龄相仿的男人,叫杨俊杰是席博煜的堂哥,
看到这个情形就跟几个村妇说道,“婶子们,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你们可别随便造谣。”
“什么造谣,大白天干这事,丢人,”
“早就听说这个江月水性杨花,果不其然,”
“杨俊杰,你不会也看上这个女人了吧?”
杨俊杰立刻反驳,“我说婶,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
他回头笑嘻嘻跟席博煜开玩笑,“席博煜,你也真是的,你媳妇吓到了,你就回屋哄秀恩爱,这大白天搂搂抱抱,难怪这些老婶们会嚼舌根。”
“杨俊杰,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嚼舌根,明明是他们伤风败类,”
“对,都做了这么羞耻的行为,还不让人说了?”
席博煜听到村民的议论,放下江月,
冷眸扫过去,“江月吓到了,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几个村妇想反驳,但碍于席博煜的威严,只能暗自冷哼。
有个五十几岁的妇人走过来,就为江月说话,“一看博煜媳妇就是吓到了,他们家搬走几年杂草长这么高,一定是有蛇,人家媳妇毕竟是城里人,那肯定怕蛇的,你们就不能往好的说?”
席博煜也趁机解释,“刚才有两条大蜈蚣,江月被吓到了,江月,这是大伯母,。”
江月看出来,大伯母是明事理的人,
笑眯眯地喊了一声,“大伯母好。”
大伯母笑着回应,“嗯,果然长得水灵灵的,博弈,不是有蜈蚣,这可是好货呢,我跟你上去捉。”
席博煜跟江月解释,“大伯母会泡药酒,大伯母会抓毒蛇和蜈蚣泡酒。”
江月看到大伯母兴奋的眼神,心中很是佩服,
看着大伯母上楼,他们也赶紧跟着上去,
可是江月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大伯母转身问,“江月,你看见蜈蚣在位置出现过?”
江月指着一个方向,“就在吊风扇的横梁上,”
人多,她也没有那么害怕了,走进去指着确定的位置。
其他村民也跟着上来看热闹。
杨俊杰就是大伯母的儿子,他的媳妇就是刘大妮。
刘大妮跟江月站在大厅门口,八卦问,“堂弟媳,你们在新房住得好好得,怎么来打扫老房子?”
其他村民也竖起耳朵,很是好奇。
江月直接回到,“以后我们就住在这。”
刘大妮提高音量问,“为什么啊?好好的新房不住,杨春华跟你们闹了?还是你的....事,让堂叔....给赶出来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
.......
村妇嘲讽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肯定是前几天闹得厉害,被赶出来了呗。”
刘大妮反驳,“老婶,人家没说话,可别乱说。”
江月也大方解释,“我们分家了,爸妈也跟着我们搬来这里。”
刘大妮立刻就吐槽,“凭什么分家,你们要住老房子?堂叔和婶没意见?这个杨春华也太过分了,居然霸占新房让你们住老房,我就说杨春华这个女人贪得无厌。”
江月倒是很平静,“这里的环境很好,收拾好还不错,还是带大院子的房子,现在夏天都比新房那边凉爽。”
她是真心喜欢这样带院子的房子,依山傍水的环境赏心悦目。
几个村妇可不信,之前江月闹着要离婚,新房都被嫌弃老旧又脏,
就这老房子,江月会喜欢?
村妇偷偷交头接耳,“肯定是奸夫要来接她离开,席博煜真是造孽了,娶了这么一个媳妇。”
“就是,你看她皙皮柔嫩的,怎么可能在农村待得住,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刘大妮还是觉得不可信,八卦问道,“堂弟媳,你们谁提出分家啊?堂叔堂婶也在老房子住,那就是您们养两个老人?分家是不是杨春华提出来的?”
江月知道这些人就是八卦,说了也会被她们加油添醋传出去的。
她就笑着说,“堂嫂,我进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当她离开,
村妇们立刻就说,“什么人这是,假清高。”
“哎呀,你不懂这城里人就是这德性,你看她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大妮,你可要看好了你家男人,可别让她给勾引了,”
“对对,你看她都跟野男人私奔了,席博煜居然还不跟她离婚,肯定是耍了手段。”
“肯定是的,她就是凭着几分姿色,才让席博煜神魂颠倒的,说不定这次分家,是杨春华被她欺负了。”
“这可说不定,杨春华是泼辣,但也斗不过这城里来的妖精。”
刘大妮听着就有些心急了,赶紧盯着屋里,生怕江月跟她男人靠近。
江月看着席博煜把两根木柴点燃,然后跟杨俊杰一人一个方向,对着横梁的缝隙,把木柴的烟往里面灌。
席博煜提醒道,“大伯母,你可要看准了,别掉身上 ,听江月说有拇指大小,毒素很厉害的。”
大伯母拿着铁丝,盯着冒烟的位置,“放心,我下手很准的。”
江月看着蜈蚣被逼出来,大伯母眼疾手快用铁丝钩住了一条。
但另外一条爬出来出来时,大伯母没有钩住,蜈蚣就顺着铁丝爬去,
席博煜看情况不对,拿起镰刀,
杨俊杰在旁边声音发颤,“席博煜,你可别伤了我妈的手.....”
大伯母依然很淡定,“博煜,我相信你的手法,你把蜈蚣挑起来拍晕,不然跑了太可惜了。”
席博煜也也不敢放松,“大伯母,你不能动,杨俊杰把地上的铁丝捡给我。”
杨俊杰也彻底慌了,“你....要小心,这蜈蚣的毒素可是要死人的。”
江月看着浑身鸡皮疙瘩,气氛紧张地她都不敢看,
这要是被蜈蚣咬下去, 肯定中毒身亡。
围观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
席博煜数着一二三,身手挥动镰刀,
江月忍不住好奇,还是壮胆睁开眼。
看着席博煜的镰刀,直接插入蜈蚣跟大伯母的手臂之间,
他动作快速利索,蜈蚣被跳起来甩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 江月被席博煜的颜值给迷住了。
门外那些村妇,都看着席博煜几乎在流口水了,
江月再次看向席博煜,越是觉得原主眼瞎了,
席博煜长相不但好看,身体也健硕,
特别时刚才连贯的动作,充满了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男人,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小孩至妇女们视觉杀手。
杨俊杰走到她身边,调侃问道,“堂弟媳挺会装的嘛,那边跟人玩得花,这边又让席博煜被耍得一愣一愣的,你是不是在城里名声不好,才嫁到乡下?”
江月冷眸看了他一眼,“脑子有病多喝凉水清醒一下。”
刘大妮神情不悦走过来,故意挡在他们中间,
她还警告江月,“江月,杨俊杰可是席博煜的堂哥,我可是你堂嫂,你可别有坏心思。”
江月无语了,“.....”
席博煜看到江月脸色,解释道,“江月,蜈蚣抓到了,以后不会再有。”
大伯母笑哈哈道,“席博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这蜈蚣到处都是,就前一阵子,我被窝还抓到一条呢。”
江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大伯母,你没有骗我吧?”
席博煜赶紧解释,“大伯母就开玩笑的,大伯母,这次我帮你抓了蜈蚣,你可别吓唬她。”
大伯母还继续开玩笑,“你还好意思说,每次你上山,让你顺便帮忙抓蛇,你都说没看到,你骗其他人还行,骗我可不灵验。”
江月记得看过类似的书籍,说长期抓蛇的人,会有业障影响子孙的运气,
即使抓到也不能打死,只能扔到别处,
这大伯母两个儿子,至今还一起窝在旧房子,
看来这财运确实堪忧。
这条村不算太穷,因为有旅游区开发地,村民得到过补偿款,
留在旧村的人,都是没有钱去新村建立房子,。
席博煜只能无奈拉着江月离开,
然后跟大家说,“你们都散了吧,以后我跟我爸妈都住这里,没有什么好猜测的,分家是常事,江月是我媳妇,希望你们不要道听途说,对我媳妇说一些不好的话。”
他不苟言笑说出这段话,还真的震慑那帮八卦的人,
没想到看他直男的性格,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江月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能为她说话。
大家都散开了,就杨俊杰不舍得离开。
说真的,这城里的人气质就不一样,
难怪席博煜不介意江月乱搞,
他心思也开始不纯,
刘大妮看着杨俊杰气得咬牙,掐着他的耳朵一边一边怒骂,
“杨俊杰,你找死是不是?”
杨俊杰一路上求饶,心里却把媳妇骂了八百遍。
大伯母还没走,跟席博煜说,“博煜,我知道你对媳妇好,但住在这种地方就得有胆子,不然每次吓成这样,下次真的看到毒蛇,这不得把她吓破胆?”
说完,她拉住江月的手说,“走,我刚想去放蛇归山,你跟着我去练练胆量。”
江月吞咽口水,“大伯母,你不是要泡药酒吗?”
大伯母解释,“又不是什么蛇都可以泡酒,再说幼蛇泡酒也没有功效。”
江月不太想去,但大伯母实在太热情,拉住她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大伯母看到两个儿媳,跟一些村妇在聊闲话。
江月也听到了,有人说了她的名字,
众人一看到江月,每个人都很心虚的样子....